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寒停下车的时候,那些暴民已经再无一个活口,可以想象八架无限子弹加特林全力开火的可怕!
无死角的攻击,别说这些只有钢刀、钢管的暴民,就是那些军人,除了靠近坦克、装甲车的幸运儿也都死在加特林的枪口下!
几辆坦克开始向着悍马车移动,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辛寒直接用车载飞弹,将所有坦克和直升机全部炸成火球.
这种只有圆珠笔大小的飞弹,从系统那里兑换一根就要上万功德值,辛寒这一次攻击就消费了数十万功德值,可让他心痛了好久。
当然相对于这次大开杀戒所带来的收获而言,还是有得赚的。
苏哈托看着这些被残杀的暴民和士兵,脸色惨白,偷眼朝一旁的辛寒望去,只见对方满眼都是兴奋、癫狂的神色,不禁在心里暗骂:“魔鬼、疯子!”
“真是漂亮!”
辛寒不知道在哪弄出两杯红酒:“来总统先生,咱们为了如此美丽的场景庆祝一下吧!”
说着将一杯红酒塞进苏哈托手中。
苏哈托拿着手里的红酒,隐隐作呕,心说庆祝你大爷,看着车外如炼狱般的场景,再看手中的红酒,他觉得自己不吐出来已经算是很冷血了,再特么喝红酒,你这是弄啥类。
这屠夫惜命的很,又哪里敢喝辛寒递过来的红酒,当即颤颤巍巍的道:“我平时都不喝酒的”
辛寒眼神一厉:“你这是不给我面子喽?”
他左手端着红酒,右手上的‘格洛克18’潇洒的玩了一个花活,其中不无威胁之意,结果帅不过三秒,一个不小心,手枪脱手而出,落在档位旁,偏近苏哈托的位置上。
这一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苏哈托懵了,这诱惑太大了,自己这是捡还是不捡呢。
看着苏哈托眼中惊疑不定却有充满渴望的眼神,辛寒用眼神紧盯着他的同时一口将红酒喝掉,扔掉酒杯,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然后扬了扬下巴:“你想夺枪?”
“没有”苏哈托心中一颤,想到面前魔王的可怕,他赶紧拒绝,坚定的表现出自己绝对没有这么想过。
辛寒一拳就砸在苏哈托脑袋上:“尼玛,通过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内心的龌龊,还说没有?”
他一连砸了十几拳,打的自己拳头都生疼,苏哈托更是满脸血这才罢休。
辛寒随手捡起‘格洛克18’然后警告道:“警告你别把血滴在车里,否者现在就弄死你!”
苏哈托捂着脸,连连点头,猫着腰,让血滴在自己衣服上,他这一辈子何曾这样憋屈过,委屈之下一个堂堂总统,历史上有名的屠夫,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憋回去,在哭弄死你!”辛寒一枪把又在苏哈托头上开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老屠夫立刻从大哭转变成低声呜咽。
而且他真心怕了辛寒,连忙将外衣小心的脱下包在脑袋上,把自己弄得跟阿三似的,不让血留下来。
这货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在辛寒眼里并无怜悯只有可笑和痛快。
为了防止有幸存者,辛寒开着车又在广场上碾压了两圈,果然又多了不少功德值,只是那车轮碾压在血肉上的声音,令苏哈托更加的作呕想吐。
“这都是你的国民,怎么心痛了?”辛寒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然后忽然用枪托一下下砸在苏哈托头上:“这都是你特么造的孽,当年你杀三十万华夏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苏哈托被砸的晕了过去,不过在他失去意识之前,听辛寒提到当年大屠杀的事情,他就知道报应来了,自己绝无幸理。
当这个老屠夫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憋醒的,因为胸前传来巨大的压力,让他感觉呼吸越来越艰难。
入眼发现前方是一片草丛,草长得很高都到了他的鼻尖处。
可等清醒过来才发现不对,并不是草长得高而是他太低了,竟然被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头来。
使劲抬头看了看,这才发现所处之地是总统府的花园里,他就被埋在那块自己经常会乘凉的绿地草坪上。
而那个恶魔则坐在不远的躺椅上抽着香烟。
“你你说过会放过我的你不能杀我!”苏哈托艰难的说出一句话,嗓子干的似乎要冒出火来。
辛寒把目光转了过来:“你放心好了,我说话向来都是不算话的!”
他说完一般拍着大腿一边笑,可听在苏哈托耳中却比魔鬼的嚎哭还要可怕。
辛寒大步走了过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苏哈托吓得惊叫起来:“我还有钱,我给你钱你放过我!”
辛寒摇了摇头:“钱已经够了,这些钱我还不知道怎么合理的花出去了,就不用总统您替我操心了!”
他说话的时候,在苏哈托头上用匕首轻轻割开一个十子口子。
苏哈托惊恐的叫道:“你要干什么?不要杀我!”
辛寒不理会他,自顾自的说道:“华夏有一种古老的酷刑,叫做活剥皮!”
他用英文说的,让苏哈托听得请清楚楚。
“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据说是水银比重很重的原因,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土中挑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这方法我一直不知道真假,正好用你来试试!”
辛寒用手将十子刀口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