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商量,我可以给你们钱。 [情已经在开始演变,真的已经不是单纯的劫财了,看样子他们真的打算顺便劫色了。想到这,亦璇身上的冷汗就直嗖嗖的往下留,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天,缓缓的站起身心里下意识的紧攥着自己的衣领,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后移。
下意识的一转身就想三十六计跑,没想到身后只剩下墙,跑的机会都没有,亦璇很悲催的撞上了结实的水泥墙。“啊——。”一声惨叫,直接撞倒在地上。
意识模糊的看着那群痞子就那样向自己慢慢的靠近,脸上露出一个个猥琐的淫笑。亦璇眨着极奇沉重的眼皮,只见听到身边传来一阵阵惨叫声,接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缓缓朝她自己走近。
{他是谁?}亦璇心里只有这么一个问号,嘴里念念碎碎的呢喃着一句话。“别过来,别过来。 [也撑不下去,没等自己看清那个男人的脸,脑袋一空白失去了意识。
昨天的那个惊心动魄还在记忆中存息,亦璇躺在白色的病床上重喘着气,额头上浸出密密麻麻的小细珠,在睡梦中跟噩梦做着激烈的战斗。“救命啊!”伴随着尖叫的声音,亦璇猛地的病床上蹭了起来。
原来是做梦,亦璇将脸窝在手心里面,一下放松了心里的警惕。鼻子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味,一阵又一阵,她立即松开手,抬起头向四处查看。
干净整洁的病房不怎么大,只有自己一张病床,额头上传来一丝丝疼痛。亦璇嘴角倒抽,伸出手指小心翼翼摸上额头那抹的痛处,软绵绵的好像是被包扎了。
会疼就说明昨天的事不是做梦了,亦璇突然大惊失色,立刻从病床上蹦了下来,仔细的在身上摸索一圈,接着又是一圈,确定没有被袭击才重重吐了一口气。
站在病房外的宫禹爵默默的看着她一惊一乍的表情,哭笑不得,她一点没变,变的是时间跟心。
远远看见一位护士端着药盘朝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宫禹爵恋恋不舍的回眸望了里面的人一眼才悄然转身离开。
女护士走到病房前,奇怪的看了一眼这个英俊的东方男子,怀揣着好奇推开了病房门,却发现亦璇已经醒了。笑容可掬的将药盘放到桌子上。“小姐,你醒了。”
听到声音,亦璇全身立刻像弹簧一样紧绷起来,目光在看到护士小姐的那一刹那放柔。“那个我怎么会在这?”亦璇弯着脑袋试探性的说着标准的英语。
“是一位先生送你来的,跟你一样是黑眼睛跟黑头发。”护士小姐一边说一边用双手在空中比划,语言上有障碍,怕对方听不懂,有时候肢体动作也是很管用的。
听的懂英语,亦璇心里暗忖还是英语好,在哪都管点用。
“是东方人吗?”亦璇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来莫斯科快四个月了,还真没见到什么黑眼睛黑头发的东方人。
想到刚才古怪的男人,女护士不解的摇摇头。“刚才还站在门外,只是很奇怪不进来。”
听到护士那么说,下一秒,亦璇就走到了病房前打开了门,长长的走廊上没有一个是黑眼睛黑头发的。哪有护士小姐说的亚洲人,亦璇回过身朝护士小姐点头笑笑,换了一下头上的药就没事了。
“谢谢——。”亦璇道谢后,拿着包包走出了病房。拨弄了两下刘海,利用微长的刘海遮住一点额头上的伤,毕竟女人都爱美,没人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的丑样。
刚走出病房,包包里面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你帮我请下假就好了,我不舒服在医院。”站在电梯前的亦璇对着手机说了两句,将手话里面,目光在走廊上随意的扫了一眼。
正要从转角处出来的宫禹爵反应敏捷的立即侧下身,闪过了亦璇那瞟过来的视线,走廊的角落里宫禹爵僵硬的伸出手指,望着那近在咫尺却触摸不到的身影,只能呆呆的看着她离去。
被昨天吓的不轻的亦璇,气虚在家足足睡了一天。穿戴好一切的亦璇,打开房门,地上美味的早餐很快的吸引了她肚子里的蛔虫。很快她突然想了起来,蹲下身铮铮的看着用托盘装着的早餐,思绪远远拉长。自言自语的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细眉微蹙。“我点早餐了吗?”
昨天在床上躺了一天,哪有点早餐。
根本没点,那这是谁点的?亦璇全身忽然紧张起来,拿起早餐左右查看了一遍,甚至像从前民国时期的犯罪分子一样,把早餐掰成两瓣查看。
莫名其妙送来的东西再诱人也不敢乱吃,摸摸空扁的肚子将早餐盘踢到一边,踩着细高跟鞋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