涑阑对云雾之山应该很熟悉,带他们绕着绕着都看不见人,估计走的应该是人少的地方,过了一会狼千言想到什么说:“涑阑,你先回去吧,跟我们在一起对你不太好,把路线跟我们说我们自己去就是。”

涑阑快速行走的动作停了下来,古怪的看了狼千言一眼,“你们怎么可能认识路?”

狼千言:“……”少女,这个世界不像你想的那样,真的,你为何如此执着的觉得别人一定会迷路,好难理解少女你的世界。

“我们离得你说的路线,应该可以过去。”

“别逗了,这种人怎么可能存在嘛,你们还是乖乖跟着我就好啦,不要说话了!”

众人:“……”总觉得沟通有点难,涑阑。

“涑阑。”狼千言沉了沉眸子,一双眼睛看过去的时候,涑阑有点不自在,低头看着脚,“你在想什么我大概知道,你觉得一个不过是长老女儿的人,力量够吗。他们若想对我们做什么,你拦不住的,就像今天那样。会引火上身,涑阑,你会有危险的,你说的,我们是朋友,既然是朋友的话,那么你有危险的话我们不可能视而不见,一定会去救你。这样我们也危险,与其这样危险来危险去,不如你先好好的不要管我们,也许像刚刚那样还能救人。”

涑阑保持着低头的姿势,许久都不说话。

几人又花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说服了涑阑先离开,看涑阑离开了,几人松了口气。

涑阑要是在的话,也许会被牵连进去,如此帮助他们的涑阑,怎么舍得让她有事。

帮他们这么多就够了,真的,很谢谢,只是剩下的有些路,让他们自己走就好了。

再见,涑阑。希望我们可以成功的救出慢慢,然后再做次饭给你吃,一起玩个够。

有机会,一定有这个机会的,相信他们。

定了定神,几人对视一眼,坚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除了救出慢慢还有什么呢。

朝着涑阑给的路线,几人快速移动。从地牢里出来感觉力量不断上涌,地牢里有云冲之气,完全将他们限制成了普通人。出来后灵力完全回来不说,甚至感觉更好。

也不知道谁帮他们包扎的,很奇怪,应该用了什么药,否则他们不会像没事人,感觉伤好了不说,力量还源源不断的而来。

纵使觉得奇怪,几人也没时间深究,只能说谢谢那个帮了他们的人,让他们能用不错的状态去救慢慢,不管怎样,谢谢他。

“有条河。”几人终于走到祭祀台前的那条河,小减奇怪的哎了声,“真的是水哎。”

“当然是水,不是水你以为今天木头烧的是什么,云吗?那你喝的呢,笨死了。”

小减张了张嘴,觉得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涑阑顺顺着河走过去就可以看到祭祀台了,如果没意外的话,慢慢现在就在祭祀台那边。如果没人的话,那就好办了。”

只是没人应该不可能,抓一个人关在那里怎么可能没人看守,何况是还知道有人进入了这里,不来一点点看守是不可能的。

走了一会,发现河两岸特别安静,这么看过去的话,似乎真的没有人一样,安静的要死,几人更加注意了,精神高度紧张。

“有人。”叶神和凤帅几乎同时说,其他人眯了眯眼,眼前还是看到的那样,还没有一个人,只是在灵识范围内,感觉到人。

已经,看到不远处巨大的祭祀台了,意外的是,竟然没有看到一个人,仿佛一张巨大的网在这里,引诱着他们过去,过去。

“哦嘻嘻嘻嘻嘻嘻。”忽然一阵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几人喉咙动了动,这个笑声似乎在哪听过,感觉有点熟悉,哦,对,是今天那个人的笑声!那个比常济还可怕的人,瞬间就让他们几个人几乎团灭,并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看就不是好人。

这才是最重要的,和常济给他们的感觉不一样,这人给他们的感觉很不舒服,从心底就升起一种不喜欢的感觉,很意外的。

几人很快的停了下来,没有做什么其他的只是站着,背对背,同时凝聚灵力合在一起形成一张网,生怕那人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给毫无保障的他们致命一击,那样他们找谁哭去。呼吸越来越重,那人的笑声不知道为什么还在继续,然而几人只能听着,因为压根就辨别不出方向,不知道那人在哪里,所以精神就更加的紧绷了。

“小心。”几人面色肃穆,六个人背靠背总感觉好一点,至少不会让他在背后攻击。

“你们,都在看哪里?是在找我吗,嗯?”

第一个字响起来的那一瞬间,几人瞬间瞳孔紧缩,那一瞬间加压在心底的恐惧感怎么也挥发不去,因为这个声音,是从身后想起来的,就像在耳朵旁边,响起来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在他们身后!他们不相信!不敢相信啊!

明明他们已经背靠背围成了一个圈,那人怎么可能从背后出来,绝对不可能!或者说,他也许本来就在那里呢,怎么可能。

“不敢相信吗,非要我这样你们才信吗?”

“狼千言!”凤帅叶神又是同时喊道,几乎同一时间,两人额头滴下了几滴汗,并且心中一紧,感觉时间和世界轨迹都慢了。

狼千言呆立在原地,已经没有力气去管别人的声音,机械的转过头,那人,那个只有头顶有头发还扎起来的向京南,就在她身后,没有一点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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