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你说该信那种解释呢?”
“赵,这应当你自己决定,你有权对他负责。如果我是你就宁愿选择信佛。”
赵铁梅拉起李的手腕看了看表9点过了,摸一下粥已经不烫,就起身出门往男宿舍走。
何家富帮龚希明擦松节油,在青紫瘀血处不断搓揉,把昏昏欲睡的龚希明痛醒,哎哟哎哟叫着,吡牙咧嘴眼泪忍不住插外冒。
“我说希明,在大树下蟹夜叉那样打你,我都吓得抽紧肌肉大气不敢出,你一点都不怕,是不是不痛或者没现在痛呀?”
“废话,不痛?你自己试试看。”
“我才不试呢,想不到你这样勇敢,泰山压顶不弯腰宁死不曲。为了爱当然奋不顾身,终于修成正果追到沙田校花了,老实交待,海誓山盟了没有?”
“说什么呢,看“毒草”吧,两个男女在一起说个话就是私订终身、海誓山盟了?我家情况你够清楚,和她家是天壤之别,可能吗?”
何家富老爸和龚希明老爸是难兄难弟,两个又是多年同学平时也谈得来,这情况那能不知?正因为知才十分不解啊。
“在榕树下可不是作秀,那你拚出老命维护为那般呀?”
“士为知己者死,过去十多年她为我解困无数,今天我为她挡一刀不成吗?”
成,谁能说不成呢?你妹的,概然不是名花之主,救美就得称称自己斤两,同学都说为爱献身惊天地泣鬼神,人家有父兄在,没有爱情献身,那不就是滑稽可笑了么?
“成呀,一饭之恩涌泉相报嘛,好些同学都猜测你们可能准备私奔……”
“私你个头!我就卑劣到那样?人家堂堂校花,脑袋里都是草吗?”
赵铁梅推门进来,假装什么也没听见,心里甜滋滋的,只是脸颊的两朵红霞把她出卖了。她把粥递给何家富淡淡一笑:
“冷热正合适,家富,劳驾是不是帮助给希明……”
以赵铁梅的身份吩咐何家富干什么都不可能推辞,这样客气更是受宠若惊,连连答应。
“不用了,我已经好多了,我自己能行……”
“听话躺着。告诉你们我在路上走,一个盒子砸我头上,四周没有人,你们看——”
看过丸药盒子、研究了盒盖的字,家富发表一通庸论,希明沉思默想,两朵梅花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到了,记得老爸说过,几十年前老爸也有过类似奇遇至今念念不忘。
“希明,你们看这药敢吃吗?”赵铁梅把眼锁定两个乡同学,捕捉细微变化。
“不能吃,谁知什么来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家富意见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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