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等人从太阳神殿一直赴往天庭,正好与鹣鹣和蛮蛮二人汇合,葵阳看起鹣鹣与蛮蛮二人,便已料到,祸斗已经阵亡与天庭。
但此刻,炎舞心急如焚,听到鹣鹣和蛮蛮在此,便急切的询问道:“鹣鹣,蛮蛮,你们怎会在这里?我二哥呢?”
鹣鹣和蛮蛮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各个低下来头,却一声不吭,炎舞紧紧握着拳,对鹣鹣和蛮蛮吼道:“我问你们话呢?我二哥在什么地方?”
此刻,炎舞心急如焚,自知问鹣鹣和蛮蛮无济于事,便直冲入了凌霄,对鹣鹣和蛮蛮道:“你们,你们既然不说的话,我直闯天界,向神帝问个清楚。”说完,炎舞张开翅膀,欲要飞往凌霄。
“炎主,等等,你不能去。”鹣鹣和蛮蛮二人连忙的拦住了炎舞。
炎舞化出了如意神针铁,指着鹣鹣和蛮蛮二人道:“如此,怎去不得?”
“祸斗祸斗他以及九荒山所有妖众,都都已全军覆灭。”鹣鹣低着头小声的告诉炎舞。
炎舞抓住了鹣鹣的衣领,向鹣鹣质问道:“你说什么?”
“祸斗他祸斗他死了。”鹣鹣说完,便感觉无言在看炎舞。
整个炎舞听到此话后,变得呆泄,难以相信的对鹣鹣道:“鹣鹣,你骗我对不对?我二哥怎么可能死,他不可能死。”
炎舞的手越来越使劲了,勒的鹣鹣从差点窒息,葵阳感觉事情不对,立马对炎舞道:“炎主,炎主,你冷静点。”
“啊!”炎舞此刻情绪异常的激动,毒火直接覆盖全身,炎舞强意克制自己的情绪,对众人喊道:“都离我远一些,免得灼伤你们。”
炎舞紧紧握着如意神针铁,便是那如意神针铁,如今也烧的是热火沸腾,炎舞痛苦道:“上天负我,我一人之错,何?诸般多人陪葬?生即是错,死即是错,仇即是错,爱即是错,既如此,天下这般多的坏人,你都不判罪,而唯独一个紧错了一件事的好人,你们却死死不放?既我错,何他亡?”
青衣少年向炎舞道:“炎舞,你冷静一点。”
炎舞向青衣少年挥出一棍,直接一股烈焰,将青衣少年抽飞数米,此刻炎舞情绪异常激动,怒道:“你叫我怎么冷静?二哥是因我而死,既如此,我便还二哥一个公道,还自己一个解脱。”
青衣少年捂着肚子,吐了几口血,对炎舞道:“炎舞,你别做傻事。”
鬼道仙易冷对青衣少年,敖小晗,剑山四圣喊道:“大伙离炎舞远一点,他现在情绪有些激动,绝对不能让他入得天庭,莫不然,定闯下大祸。”
鬼道仙的话还未刚出,敖小晗与剑山四圣被炎舞的力量震飞,此刻,炎舞因情绪不稳,半人半禽,禽时闪时现。向凌霄而去。
天地红云一闪而过,到处皆为烈焰,正乃炎舞也,炎舞张开翅膀,手持如意神针铁将拦在路途中的神兵天将打的落花流水,很多人不是被炎舞手中的棍子打成肉泥,便是被炎舞身上的诸般烈焰烧的溃不成军。
刚解决完祸斗之乱的仓颉等人,突见天地红光一现,仓颉睁开四目,便看到情绪失控的炎舞向着这里怒冲而来,手持着不周山擎天的柱子,仓颉暗道:“不妙!”
“四目星君发生什么事情了?”玉皇天尊穹高向仓颉问道。
仓颉道:“炎舞,炎舞正向凌霄宝殿飞来。”
“什么?”穹高一愣,刚解决完祸斗之事,现在在无力对抗炎舞大军,如果姜族与百鸟族在来的话,天界将会在次陷入危险之中。
仓颉对穹高道:“炎舞,炎舞他来了。”仓颉指着远处的一束红光,对穹高等人说道。
当穹高等人望向那红光,那红光越来越近,渐渐的化作了炎舞的模样,炎舞煽动着翅膀,对诸神道:“天界诸神,汝与吾听之,今我要火烧凌霄殿,已祭奠我兄长祸斗!”炎舞的声音当真震撼众人,在天空之上,不断的传来他的回音,已祭奠我兄长祸斗,兄长祸斗,祸斗,斗。
“炎舞,你休要放肆!”白羽童脚踏冰火轮,手持凤翅白羽镗直向炎舞冲来。
炎舞耳朵动了动,手中如意神针铁一下子挡住看凤翅白羽镗,炎舞一掌直接打在了白羽童的身上,那灼热的烈焰,焚烧着白羽童的身体。
穹高向白羽童而来,在空中接住了白羽童,一掌将白羽童周身火焰吸食,然后封住了白羽童的穴道,此刻白羽童已经变得焦黑,虽已受伤,但身体无碍。
神帝昊天向炎舞劝解道:“炎舞,收手吧,不要一错在错下去了。”
“何为对?何为错?我一生仁义,到头来,却仁义尽毁,世人一世奉我为神,一世奉我为魔,既这般存于世,我宁愿永生牢固,也愿被斩首覆死,到最后,却连累兄长祸斗而亡故?难道什么不做,便是对的?让汝等任凭宰割才是对的?”炎舞惨淡一笑,对神帝昊天惨淡一笑。
“祸斗以故,非我等本愿,奈何,我等劝阻,却无济于事,难道你想这般弃万众生灵而不顾?炎舞,趁现在还未做出荒唐之举,速速离去,我想办法,一定劝阻诸仙家,赦免你其罪责!”神帝昊天对炎舞劝解道。
炎舞哈哈一笑,对神帝昊天道:“赦免我之罪责?哈哈,当真可笑?如今,我已受尽了焚世之苦,受尽了失去至亲之苦,我这双眼睛已毁,又怎能收手?怎可收手?一面是对三界的忠,以免是对兄弟的义,若忠义可选其一,神帝,你会选择怎么做?”炎舞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