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法医工作室回来后不久,man他们也从现场回来了,那里的线索似乎并不多,唯一可能肯定的是,被害人是被按在地上击毙的。
可能是uub用武力制服了被害人,强迫其趴在地上,然后枪击了他。
jj和家属的谈话也不是很顺利,四号被害人的妻子对被害人的感情不深,一年前就离婚了,之后也没有什么往来,我们只知道被害人酗酒,还有家暴的倾向,但不是特别严重。
被害人没有孩子、没有父母,在离婚后一个人住,完全独来独往,就连朋友也不多,除了他的妻子和上司,我们能够找来询问的人几乎没有。
四个被害人生活的区域距离并不近,生活的圈子也找不到什么重合的地方,第一个被害人和第四个完全不一样,他是个受人欢迎的人,他的邻居们对他的评价也都很不错,第二第三个被害人和他们也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他看起来甚至没有偏好。”man皱着眉说,我们的调查到这里又卡住了。
这时gacia的电话打了进来,man接起电话:“请告诉我一些好消息,babygil。”
“欧亲爱的我是多么的不想让你失望,但是有些事我不得不告诉你。”gacia拉长声音说了一句,然后迅速回归了正题,“我查找了他们一年来的所有银行账单、通话记录,我甚至还查找了他们网上的聊天记录,但是——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坏的消息——我什么都没找到,抱歉。”
“谢谢了,gacia。”h挂断了电话。
他们的生活没有任何的交集,那么uub究竟是怎么找到他们的呢?他们并不是流浪汉,阶层不一,他们中甚至还有一个身价不低的人,uub显然不可能随意挑选,因为想要杀死这样一个体面的人,他要付出的努力比杀死一个流浪汉大得多。
我们毫无头绪。
而我们的调查卡住了,uub的行动却没有停下,两天后,他又犯案了。
这一次的被害者是一个女性,没有性侵痕迹,uub打破了固定的性别,又推翻了我们对他的一个认知。
被害人是在一片废弃的建筑工地被发现的,发现者是一个流浪汉,他在那里睡觉,第一时间通知了警方,警方很快查出了被害人的身份。
我们接到通知后很快就到了现场,绕着被害人的尸体开始观察起来。
“所以,unan看了看那个女性破损的丝袜,明知故问,于是我也配合地回答了:“为了侮辱她。”
“但是侮辱往往伴随着愤怒,和之前的那几个被害者有些不相符。”eid皱着眉蹲了下来,他带着手套拿起了被害者的手,抬头对我们说:“这一次连捆绑都没有,被害者身上的伤痕并不多,uub没有折磨她,如果uub对她充满怒火的话,不可能只是一枪毙命。”
ia调查了她,这位被害人生前是一位普通的文员,和之前的被害人没有任何的联系,和前几个人一样,没有失踪报告,说明uub抓住她和杀掉她之间的时间间隔并不长。”
“他们不可能完全没有联系,uub不会随意地挑选低风险被害人,这一定是经过了严密的计划作出的行动。”皱着眉盯着尸体看,下巴上的那条沟看起来更深刻了。
“而且让我感到更加在意的,是uub突然加快了他的步伐。”皱着眉说,他的表情充满了忧虑,“他这一次才隔了两天,而第三第四次犯案中间隔了三个星期,他为什么会缩短时间?”
我们都沉默了下来,警长走到我们身边,看着被害人说:“这已经是第五个了,我们已经拦不住那些记者了,这一次的案子肯定会上新闻,你们有没有什么线索能够公布给媒体的?他们就像是盯着我们的鬣狗,不从我们这里拿到一些信息是不会离开的。”
我们回头看了看站在警戒线外面的拿着□□短炮的记者们,我们一转头,他们那边就亮起了白色的闪光灯,我觉得我们就像明星一样,站在一边的jj扫了我们一圈说:“我去解决他们。”
哇哦,真是好酷,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学不会和媒体打交道,他们总能把一件正常的事情写得非常夸张,不知道这一次的案子会被他们写成什么样,我简直难以想象明天的报纸。
“暂时没有。”摊摊手,走向了我们的suv,警长紧跟其后:“凶手第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杀两人,你们有没有什么头绪?”
叹了口气转过头来看着警长:“uub缩短时间……我觉得很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到来。”
他说完就上车了,警长站在了suv外面转头看着案发现场,我觉得有点低落,eid按了按我的肩膀,好像在无声地安慰我。
就算已经不再害怕尸体,我还是有些没有办法面对尸体之后的悲痛和失望,幸好这一次不是我去面对被害人的家属。
jj作为bau的对外联络员,又一次去安慰家属了,我们坐在会议室里翻着被害人的资料,尸检报告出得很快,上面显示我们的第五个被害人膝盖上的伤口磨损有点严重。
也就是说可能不仅仅只是跪着,而是爬行了一段距离。
我的脑中瞬间划过一个猜想:“会不会uub根本就不是为了侮辱被害人?她爬行了一段距离,会不会是uub逼迫她承认某件事而造成的?”
“逼问者往往居高临下,这样也是很有可能的。”eid从窗边走回了会议桌边上,右手食指屈起微微在嘴唇的上方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在虚空中点了微微挥舞了起来,舔了舔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