辛寒荣升大内侍卫总管,宫中的地形也早已摸清,拉着韦小宝一路朝慈宁宫跑去,才跑得几步,便嫌韦小宝脚慢,伸手便抓住韦小宝的腰带。
“别出声!”辛寒说完提着韦小宝飞速朝海老公追了上去。
韦小宝被提着像小鸡崽儿似得,正要惊呼出声却被辛寒一句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好不憋屈。
韦小宝也就八九十斤的分量,在辛寒手中如同无物,他两脚一起一落便是一丈多远,速度快的惊人。
此时夜色渐浓,宫中人烟稀少,辛寒循着人少的地方疾走,便是有侍卫见到,看见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也闭嘴装作不见。
不大的功夫便来到慈宁宫外,辛寒提着韦小宝纵身而起,足尖在宫墙上连蹬了三脚,便上了宫墙,又悄声无息的顺着宫墙溜了下来这才把韦小宝放在地上。
又嘱咐了他一遍千万别出声,这才拉着已经晕头转向的韦小宝朝里面走去。
靠近慈宁宫殿前,忽听殿里有人说话:“外面是谁?”
辛寒忙拉着韦小宝藏身在花丛中,这才发现原来并不是对自己两人说的,那慈宁宫殿前影影绰绰站着一道身影,手里还拉着一个宫女,正是海大富,海老公。
却听得海老公道:“奴才海大富,给你老人家请安来啦。”这声音也是阴森森地,殊无恭谨之意。
韦小宝大奇:“老乌龟是什么东西,胆敢对太后这等无礼?”
他心里想着一会怎么在太后面前为自己和师父表功,最好在治老乌龟个大不敬的罪名,他虽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罪,但听别的太监说过,大不敬之罪是极重的罪名。
只听太后道:“你要请安,怎么白天不来?半夜三更的到来,成什么体统?”
海老公道:“奴才有件机密大事要启禀太后,白天人多耳杂,给人听到了,可不大稳便。”
韦小宝心道:“来了,来了!老乌龟告状了。且听他先说,待他说了一大半,我再插嘴不迟。”
他身体下意识一动,辛寒便察觉到了,伸手按住韦小宝的肩膀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韦小宝这才想到,是了还有师傅呢,一切便听师父做主吧。
只听太后哼了一声,道:“有什么机密大事,你这就可以说了。”
海老公道:“太后身边,没旁人吗?老奴才的话,可机密得很哪!”
太后道:“你要不要进来查查?你武功了得,我身边有没有人,难道也听不出来?”
海老公道:“奴才不敢进太后屋子,可否劳动太后的圣驾,走出屋来,奴才有事启禀。”
太后哼了一声,道:“你可越来越大胆了,这会儿又仗了谁的势啦?胆敢这等放肆!”
海老公道:“奴才不敢!”
太后又哼了一声,说道:“你……”话说了一半便没了动静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只听海老公道:“太后既不想知道那人消息,那也没有什么,奴才去了!”
却听得太后问道:“你有什么消息?”海老公道:“五台山上的消息!”太后道:“五台山?你……你说什么?”语音有些发颤。
月光下只见海老公伸手一戳,那宫女应手而倒。
只听得太后又问:“你……你伤了什么人?”海老公道:“是太后身边的一个小宫女,奴才可没敢伤她,只不过点了她的穴道,好教她听不到咱们的说话。”
辛寒和韦小宝伏在花丛里听海大富和太后两人又絮絮叨叨说了几句,那太后果然被海大富说的‘五台山’上的消息引了出来,从房里走出来与海老公相对而立。
辛寒听两人说的墨迹,和原著上没什么区别,便盼着两人快点打起来,好见识一下这时代武林高手生死相搏的精妙。
海大富说了‘顺治’说了‘董鄂妃’又说了‘孝康皇后’每提起一个名字,太后脸上便苍白一分。
最后终于让辛寒和韦小宝听见了惊天之密,董鄂妃和孝康皇后竟然都是死在太后的‘化骨绵掌’之下,而海大富为了克制这门武功,专门修炼了另一种功夫,虽然练成却也伤了身体。
海大富与太后说话期间,太后恼羞成怒,进而变相杀人灭口,但海大富虽然眼瞎却武艺不凡,太后不仅没占到便宜,而且还吃了一个暗亏,谨慎之下,海大富在想对太后动手怕是拿不下来了。
只听海老公道:“主子吩咐奴才,一查到凶手,不管他是什么人,立时就杀了。可惜奴才武功低微,不是太后对手,只好出此下策,去启奏皇上。”
说着向外缓缓走去。太后暗暗运气,正待飞身进击,突然间微风闪动,海老公陡然间欺身而近,双掌猛拍过来。
海老公奉了顺治之命,要将害死董鄂妃的凶手处死,他决意要办成这件大事,什么启奏皇上云云,只不过意在扰乱太后的神智,让她心意烦躁,难以屏息凝气,便可施展雷霆万钧的一击。
这一掌虽无声无息,却是毕生功力之所聚。适才他倾听太后说话,已将她站立的方位拿捏得不差数寸,一掌拍出,直取太后胸口要穴。
太后没防到他来得如此之快,闪身欲避,只要以快步移动身形数次,这恶监是个瞎子,便无法得知自己处身所在,其时只有自己可以出手相攻,他除了随掌抵御之外,更无反击之能。
哪知道身形甫动,海老公的掌力中宫直进,逼得她自己几乎气也喘不过来,只得右掌运力拍出。她原拟交了这掌之后,立即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