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即使小的带你去茅房也没用,王爷点的穴,小的解不开。”追魂解释道。
“四小姐还是忍忍吧。”血狼抓着同伴立即逃出去。
明诗约那个恨啊,滔天的怒火差点儿把房子烧个干净。
好吧,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瞪着那幅画像,看着画像里的自己,欲哭无泪。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太没天理好吗?就算她和墨战天交往,是他的女友,可是她也有异姓交朋友的权利,他凭什么禁锢她?凭什么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凭什么?!!!
墨战天,你给我滚回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
等啊等啊,明诗约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天黑了,侍婢进来掌灯,她也懒得说话。
一整日没进食、没喝水,她早已口干舌燥,饿得头昏眼花。
墨战天,我保证……不会原谅你!
终于,他回来了,侍婢把几碟热腾腾香喷喷的菜端上案,尔后退出去。
六个时辰还没到,明诗约只能痛恨地盯着他,目光似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他的脑门。
墨战天解开她手足的绳子,把她抱到案前坐着用膳,接着解开她的穴道。
身子陡然一松,浑身的筋骨瞬间得到解放,好受多了。不过保持一个姿势一整日,全身的肌肉、骨头酸痛得要死,她恨不得在他的脑门上挖出一个血洞,放他的血和脑浆!
“饿了吧,进膳吧。我特意吩咐厨子做的羹汤,滋补的,多喝点。”
他温柔地说着,盛了一碗汤递给她。
她看向别处,目光阴郁而森冷。
“要我喂你?”
墨战天果真喂她喝汤,举止温柔得不像话。
明诗约陡然一推,他手里的那勺汤水泼出去。她视若无睹,径自起身往外走。
“站住!”
他冷冽地喝道。
她的脚步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继续往前,伸手他开门。
忽然,身子再度僵硬!卧槽!又让他得逞!玛丽隔壁!
墨战天再次将她抱回来,让她坐在案前,喂她喝汤,坚持要她喝。
“不喝!要喝也是喝你的血,啃你的肉!”明诗约美眸里的怒火喷向他。
“不喝也得喝!”
他喝了一口,接着扣住她的后脑,强吻她的嫩唇,将口里的汤水渡进她嘴里,霸道至极。
她恨死了,想咬断他的舌头,却被他抱到床榻,她怒问:“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喝我的血,啃我的肉吗?如你所愿。”
墨战天解开她的穴,扣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蹂躏她的娇唇,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狠劲,好像要把她捣碎了吃进腹中。
明诗约激烈地反抗,却逃不掉他凶猛的追逐与攻袭。
他的唇是似一把利刃,似要割去她的丁香,侵占她的领地,让她毫无反击之力。
血腥的痴缠,缠棉的攻伐。
慢慢的,他的唇往下滑,吮吻她的雪颈嫩肤。
“混蛋!你不要碰我!我不要你了!我要和你分手!”
她气得炸毛,抛出一句爆炸性的话。
墨战天陡然停下,默默地凝视她,目光寒凛,眼里好像住着一只魔兽,魔性骇人。
“你再说一遍!”
虽然不知“分手”俩字是什么意思,但那一句“我不要你了”,意思再明白不过。
她怨怒道:“我是个人,你怎么可以软禁我?这是禁锢罪好吗?你不仅知法犯法,还伤害我,我不要你这种丧心病狂的混蛋!”
“你跟我算账?”现在的他,是一只吃人的嗜血魔兽,怒火炙烈,“昨夜你为何跟那个格兰王子跳那种不知廉耻的舞?你为何跟燕思澜走?为何一整夜不回府?你好意思跟我算账?”
“就算我有不对,但你也不能禁锢我!”
“软禁你已经便宜你,别不知好歹!”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明诗约气极反笑,用力地推开他。
墨战天坐在一旁,胸口起伏得很厉害,怒火燎原,直要烧了整个寝房。
她站起身,怒指着他,咬牙切齿、一字字道:“你我之间,玩完了!一刀两断!”
说罢,她转身离开这个专横霸道的蛇精病男人。
他没有阻止她离去,右手攥得紧紧的,青筋暴凸。
在她离开后,怒火在他体内燃烧,他走过去,抬起腿狠狠地踹向摆着菜肴的桌案。
“哐啷”一声,碗碟落地,一地狼藉,桌案也七零八落地散落四处。
在外头的无情、血狼,听到这巨大的声响,看见这一幕,吓得心惊肉跳。
这下好了,又是黑色风暴来袭。
每次王爷和四小姐争吵,王爷的脾气就特别差,看任何人、任何事都不顺眼,连带受灾受难的是他们这几个当下属的。这回天昏地暗的日子不知道要持续几天。
哎哟,四小姐,无缘无故地争吵什么哟。
……
其实,说出那些分手的话,明诗约不是有心的,是气话。
人在气头上,总是会说一些当时觉得很爽却莫名其妙的话。不过,她绝对不会先去认错,要认错也是那只牛魔王先认错!
冰无极、燕思澜与燕思淳等人的疑问没有消除,是不会放过她的。她消失了一日,宫宴后的第三日,他们几个人都来到寒梅苑,询问她与格兰王子跳舞一事。
她耐心地解释了一番,不过,冰无极好像不怎么相信。
来贺寿的诸国使臣提出一个尚算合理的要求,游览燕国宫内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