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点头,随着从其中画像从抽出两张,看着凛五道,“死者一米八多的身高,再加上肺部曾受过伤。还有身体残缺之故。背部脊骨有些轻弯。所以,他应该是有些驼背。形态应该是这样。”
凛五看了点头,“属下会交代下去。”
“那就先从信得过的人打听吧!”
凛五听了,抬头。
容倾开口道,“在容逸柏未安全回来之前,不宜声张,一定要隐秘。”
“属下明白!”
带走容逸柏的到底是什么人,现在还不好说。所以,谨慎是必须。
“你去忙吧!”
“是!”凛五转身,刚走出两步。容倾声音从身好传来。
“凛五,我一会儿想回馨园一趟。”
凛五听言,转头,“属下一会儿护送王妃过去。”
“好!”
凛五办事很是利索。不过一会儿,既交代好了所有。回到正院,容倾也已准备好了!
“走吧!”
“是!”
***
“小姐,你看,那好像是湛王府的马车。”
又在街头溜达的舒月,听到丫头小荷的话,瞬时转头。看着,眼帘微动,确实是湛王府的马车。可惜,车帘子,窗帘子都遮的很严,什么都看不到,连一个裙角都没外露。
“小姐,要不要去请安呀?”小荷问。问完既后悔了。
懊恼!她这话说的真是没脑子。小姐被湛王驱离出府。小姐再过去请安……小姐心里难受,王妃也不会喜欢吧!而且,万一马车里只有湛王,没有王妃的话。那……
又惹闲言!
舒家舒月,被湛王赶离,心有不甘。时常在街头溜达,寻求机会偶遇湛王,做着请安的姿态,欲行勾引。意图再回湛王府。
此人,心思不正,行为不端,为人放荡……等等!肯定又是一大推的闲言碎语。
不过,也不怪世人会这么想。因为,如舒月这样被赶出府的妾室。正常来说,应该是缩着,躲着,藏着,没脸出来的。
可是,看看舒月,三不五时的就出府。在这京城街头,大摇大摆的晃的那是一个欢快。怎么看都反常,怎么想她都是必有盘算。
对此,只能说,他们真是想多了。小荷亦是。
舒月她是真的欢快。不过……她也真的不正常就是了!
舒月盯着湛王府马车看的入神。而这落在小荷眼中,即刻被解读为对湛王的痴迷。
“小姐,我们回府吧!”说着,心里后悔。刚才看到湛王府的马车,她真不应该多嘴说那么一句。搞得现在,徒惹小姐伤心了。
舒月听了,收回视线,“走吧,回去。”
既已离府了。对容倾,她还是不再见的好。对着湛王爷曾经的妾室,容倾心里也不会欢喜。更重要的是……
看着容倾,舒月很担心自己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
想着,舒月皱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越来越喜欢盯着女人看了。
女人在她眼中,各种妖娆,各种风情。而男人……纵然如湛王爷那样的,她看着只有一个感觉,一木头而已!
她这样,是不正常吧!知晓不对劲儿,可又不知该找谁看。大夫应该治不了这病吧?
唉!别说看了,她连说都不敢说。
“湛王妃,湛王妃……”
陡然的声音入耳,舒月脚步瞬时顿住。转身,看到疾步往湛王马车前跑的人,凝眉。
凛五看着跑来的人,微抬手。
凛五动作出,两个护卫抬脚向前,伸手把突然冲出来的顾氏拦下。
“我是湛王妃的姨母。我有要事要见湛王妃,还请两个位小哥代为禀报一声。”
焦灼的声音入耳,无需禀报,容倾已全部听到。身份也无需问了,已自报家门了。
看一眼顾氏,凛五站在马车前。把容雨馨死,吴欣儿下毒,顾婷明知有异,却将计就计借由吴欣儿之后,毒死容雨馨的死,简单扼要的说于容倾。
容雨馨,顾婷在牢房中关着。但凡有大的异动,刘正都会禀报。所以,不待湛王府特意去打探。就已知道所有!
容倾听言,面色淡淡。
清官难断家务事。顾家,吴家,他们各自的事儿,他们自己看着解决吧!她不予搀和。
“吴夫人,王妃有要事要办。你先请回吧!有事可此后到湛王府说。”
这话,给了脸儿,也给了台阶了。只可惜……
“我不耽误王妃办事儿。就请王妃一句话:欣儿被冤枉现被关了起来。现人受到惊过度,已是病倒了。请王妃发句话,让欣儿先回来,先让她看病了,等到此后我们定会全力配合官府查问。”
连台阶都不下,这么急躁,当街就要把话说出来。她如此,恐怕也是清楚,去了湛王府更不能成事吧!
所以,街头求一求。以长辈的身份,让容倾多少有些顾忌。只是,这请求……呵呵……
后宫不得干政。连太后和皇后,对政治上的事儿指手画脚都要隐秘在后。她一个湛王妃,难道可以特别牛逼。可以明目张胆的干预官员办案?
“走吧!”
“是!”
马车刚启动,顾氏随着跪了下来。
这动作出,凛五眼底溢出一抹冷色。舒月眉头紧皱。
“王妃,欣儿她真的是冤枉的。呜呜呜……她现在病的真的很重。恳求王妃……”
顾氏话未说完,一道清润的声音忽而传来。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