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去——。”宫禹爵难得放下工作相陪她好好散心,她却要去参加夏尔妈妈的生日宴会。
亦璇深吸了口凉气,迅速把屁股从沙发上挪了一下,揉着自己的发疼的头顶。“你不要对着我一个地方吹,好痛——。”她是看他诚心要帮自己吹头发,才勉强答应了,说了他不是专业的,开始还好,刚才他一激动手就停下来,头皮都要烧掉了。
“该死该死——。”他急忙关掉吹风机帮她揉着头皮。“还疼不疼?”
亦璇吃痛的往他身上推了一下,这个男人知道什么叫温柔吗?“没死就成了,我自己来。”
“我来就行了。”宫禹爵快一步的拿起了吹风机,一边吹一边嚷着。“我不走神了。”
“这件怎么样?”镜子面前,亦璇兴奋的拿着礼服一件一件的在身上比划,希望坐在床上的宫禹爵给点意见。
他的心里本来就是不愿意她去的,与其说不愿意她去参加宴会倒不如说是不愿意夏尔看到她,宫禹爵一语不发的躺在床上,空气,她的话就是空气。
亦璇挑好衣服走进浴室很快就换好了,在镜子面前拉扯两下衣服拨弄着自己的长发,小嘴嘟嚷了两句。“头发长了要去剪一下了。”
闭着眼假寐的宫禹爵想听到要命的话一样,从床上激动的蹦了起来。“不准剪。”
这也不准那也不准,亦璇的脸也拉了下来。“长了。”
“长就长,我帮你洗以后,不准剪。”严厉的脸上没有商量的余地,抬手温柔的把她一头长发弄到一边,从袋子里面拿出一条耀眼的红宝石项链轻轻的戴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完美的锁骨在宝石的衬托下多了一丝丝的性感,在她光滑的颈部落下一吻。“以后不准拿下来。”
低眸望着脖子上的项链,错愕的睇向窝在自己颈部的他。“不用了吧。”万一丢了怎么办,上次夏尔的项链不见了,把自己吓坏了。
“这是属于你的,不喜欢吗?”他温柔的理着她零碎的长发,这个项链自己很早就想给她了,给了,自己的心也可以安定一点。
她重重的点点头,幸福的笑着。“很漂亮,谢谢你。”她张开怀抱黏在他的怀里。
“我跟你一块去,到了那里穿了高跟鞋走路要小心点。”医生都说怀孕的女人不能穿高跟鞋。
亦璇在他的怀里又蹭了蹭,不耐烦的低呢。( 知道了。”
(⊙o⊙)…
“韵娆,我送你去吧。”车开到沐氏别墅门前,一身西装的申亚卓从车里走了出来,微笑的为她打开车门。
内心的潜意识里面总感觉到申亚卓知道些什么,回想起上次找他要药的事情来看,他肯定知道了些什么。不管他知道不知道,即使他对自己很好也不得不防,沐韵娆违心的笑了笑。“不用了,我爸在里面,你不是找他吗?我有司机送我的。”
“韵娆——。”听到身后的唤声,准备要走的韵娆转过身奇怪的望着他。“韵娆,希望你能永远向从前一样聪明,不要忽然变傻了,要不然你爸的公司就没人管了。”
沐韵娆的心一沉,他果然是知道什么,但脸上还是表现的非常镇定。“我走了。”
坐在车里面的沐韵娆美忽然开怀大笑把司机吓着了,笑声持续了十秒钟突然曳然止住,车内的温度瞬间死沉。自己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傻的那个,她的美眸中露出一抹狠厉,自己看上的,既然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妄想得到,绝对别想得到。
“璇——。”在人群中忙活的夏尔远远的就看见还没走进门的亦璇,立即迎了上去。
“夏尔——。”亦璇喜悦的伸手在空中挥着手,还几天不见,见到朋友亦璇也是发自内心的热情。
感觉到身边一股冷气传递到自己的体内,亦璇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位大神,立即温雅的淡笑。
刚才离的有点远没怎么看清,走近后才看到她脖子上挂着的红宝石,耀眼的宝石光芒照在夏尔的心里灼热的难受。明明痛的要流血,脸上却还要强颜欢笑。“禹,亦璇。快点去里面吧。”夏尔忽视她脖子上的项链,热情的把他们拥护进去。
观察到夏尔脸上那一霎间的变化,宫禹爵嘴角扯起淡淡的得意,搭在她腰上的手也象征性的紧了紧。
修长的指甲上涂着黑色魅惑的指甲油,细白的手指间夹着高酒杯,站在餐台旁目光落在人群中的两个人身上,嘴角阴冷的讥讽了一声。“真是让人羡慕的一对。”
同样在餐台前的瓦琳,正往餐台上拿食物的手顿时愣了一下。站直腰,顺着沐韵娆的目光望过去,脸色霎间惨白,拿着餐叉的手逐渐握紧。
沐韵娆手掌托起一杯香槟,鼻尖在杯口浅浅的嗅了一圈。一粒小药丸从她的手心掉进了杯中,轻轻的摇晃了两圈杯中的香槟,小药丸在酒里面迅速与酒浓成一体,浅色的唇彩在五彩缤纷的灯光下映的格外性感。
“你这是干什么?”发现沐韵娆奇怪的举动,瓦琳不由的皱起眉,质问的睇向她。
沐韵娆又优雅的将酒杯原封不动的放回原位,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块水果咬了一口。“瓦琳妹妹,老师没有教你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吗?”
瓦琳立即一道愤光射向了她,沐韵娆脸上依旧从容得体的笑容更加的看不顺眼。
这时,一位男服务员走到两人中间端起那杯香槟放进托盘中。
瓦琳红指甲指着服务员放在左边的香槟,然后指指宫禹爵身边的亦璇。“这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