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中运足真气打出的一拳,被董长河用掌接住,并立刻失去了力道。
同时感觉一股极寒的气流涌入手臂,张守中赶忙收拳,运转真气将那股寒冷的气流挡住了,但却无法将其逼出体外。
“你内力不错,可惜性情太过凶狠,如果我是个普通人,刚才那一拳十有**就把我打死了,我现在废你一只手臂,并不是报仇,而是替你师父给你点教训,你的长辈如果是明白人,不但不会怪我,还会感谢我的。”董长河冷笑道。
说完话后就领着他徒弟头也不回的走了。
张守中愣了半天,首先是震惊,那人的功夫竟然如此之高,自己根本就没有抗拒的余地;然后就是自己受伤了,董长河说要废了他的一条手臂,难道是真的?
这时的张守中顾不上多想,赶紧运功去抵挡右手臂上的那股寒气,而那寒气却纹丝不动,而且张守中无论怎么用力,真气也运转不到右手上。
“我该怎么办?”张守中喃喃自语道。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恐惧,加上想找那人报仇却完全对手的那种郁闷,让他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他逐渐清醒了过来,感觉站在那里也不是办法,还是先回去吧,保安见张守中“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也没说什么。
回到宿舍,张守中洗了把脸,定了定神,他首先想到了孟夫子,于是就给孟夫子打了个电话。
让他想不到的是,听完了他的描述,孟夫子不但没有表示关心或者同情,还严肃的骂了他一顿,说他自己乱惹事,是活该。
张守中还想解释,孟夫子根本不听,声称当初就不应该教他丹道,这件事他也不会去管,让张守中好自为之,今后没事就不要去找他了。
张守中有点失魂落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打击,一时间感到百无聊赖,只好躺下睡觉。
第二天天不亮就醒了,又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心里有各种说不出的滋味,修行时间已经超过两个月了,这段时间没生过一次病,体弱多病的情况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同时头脑更加清醒了,身体反应更灵活了。
“难道这一切就到此为止了吗?”张守中不甘心。
他又想到,除了孟夫子他还认识好几位高人,首先,那位郭大夫是为神医,她有可能帮自己治好,还有史先生、王胖子也都不是一般人,如果找他们也不行,还有自己的母亲、舅舅也都是高人,也可能有办法,所以没必要那么灰心。
回想起前些天的经历,他感到自己确实是有点太自大了,还有昨天晚上,董长河已经告诉他了,自己的那一拳已经把他弟子的一条手臂给废了,张守中既然已经知道自己拳头的厉害,为什么还要全力出手打向董长河呢?
这不仅仅太冲动也是不自量力,反省着自己的过失,张守中逐渐想到了自己的过错。
接下来要去上班,张守中这一天,工作起来有点魂不守舍,幸亏工作量不大,要不然会出许多错误的,下午下班后,他也没吃饭,独自一人又去了那处洞天。
里面还是一片漆黑,张守中用手机照着,找了个蒲团做好,想让自己静一静。
“阿中,你怎么了?你今天的状态不对啊,是不是遇到什么意外了?”忽然一道神念从传入脑中。
“哎!一言难尽啊,恐怕以后这处洞天福地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了。”他知道是兰姐来了,叹息一声说道。
“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跟我说说吧,动手的事我帮不了你,或许能给你出出主意呢。”若兰说道。
张守中想了想,觉得兰姐说的也对,不管她能不能帮上忙,我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心里还能好受些。
就说道:“也对,现在我正想正想找人说说话呢,兰姐你要是不嫌麻烦的话,我就说给你听听吧……”。
事情的经过,他又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兰姐,你不是也懂修行吗?要不我拜你为师,你教教我吧。”
“真是当局者迷啊,阿中,我问你是不是真正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以后还会不会再这么轻易地轻易跟人动手了?”若兰笑了笑,问道。
“你这话说的,我当然知道错了,以后不到万不得已再也不跟人动手了,就算动手也会掌握好分寸的。不过,这与当局者迷有什么关系?”张守中有些疑惑了。
“既然这样我就提醒你一下吧,看得出来你是个修行的好苗子,不管哪个师父遇见了都会好好珍惜的,所以说孟夫子不大可能轻易放弃你的。我觉得,他这只是故意给你个教训而已。”若兰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再去找孟夫子认个错,他会原谅我而且还能继续传我丹道?”张守中有点不太相信的问道。
“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曾国藩和李鸿章这两个人你都听说过吧……”。见不大相信,若兰又说道。
当年曾国藩是看在自己同年好友的份上才收了李鸿章这个弟子的,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个李少荃天赋极高,读书有过目不忘之能,而且非常想做大官。
但他同时也有着和其他年轻才俊一样的毛病,就是狂妄自大。
据传说,有一次李鸿章去拜见曾国藩,仆人通报之后,出来跟他说曾大人正在吃饭,让他在客厅等一会。
李鸿章知道,他这个老师无论官做的多么大都坚持粗茶淡饭,应该很快就会吃完的,但他左等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