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锦程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辜。
“不是你派你的鬼去杀人的！”苏糖一脸的毫不相信，质问道。
“冤枉呢~”纪锦程始终摆着无辜的表情，“我发誓我的这只小宠物从来没杀过人，这绝对是第一次，平日里我就用它来吓唬吓唬那些胆小的，它也就能附身影响他们的情绪让他们莫名感到害怕罢了。”
“恩？”听了他的话，苏糖心中有几分动摇，脸色疑惑起来。
“我明白啦！”还在苏糖沉思之际，苏小白突然出声，语气中带着恍然大悟，“当时他的那只鬼应该在莫凉身上，所以我没有感觉到。而催眠符虽然是很低级的符箓，但使用时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灵力的，这灵力打到了他身上，就刺激到了那只鬼，一瞬间，它爆发了超常的实力，然后莫凉受不了，就挂掉了。”
听完苏小白的分析，苏糖心中很是愕然。
所以莫凉死亡的真相是，她和纪锦程共同出手的结果？
他俩责任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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