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寒这一站出来,除了李书文师徒之外其他人都是一愣,接着张大帅脸上露出一副有意思的表情,两个倭国鬼子不屑的道:“我们挑战的是李前辈,你滴...不行滴!”
哎呦我去!男人最在乎别人说他不行,辛寒直接就要上去弄死这俩货,却被许兰洲拦了下来:“贤侄别冲动,这可不是闹着玩,让你师兄上吧!”
李书文笑道:“这小子厉害着呢,就让他上吧,也让我看看他武功有没有进步!”
张大帅此时开口道:“既然这位小兄弟要上场,那就让他试试,李师傅名师出高徒,既然是他的弟子想来是不差的。”
那两个鬼子见张大帅开口,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好吧,既然大帅说话了,我们两个自当遵从!”
李书文嘿嘿冷笑,自己这是好久没杀倭国鬼子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叫上两声,他当即对辛寒吩咐道:“寒儿,比武较技不是生死搏杀,尽量留手!”
辛寒心中暗笑,师父这么说就是告诉自己用全力,不要留手,他当即躬身应道:“知道了师父!”
他说完转向张大帅,说道:“大帅,比武没问题,只是我学武不久,这手上没轻没重的要是伤到这位,怕是不妥。”
张大帅都气笑了,在他看来这小白脸一样的少年能有什么本事,当即说道:“你全力出手便是,出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怪你!”
那两个鬼子也道:“正是如此,少年人你尽管出手便是!”
辛寒点头笑道:“如此就好,那么两位一起上吧!”
许兰洲眉头紧皱,不知道这位师侄怎么如此狂妄,也不知道老友为何如此信任这个徒弟。
两个鬼子哈哈大笑,冈本走上前来:“小子,你太狂妄了,先胜过我再说吧,只怕你以后都没有这个机会了!”
辛寒走到场中与冈本相对而立,冈本按照规矩鞠了一躬,摆出架势。
辛寒二话不说直接一道劈空掌打了过去,一股雄厚的内力瞬间进入冈本体内,然后一分为五,只听‘轰’的一声,冈本整个身躯凭空爆开,四肢头颅都分别炸出去老远,肠子内脏撒了一地。
尤其在辛寒的控制下,爆炸的方向偏向于场上不远处观战的另一个鬼子野村。
这时野村的造型可谓惨不忍睹,从头到脚全是血不说,脖子上还挂了很长一截肠子,肠子的断口处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落着恶臭的排泄物。
所有的人顿时傻了,鸦雀无声,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两个也不例外。
辛寒轻咳一声:“真是不好意思,我这招叫做五马分尸掌,是我所学威力最小的一招,没想到让这鬼子......不是......是冈本兄变成这个模样,真是不该啊,那啥,野村兄是吧,你过来咱俩切磋一下。”
他话刚一说完,只见野村身体一阵抽搐,然后硬挺挺的倒了下去。
张大帅手下的一个副官,强忍着恶心过去一看,回头禀报道:“大帅,他......他......”
张大帅这个暴脾气,刚才儒雅之气都没有了,骂娘道:“特么的到底怎么了?”
那副官颤声道:“野村...他...吓死了!”
张大帅心底也是一颤,饶是他是土匪胡子出身,见惯了残忍的死法,却也没见过这么残忍的死法,简直就如同地狱一般。
他心底盘算若是用枪能不能将这人干掉,结果竟是不好说,这少年一挥手对方就爆了,据说还是威力最小的一招,自己手下这几个人好像不太够他祸害的,再说他还有个师父‘神枪’李书文和那个享誉关中的霍殿阁没出手呢!
张大帅也是见惯风浪之人,当即一笑:“果然名师出高徒,这等武艺我还从未见过,这些小鬼子真是不禁打,那啥,本帅忽然想起还有紧急军务要处理,这就回去了,兰洲、李师傅,老张我就告辞了!”
说完在一众手下的护持下,匆忙溜了。
许兰洲将张大帅送走,回来看着满地残骸的练武场,胃里也是一阵恶心,他赶紧命人处理了,然后对李书文道:“同臣,你这徒弟用的是什么功夫?简直比你还要残暴!”
李书文既得意,又有些苦笑的道:“我哪知道,这小子两个月前就超过我了,现在看来更厉害了!”
许兰洲这才知道辛寒原来也是罡气境的大宗师,顿时有些肃然起敬,少年宗师,怪不得这么厉害,未来不可限量啊!
他想了想才道:“同臣,我想过了你还是跟着你徒弟去上海吧,此地不宜久留,你杀了倭国人,怕是大帅和倭国方面都不会轻易罢休!”
他哪里知道张大帅已经做好打算若非逼不得已,绝对不与李书文师徒为敌,太特么吓人了,五马分尸掌,这特么什么功夫啊,听这名就慎得慌,怪不得武术界叫李书文武疯子,他这徒弟看上去也不善啊。
这边李书文听了许兰洲的话,当即也点头,他虽然不怕,却也不想与一个手握重兵的军阀为敌,当即道:“好,我们现在就启程!”
于是师徒三人在许兰洲的安排下,从奉天上了去京城的火车。
等到了京城,辛寒傻了,一打听这年头还没有京沪铁路,只有从京城坐火车到天津,再从天津到浦口,然后到南京,再到上海滩。
整个路程把三个人都折腾够呛,他几次都想直接把3号放出来了,但想着要解释的事情太多,这才罢了。
一路与农劲荪、霍廷恩一见面,以辛寒长辈的身份请媒婆提亲,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