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磊,你怎么出来了,你不是被严明长老处罚,关在了囚剑阁吗?”人群之中,又有人喊了句,“听说你是因为把严明长老的道法古书弄了污点,才被关了进去,是不是真的?”
听此,众弟子,皆是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其中一些较含蓄的师妹,都是掩嘴偷笑起来。
于磊面上一阵难堪,苦笑道:“大伙,现在别管我的事,还是这木牌上的事重要!大伙,来来,听我道来!”
“我也想知道,可否告诉我?”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于磊的肩膀。
“这位师弟,你别着急,我这就讲给你……”于磊面上得意一笑,回过头,却是见到了与之对笑的暮成峰。
“大师兄来了!”众弟子皆是惊讶,那于磊身后之人,确实是雾云门第一大弟子,暮成峰。
此刻,暮成峰出现在于磊身后,面带淡笑,而暮成峰一旁,还有一少年,正是凌云。
“大、大师兄,你、你怎么来了?”于磊一回头见到暮成峰,嘴上竟是慌乱了,要知道,被暮成峰发现自己逃出来囚剑阁,可就遭了,万一暮成峰将此事告于严明长老,怕是会再次被关入囚剑阁之中,待上更长时间。
如此,他可绝受不了。
当下,于磊眼神一定,拔腿一动,就是要逃跑。
可暮成峰又怎么会没有料到,本拍着他肩膀的手顺势一改,成一手伏,凭借浑厚的道行,竟然将于磊压制了下去,顷刻间,那本该逃得远远的于磊,便是给暮成峰摁倒在地。
“大师兄,他这样……”凌云见于磊被摁倒在地,想说些放过他的话。
“凌师弟,你入门尚浅,不知于师弟的秉性,我如此对他,也是怕他徒劳逃去。”暮成峰叹气道。
“大、大师兄,我要是不逃,才会被严明老头关进囚剑阁,大师兄,求你放了我,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钱!怎么样,来场交易吧!我给你钱,你放了我!”于磊讨饶道,他虽被摁倒在地上,可并没有反抗的意思。
其实,他自己也是知道,自己并不是道行高深的暮成峰对手,反抗才是徒劳,这种时候,依金钱来引诱他,换来自由与逃跑,也是一笔不亏的买卖。
说起买卖,他倒是比起他那个当官的老爹,更熟悉掌握上不少。
暮成峰摇了摇头,便是松开了手,伸手扶起了于磊,道:“修道之人,怎可为金钱左右,你父亲是为当朝宰相,为了你,才将你送至本门修行,修一身正气道行,好为这天下百姓,扬善正道,你若是再以金钱利诱,身为师兄的我,可会亲手将你重新关入囚剑阁中。”
“这么说,大师兄,你不抓我回去囚剑阁,也不告诉严明老头……严明长老,是吧?”于磊小退几步,谨慎不已,只有被关入囚剑阁之中的弟子,才会有这谨慎反应,那个地方,只要去过一次,就足以让人终生难忘,更不愿提起。
“长老已于今早下了令,不再把你关于囚剑阁,若不是,你又怎么能轻易从囚剑阁中离开。”暮成峰笑道,“而且,我若不是摁住了你,只怕你是会疲惫逃走,到头来,发现长老早已放过了你,你不仅徒劳一场,更会让人笑话了。”
于磊这才反应过来,呐呐道:“怪不得我看到那么多守卫在打瞌睡,钥匙还掉了出来,被我轻易拿到,逃出时,平静地很是古怪!好像我是个过客一样!”
暮成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师父他,只是表面严厉了些。”
“是吗?”于磊一想到严明长老的嘴脸,不由抖了抖,拼了命地甩了甩头,“算了,对了,大师兄,我告诉你件事!顺便告诉给众师兄弟!”
“什么事?”暮成峰问道。
于磊干咳几声,提了提嗓子,围着木牌,晃晃悠悠走了起来。
“各位各位!今儿我给大家讲件事,这件事,很是重要,要是各位想知道,就把铜板钱币丢入我手中的瓷碗里!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于磊从怀里掏出一个大白色的瓷碗,绕着木牌对着众弟子。
暮成峰见此,也是无奈不语,看来要把这于师弟带回修行的路途,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暮成峰这般想着,另一边的于磊,已是做起了生意。
许多的师兄弟,更是对这热闹,大感兴趣,平日里都是枯燥的修行,如今有了这热闹,怎能不加入其中呢,而且,认识于磊的人都是知道,这于磊做买卖的口才,讲解的口才,那可是一等一的有趣厉害。
于是乎,许多师兄弟,便是将平日里攒的些许钱财,丢向了于磊手中的大白瓷碗中,可真别说,这雾云门的弟子,别的不厉害,丢钱这一手势,那叫一个各有不同,却是都准确丢入大白瓷碗中。
只见,有些弟子只是向前平凡一丢,手中的两枚钱币,便是落到了大白瓷碗里,还有些弟子,倒是幽默了几分,背对着大白瓷碗,弯腰手抬,也说不出是丢还是抛,那明晃晃的几枚钱币,竟然落到了大白瓷碗碗口,绕着碗口转了一圈,方才险险落入大白瓷碗里头,引得于磊与之众弟子一片叫好。
如此,气氛更是热闹上不少,借着这热闹的气氛,于磊脸上满是得意笑容,眼里尽是那快溢出瓷碗口的满满钱币,怎叫他不兴奋,就在这时,他走到了凌云身前。
“这位师弟,看着你面熟啊,莫非你是我的哪个朋友的?叫什么?”于磊挺了挺腰杆,想要摆出一副师兄的样子,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