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寒将‘九阴真经’除了‘总纲’和‘移魂大法’之外的功夫都记录成册交给欧阳锋,让他在水浒世界期间自己研究。【△網】
不过说实在的,凭欧阳锋的武学修为,除了入‘易筋断骨篇’等几种有限的功夫值得一练,其余的都只有借鉴的作用而已。
辛寒换了衣衫亲自带着欧阳锋穿越到北宋的徽宗时期,地点设定在东京汴梁开封府,时间是剧情开始的两年前。
辛寒没着急回去,先和欧阳锋游览了东京边梁,亲身体会了一番清明上河图中汴河两岸的自然风光和繁荣景象。
两人逛了半日,行到皇宫左近,酒香扑鼻,见一处两层阁楼甚是不凡,其上匾额字迹飘逸似是名家所书,曰‘镇安坊’。
辛寒看看日头,已近中午,便对欧阳锋道:“阿锋,不如你我就再次尝尝这东京城的美食如何。”
欧阳锋拱手:“全凭主人做主。”
两人刚走进楼前,里面的伙计就迎了出来,见两人衣着华贵,知道来了贵客,连忙招呼两人入内。
上了二楼,坐了雅间,辛寒也不问价钱,只说将拿手的饭菜尽管往上端。
京城之中即便这坊中的伙计也有一定眼力,只瞧辛寒腰上坠着羊脂玉的玉佩便价值千金,自然不担心两人付不起饭前,当即奉上香茗开胃,请两位贵客少待。
不一会,各色菜肴、美酒都被端了上来,便在这时一个打扮花哨的中年女子,眉眼带笑便跟着伙计走了进来。
“二位贵客,有酒无乐,有失风雅,何不找几位姑娘,弹奏一曲,陪酒伴唱岂不美哉。”
她说着一挑大拇指,接着道:“要说我们镇安坊的姑娘,在整个东京城来说,那也是这个。”
辛寒一听,合着这什么镇安坊原来就是喝花酒的地方。
说起来这种地方他也不是头一次来,当初在扬州结识韦小宝便是在丽春院中,还点了韦春花陪酒。
想起以前的事也颇觉得有意思,便朝着这女子点点头,笑道:“如此也好,不过说好了,人要美绝天下,曲要余音绕梁,若是不能达到我的要求,我可不给钱。”
他美女看的多了,自然眼光也高了,那中年女子见辛寒打扮知道是大富大贵之人,对他的要求也不意外。【△網】
只是为难道:“客官的要求,倒也不难,只是这价钱...”
辛寒不等他说完,直接将一个金锭子仍在桌上:“只要是钱能办到的事情,都不是问题,你还有问题吗?”
那女子小心翼翼的捧了金锭开口笑答:“贵人如此大方,奴家要是再有问题,岂非是不识趣得很。”
她将金子用手颠了颠,满意的揣紧怀中,陪笑道:“我们这有位姑娘,年方二七,长得国色天香,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本来下月初才要梳拢见客,既然遇见公子您,我便让她出来为您弹奏一曲。”
辛寒懒得听她废话,叫她快去,然后拿起筷子,品尝起美酒佳肴。
不一会,只听环佩声响,刚才那嬷嬷领着一个温婉灵秀的绝美少女走了进来。
那麽麽交代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这少女怀中抱着琵琶,进来之后微微万福:“小女子李师师,见过二位贵客,不知贵客喜欢什么曲子?”
“李师师?”辛寒一怔,这名字可太有名了,他记得历史上的李师师本家姓王,便即问道:“你本来可是姓王。”
李师师诧异的看了辛寒一眼,轻语道:“正是!不知这位官人如何知晓?”
辛寒一听便知道没错了,也不作答,当即道:“你且随便弹上一曲便是。”
李师师闻言又施了一礼,抱琴端坐在两人对面,十指轻弹,顿时如珍珠落玉盘的清脆美妙之音袅袅而出。
辛寒对于古曲并不熟悉,只是听着好听,颇有些入迷了,可就在这时欧阳锋忽然喝到:“我家主人叫你来弹曲解闷,你如何弹这等哀怨之音,若是扫了我家主人的兴致,你吃罪得起么!”
他这一喝,声音不大,就连外间都没听见,但听在李师师耳中却如同炸雷,顿时惊得花容失色,连忙站起,垂手站在一边,低头不语。
“且慢,我对音律一窍不通,你先说说她弹得是什么曲子?”
辛寒有些纳闷,他听得不错啊,为何欧阳锋忽然发怒,但他知道欧阳锋这等武道宗师在音律上和黄药师那等奇人相比也是不狂多让,定是听出什么才出言呵斥的。【△網】
欧阳锋道:“这女子弹得乃是《塞上曲》中的《昭君怨》...”
西毒这一解释,辛寒这才明白,李师师此曲乃是借曲抒情,很可能是她此时也有对命运的无奈,对自己人生的悲叹,所以弹曲的时候自然就选了此曲,却不想让欧阳锋听了出来。
辛寒摆手止住欧阳锋,朝李师师问道:“你长得这般漂亮,难道就没有熟客为你赎身么?”
李师师惧怕的看了一眼欧阳锋,然后弱弱的道:“奴家还未梳拢,哪里有什么熟客。”
辛寒有些听不懂,便问道:“梳拢是何意?”
李师师奇怪的看了一眼辛寒,脸色微红,低头不语。
欧阳锋解释道:“回主人,梳拢便是这些风尘女子初次接客时的叫法。”
辛寒这才明白,原来李师师现在年纪还小,并未接客。
他朝欧阳锋抛去一个赞赏的眼神:“阿锋,你懂得真多...我就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个词。”
“......”欧阳锋这个郁闷,就好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