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出出风头的任萱儿,也正是因此,从那时候开始,爱慕上了,他。
“任师妹,任师妹?”暮成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却是见任萱儿一脸的呆样,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入神。
暮成峰也不好再去喊她,重新握住双桨,缓缓泛舟,向着柳州河游去。
就在这时,夜空之中,出现了点点紫芒,当那紫芒如同繁星般朝暮成峰落下时,暮成峰自然是反应过来,拉过任萱儿的手,御剑而起,飞离开好一段距离。
可当暮成峰远离开之时,在暮成峰的眼里,他与任萱儿原先乘过的小舟却是一沉,那小舟上竟是出现无数划痕,其上更是布满不少尖锐叶片,暮成峰细细一看,那尖锐叶片,正是无数的紫色枫叶。
“难道是……”暮成峰以前便是见过这些紫色枫叶,如今想了起来,边御剑边对任萱儿说道,“任师妹,可能你要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大师兄,怎么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不是在小舟上吗?怎么御剑着了?”任萱儿才反应过来,不明白的她一阵问道。
暮成峰将她送到岸边,让她先落下,她站稳了,暮成峰便是淡淡一笑,说道:“稍等。”
暮成峰衣袖吹动,御剑而去,令得四周无数人惊讶与喊叫,以为是神仙。
而柳州河上的其他小舟上,一对对恋人也是发觉到不对,连忙泛舟驶了开,一时间,这柳州河上,就只剩下暮成峰一人御剑而已。
“出来吧,我知道是你。”暮成峰覆手而立,御剑于河,让人看了,便有一副正道大侠之风。
忽然间,一曲琴声传来。
那琴声仿佛从天边传来,回荡在柳州河上,又似乎飘荡入闻者心里,从平静之音,骤然转到高亢之曲,从幽慢之抚,怦然化作疾快之奏。
在柳州河河岸两边,人群不断增加,都是被这琴曲之声引了过来,仅仅一会,这柳州河两岸便是被人给站满了,再也容不下一人,又或者说,再多出一人,都是不可能了。
“好琴,好曲!”一老者抚须赞道,“我活了这么久,听到如此琴曲,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人群之中,也是交头接耳,议论着这绝佳的琴曲。
就在这时,一紫色长袍之人从天而降,落到柳州河面上,便是出乎意料般地立在了河面上,并无一丝要沉下去的模样,稳稳而立,不止是如此,那人身前横着一紫芒古琴,想必之前的琴音,便是由此琴而出。
“很久未见了。”暮成峰淡淡笑道,“不知阁下找我,是为何事?”
“你知道是我?”紫色长袍者冷冷说道。
“自然是知道。”暮成峰说道,“若是可以,下次相见时,可否先告知在下一声,毕竟,在下旁边还有任师妹,若是伤到了她,便不能如此轻松说话了。”
紫色长袍者冷道一声:“告知?哼!这便是告知!”
一声冷哼,紫色长袍者单手抚琴,三弦震动,琴音化出无数紫色枫叶飞舞,而飞舞则是向着暮成峰。
暮成峰叹了叹气,说道:“阁下如此,可是不懂得一个礼字了。”
言语之间,暮成峰御剑飞去,看那方向,便是向着飞来的紫色枫叶直直而去,如此下去,怕是要与那紫色枫叶来个正面相撞,自然,若是如此正面而去,受伤的必然是暮成峰,因为那无数飞舞的紫色枫叶,每一叶片,都是无比的尖锐,说是枫叶,倒不如说是利刃飞刀,会来得适合。
“大师兄!”任萱儿担心喊道,“大师兄,小心!”
暮成峰淡淡一笑,他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直直与之对抗,他御剑之时,道行早是推开,道法手势一起,几道蓝色八卦图,便是在他身前展开,从四面八方将他护住。
“砰!”
无数尖锐的紫色枫叶与蓝色八卦图一个照面,便是被弹开,丝毫伤不了蓝色八卦图一丝半点,更别说是伤到身处于蓝色八卦图之中的暮成峰了。
暮成峰依托蓝色八卦图,弹开所有的紫色枫叶,便是向着紫色长袍者飞了过去,如此直直飞去,这一次可是换成紫色长袍者处于不利地位,这要是正面撞到了蓝色八卦图,也是会疼痛不已,更严重的,可是会流出血痕,落到这静静流淌的柳州河上。
那紫色长袍者显然不会就这么呆立着不动,只见手中一动,此次却是双手连奏,一个一个响亮之音,从古琴之弦而出,每一个音起,便有众多的紫色枫叶虚空而出,飘散在紫色长袍者四周,在紫色长袍者的目光对向暮成峰时,无数的紫色枫叶便是如同狂风席卷了般,汇于一处,朝着暮成峰正面而去。
这一次,比起上一次来说,便是不可同语。
暮成峰看出了其中的不对之处,他御剑停下,专心催动道法,令得身前的蓝色八卦图又是多出了两道,一时间,几道蓝色八卦图挡在他的身前,是要抵抗住那狂风般而来的紫色枫叶。
“轰!”
巨大的一声,令得柳州河河水震动,就连岸上的人群也是跟着震动起来,有好几个人没反应过来,在这震动之中,一个不留神,掉到了河流之中,好在被旁人给救了起来,可却已是一身湿,像极了落汤鸡。
此刻将目光放到柳州河上,暮成峰目光一定,身前的几道蓝色八卦图已是被狂风般的紫色枫叶毁去了两道,不止是如此,那狂风还不舍得停下,继续向着第三道蓝色八卦图冲击着,这要是被冲击毁灭,暮成峰便是暴露出来,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