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寒让这些侍卫退下,然后朝这宫女道:“知道我是谁了吧!”
宫女眼泪就止不住了连连磕头:“皇上,都是奴婢不好,求求你千万不要怪罪平妃主子。”
“好了,我没有怪罪的意思,走带我去见见平妃。”
宫女这回连忙起身擦干眼泪,在前面引路。
辛寒边走边问:“说说,究竟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欺负平妃?”
那宫女一开始不敢说,但在辛寒的喝问下还是说了出来。
原来皇上一次也没临幸过平妃的事,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慢慢的宫里都传皇上不喜欢平妃,渐渐的伺候的太监宫女也不怎么上心了。
后来这件事越传越厉害,现在宫中居然都没人拿平妃当回事,都认为平妃就和打入冷宫的妃子没有区别。
风言风语不仅仅在宫中传播,甚至都传到宫外,便是索额图一家都已经和平妃疏远,就连以往孝敬的用度都停了,就是怕走的太近了惹辛寒不高兴。
这种事情就是恶性循环,索额图家给的用度一停,宫中的人就更不拿平妃当回事了。
就拿这次生病来说,请太医看过,开下药方,里面有一些百年老参之类的名贵药材,可那太医院的小太监有意刁难,说宫中药材紧缺,要留给皇上、皇后等人备着,平妃这里怕是要等一等了。
这小宫女无奈,只好拿了一块平妃的玉坠,贿赂了那太监这才将药熬好,结果走到半路便打翻了,她如何不急。
因为以前也遇见过被其他太监宫女欺负的事,所以才会认为是辛寒故意吓她,这才抓住辛寒不放。
辛寒听了这些脸沉似水,以前他当侍卫的时候,听人说起宫中之事,也听说过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受宫女太监欺凌的事情。
可如今自己的女人居然也遇上了这样的事情。叫他如何不怒,即使自己真不喜欢平妃,那也是自己的女人,轮不到别人欺侮!
这宫女引着辛寒到了平妃院居处。几个太监宫女正在院中聊天,嘻嘻哈哈一点样子也没有。
辛寒眉头一皱,平妃本来就有病了,如此嬉闹又怎能安心养病。
他只来过一次这个院子,就是他娶赫舍里氏那天。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这次他过来又没穿龙袍,这几个宫女太监都没认出他来。
见到这小宫女领着个陌生人进来,也以为这白面无须的少年是哪个房里的公公呢。
一个宫女调笑道:“呦~!这是兰儿姑娘的相好吧,长得真俊啊!”
另一个太监用尖声大笑:“不知道这位兄弟是哪个房里的兄弟,跟的哪位公公,还真是有眼光呢!知道兰儿这小妮子漂亮。”
小宫女当即就要说出辛寒身份,辛寒却摆手阻止她,然后对这几个宫女太监说道:“听说平妃病了,你们在此嬉闹。她又如何养病?”
他这一说,那几个太监宫女脸上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一个宫女讥讽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你真当平妃受宠呐!这么巴结有意思么?”
另一个太监也道:“就是,这破地方跟冷宫似得,怎么还不让人说话了!”
这两人说话声都不小,看来也不怕平妃听见。
辛寒心里顿时就明白这其中肯定有建宁的事,最起码她应该知道,而采取默许的态度,若不然这些奴才也不能这么大胆。
他走上前去一脚就将这个说话的太监踹倒在地,然后一巴掌扇在那宫女脸上:“大胆奴才。真是该死!”
其他宫女太监,见辛寒打人,又见他出手利落像是练过的,都叫了起来:“你怎么打人。快来人啊,有人在宫里行凶了!”
便在这时寝宫的门被打开,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面带憔悴之色,虚弱的扶着房门向外望来。
当她见到辛寒的模样,不由的身形一晃。差点摔倒。
辛寒一闪身就到了她身边,伸手将她扶住,看着她清瘦的脸庞,手上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不忍道:“你这是得了什么病,怎么瘦了这么多,我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似是没有这般瘦弱啊?”
这美人眼睛一红,泪水便落了下来,不过还是挣扎着要跪倒行礼。
辛寒知道她的意思,摇摇头道:“不用多礼,我扶你进屋吧。”
刚才被辛寒扇嘴巴的宫女此时叫道:“原来是这贱人的姘头!怪不得要为她出头呢,快去禀告皇上。”
便在此时被喊声惊动的巡逻侍卫冲了进来,见到辛寒,全部跪倒在地:“皇上吉祥!”
辛寒怒道:“吉祥个屁!”他一指宫女兰儿:“除了她,其余的人都给我将腿打折,绑起来,我回头要问问究竟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
这些宫女和太监都吓傻了,双腿打颤,都瘫软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有更甚者竟然shī_jìn,但都叫道:“皇...皇上饶...命,饶命啊...皇上!”
那些侍卫见皇上发怒,这些人又不识好歹大喊大叫,都飞速上前将这些人挂钩都卸了,抬出院外,接着便传来几声闷哼,显然是这些人的腿都被侍卫们打折了。
兰儿看的傻了,没想到刚才还和自己心平气和说话的皇上,一转眼就爆发出雷霆之怒,怪不得说伴君如伴虎,看来自己要小心心才是,她想着急忙走上前要帮辛寒搀扶平妃。
辛寒拒绝道:“你去和侍卫一起将值班太医找来,还有给你熬药的那个小太监也一并叫来。”
兰儿领命和一个侍卫去叫太医,辛寒搀着赫舍里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