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杀意无边。
“云寒,你怎么回事?你冷静点行不行!”云清月喝道。
可此刻的云寒,两眼发红,似乎听不进任何东西,口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他瞥了一眼云清月,怒道:“你给我滚开
,我要见云鸿,我要见云封!他们是不是在里屋?”
云清月发现了不对劲,问道:“你找他们做什么?”
“呵呵?做什么?”
“他们害死了我的母亲!!今天,我要为我的母亲讨回公道!”
云寒咆哮着,一口咬定,是云鸿云封害死了高芹。
“什么?你这是听谁说的?谁害死了你母亲,你娘根本就没死啊!”
“没死?!”
听到这话,云寒勃然大怒,从怀中取出一物。那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上面雕刻着奇异的图案,而玉佩的正中央,却刻
着一个“芹”字。这是高芹随身携带的玉佩,高芹曾经和云寒说过,这块玉佩对于她来说,十分重要。只要不身死,这块玉佩
,绝不可能离身。
然而,片刻之前,却有一人将此玉佩送到侯府。
“这是我娘的随身玉佩,她说过,除非身死,绝不离身!云鸿他答应我了,只要夺回墨魂砚,就不杀我母亲!为什么,他
要那么狠心,那么绝情。母亲都逃走了,他还派人追杀,这是为什么?我要见他,你闪开!!”云寒失去了理智,推开云清月
,就要闯入修文阁。
云清月身子一闪,拦在他身前。
“云寒,你冷静点!你在胡说什么!这都是谁告诉你的,鸿哥哥派人追杀高芹?你知不知道,他为了救你,强行施展仙法
,导致灵气虚脱,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今天早上才醒来。这期间,我和父亲轮班,一直看着他,寸步不离,他怎么可能
派人追杀高芹?”
“云寒,你冷静点,将事情的经过告诉我,这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胡说!简直是胡说八道!!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来侯府报丧,还将这枚玉佩,托人交给我。说是在西山深处,见到一个
受伤女子,被一群人追杀,狼狈不堪。那女子不敌,被乱刀砍死。那人上去看时,女子还有一口气,自称云府主母,而追杀他
的那群人,就是云府的人!她让那个人,把这枚玉佩交给我,自己跳入了万丈深渊,尸骨无存!”云寒激动道。
听完云寒的叙述,云清月冷笑一声。
“那个报丧的人呢?”
云寒怒发冲冠,随口道:“那报丧的人,已经走了!”
“寒哥,你冷静点,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怎么能听那报丧者的一面之词,就将所有的怒火,迁怒于鸿哥和父亲?我问你
,如果那报丧之人心存不善,他这么做,就是故意挑起你的怒意,威胁云府,让咱们云府产生内斗。此事疑点重重,需重新计
议,不可妄下定论。”
但此刻,被怒火冲昏头脑的云寒,那里听得进去?
“云清月,我不管是什么原因,有多少疑点,作什么定论,我只知道,这块玉佩是我娘的随身之物!我宁可信其有,不可
信其无!你给我闪开,这件事,我要亲自问问云鸿!”
说着,身子一侧,便要硬闯修文阁。
“不行,你现在不可以进去!”云清月挡在云鸿身前:“父亲和鸿哥,正在里面做十分重要的事情,你现在不能进去!就
算你要见他们,也要等到明日!”
“重要的事?呵呵,为了掩盖杀害我娘的证据吗?”
云清月一咬牙:“你——!”
“你给我滚开!”
怒火迸溅,深埋胸口的一口浊气吐出,仿佛一道黑漆漆的幽灵剑气,凝而不散,硬生生的杀进虚空之中,将迎面吹来的寒
风绞碎。云清月知道,事到如今,自己已经无法劝导他,他来到此地,早就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身子一退,摆出《卷云录
》中防守的架势。
“寒哥,别怪妹妹了!”
“哈哈哈!”云寒仰天长笑,杀母之仇的怒火,将冰冷的战意,瞬间凝聚到极点,远远望去,那黝黑的皮肤拦
着一尊死神,那冰冷无情的目光,如同一柄杀人的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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