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是好好的,为什么醒来什么都变了,周围都变了,自己也都变了,而且一切都变得不明不白,谁来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在这么个地方,是不是又是在等死了?相公和师兄知道灵子在这儿吗?
香灵子绝望地瘫靠在了墙上,胸口的疼痛让香灵子再次昏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香灵子再次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这铁牢房里有了昏暗的光亮。
是谁来了?
香灵子往这个铁牢房里环顾了一周,才发现,这光亮的来源处,就在自己前方不远处的一个人手上上发出来的,来人手里拿着一盏烛灯,还真的有人来了。
烛光处坐着一个人,坐着的人身边,还站着一个黑衣蒙面人,烛灯就是在这个蒙面人手中。
坐着的这个人香灵子记得,这不是自己中箭后看到在宫墙上的那个在南宫适身边的年轻男子吗,他来这干嘛?
看到香灵子醒了,坐着的人冷笑了两声,说:“醒了,不好容易啊,我还以为魔女会不稀罕这点痛呢!”
魔女?他说我是魔女?
我什么时候成了魔女?
好不容易看到有人,香灵子好想问他这是哪里,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可是,“啊啊”两声,喉咙就是发不出声音。
看着香灵子此时狼狈痛苦的模样,男子似乎心里很兴奋,还假装地说了:“哦对了,我忘了,你说不了话,不就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吗?那我就告诉你吧。”
男子阴笑着站了起来,走到香灵子身前,手掌把香灵子的下巴托了起来,阴笑的脸瞬间变得恶狠狠地样子,说:“你这个女人,别以为戴着连茹那个贱人的脸皮,就想在我鱼国媚主,实话跟你说吧,我也不相信你就是魔女,那些小骷髅魔也不是你能指挥得了的,只是,昨晚在永明宫前,南宫适亲眼看到你能指挥那些小骷髅魔军,已经坐实了你就是个魔女,我想,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不烦告诉你,其实是有人想让你死,你死了就什么都好办了。”
这时,黑衣蒙面人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赶紧走上前,对男子说:“世子,我们该走了,有人来了。”
世子?原来这就是那个笑面虎,相公的好哥哥南宫问。
蒙面人的眼神并没有看香灵子,但是香灵子却看到了蒙面人那一掠而过的眼神,这个眼神怎么那么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
是他?不会是他吧?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是他。
南宫问听了黑衣蒙面人的话后,收回了自己的手,准备往外面走时,还说了最重要的一句话:“忘了告诉你,有人特别感谢你,感谢你把他的这些骷髅军队给放了出来,为了感谢你,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苦的。”
说完,前方铁门打开了,南宫问带着他那依旧阴笑的脸和蒙面人走了出去。
他说,这些小骷髅魔军是我放出来的?
我什么时候放出这些东西?
香灵子想不明白,脑子拼命地往回想,自己什么时候把这些小骷髅魔军给放出来,自己怎么从来就不知道。
香灵子记起了,第一次见到这些小骷髅魔军,是在茹家庄千格睡得那床上,自己当时什么都没做,只是跑了出去而已,怎么会?
不对,不对,一定不是那次,等等,难道是那次?
香灵子想起来了,第一次见到那么多骷髅的时候,的确是在茹家庄,那时南宫题第一天带她去的时候,她一个人在闲逛,诡异地迷路了,那一次遇到了任意形师兄,后来那些街道上的人都…都变成骷髅了……
那才是她第一次见到过那么多骷髅,可是,那些骷髅和昨晚那些小骷髅魔军高度大小都不一样啊,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南宫问怎么会说是她放出来的?
香灵子还在想这些的时候,前方的铁门再次响了,门被打开了,这次又会是谁来?
先进门的是一个太监,拿着烛灯,后面跟着一个身着黑色披风的人,披风的帽子盖住了来人的脸,香灵子看不到来的人是谁,为什么会这这身打扮。
来人走到了香灵子身前,帽子也掀了下来,香灵子这才看到,来人,原来是鱼伯南宫适。
南宫适示意身边那个太监把烛灯放下,出去守着。
那太监出去了之后,南宫适赶紧蹲了下来,扶着香灵子说:“茹儿,你怎么样了,伤口处还痛吗?”
香灵子很厌恶地摇了一下身体,想甩开南宫适的手,可是一摇,胸口的伤口处更疼了。
这个伯王在搞什么?想把本姑娘弄死,又救了我,除了他们两父子,还有谁这么有能耐把自己丢到这么个阴森森的地方,现在又来假惺惺装好人,搞得好像跟他很熟似的。
还有,茹儿?难道是连茹?
本姑娘叫红香灵子,不叫连茹好吗,难道长得一样就是同一个人吗?
香灵子好想跟眼前这一副色相的南宫适说,我不是连茹,不要对我表这么恶心的情了,只可恶的是,到底是谁让本姑娘说不了话?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在催残我这么美的一朵花。
南宫适见香灵子不说话,就开始了自己的自言自语说:“茹儿,你不要怪我这样对你,本我还以为是有人易容成你的样子,才同意问儿对你射箭,我要是知道真的是你,我就……”
南宫适没有往下说,而是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一些什么,才接着说:“都成这样了,你恨我也好,为了鱼国,也为了你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