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能理解了,只是不太好表达。还有,你说的‘八识’还有‘末那识’又是什么意思,能再解释一下吗?”张守中思考了一会,又问道。
“这都是佛门的用语,眼、耳、鼻、舌、身、意、末那、阿赖耶,这就是八识,后面那几个识越来越深、越来越接近虚无,你也没必要了解的太细,实在想知道可以自己去查,说了一晚上了,我也懒得解释了。哎,真是奇怪了,今天怎么老跟你扯佛门的东西,难道今晚要遇到和尚?”孟夫子说道。
“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今天真是很感谢你,让我学到了不少东西。”张守中说道。
“要是真想感谢我,等没事的时候多请我喝个酒就行,毕竟空手求道也没这规矩。”孟夫子说道。
“好说好说,你没让我交学费,我已经很感激了,几顿酒菜我还是请得起的。”张守中笑道。
“已经九点多了,我看时候也差不多了,咱去看看吧,别错过了好戏。”孟夫子伸了伸懒腰,又说道。
他们一路说说笑笑,走在城区最繁华的商业街上,等快走到头的时候,旁边出现了一个没有灯光的黑胡同,他们不再说话,悄悄的走了进去。
之所以叫胡同,是因为那路口比较窄,但等进去以后,里面又便得开阔起来。当晚没有月亮,附近高楼上的灯光照过来一部分,隐约还能看得见路。
“等等,我们先隐起身来。”只听孟夫子小声说道。
“隐身?怎么隐?我不会啊。”张守中疑惑道。
“我知道你不会,看我的。”孟夫子说道。
孟夫子说完话,拿出那把玉骨檀香扇,对着空气挥了几下。张守中那把扇子立刻与周围环境甚至与整个夜色都融为了一体,扇子还在,但是用元神几乎感应不到了。
接着孟夫子把扇子举过头顶,突然一松手,然后然后他们两个人也消失在了夜色中。
“这把扇子真是妙用无穷啊,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它可以融入天地山川之中,只要施法催动就可以帮人隐身。怎么样?想不想再要回去?”孟夫子小声说道。
“是挺好的,不过早就已经送给你了,怎么能要回来呢,对了,我那还有一个像毛笔一样的东西,你抽空帮我看看吧。”张守中回答道。
“你咋那么多好东西啊?你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孟夫子吃惊道。
“就是种地的啊,那些东西可能是我妈的嫁妆。”张守中回答道。
“好吧,等有空我也想见识见识你还有什么宝贝,守中,你猜史先生曾经说的那个觉照法师会不会来?”孟夫子又问道。
“既然史先生曾说去请他了,他就算不来也得派个高手来吧。”张守中猜测。
“嘿嘿,我告诉你,那个觉照法师我见过,那是个得道高僧,所擅长的是参究佛法,虽然修为高超,但可能根本不会斗法。”孟夫子笑道。
“那怎么办?是不是他来了也起不到很大作用?”张守中着急道。
“这个说不准,他至少比你有用吧,听说佛门的空境正好能克制灵物,嘘……别说话了,有人来了,咱们先找地方躲着,跟我来。”孟夫子正说着话,忽然住嘴了。
他们走到一处角落站定,过了一会果然有两个人影悄悄的来到了这里。
其中一人小声说道:“无尘道长,这就是灵物的老巢了,之前还有一个较弱一点的,后来突然失踪了,现在就剩三个,我先去把他们引出来,你伺机而动。”看来那位无尘道长就是史先生所请的高人。
“我也发现它们了,史先生一切小心。”无尘道长小声道。
“本来还想等岱岳派的王鹏来了再一起动手,可是昨天晚上这里就出事了,所以不得不提前动手,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动手时一定要小心,更不能让它们跑了。”史先生说道。
原来史先生约了两个人,这个无尘道长先到了,还有一位叫王鹏的没赶到,因为昨天晚上出的事,他们为防止再次发生意外,只好提前动手了。
史先生拿出一柄如意,走到一个废弃的房间门口,向里面挥了几下,然后连忙后退,推到宽阔的地带,连连挥动那柄如意,看样子是受到围攻了。
那位无尘道长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柄拂尘,走到史先生近前,先是摆了个奇怪的姿势,口中念念有词,接着迅速甩了几下拂尘,然后又后退了几步,竟然开始慌乱的招架,再看那史先生也是在苦苦招架。
同时,一阵阵澎湃的法力传来,张守中不得不深吸一口气,拿桩站稳。
“真是的,咋都这么没用啊。”孟夫子则小声嘟囔了一句。
那无尘道长忽然一跳,跳出了很远,同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很薄的东西,像是纸片,紧接着又开始甩动拂尘,看样子是又有灵物又向他发起攻击了,不过这次看他的动作倒是不再慌乱了。
他们正在打斗的时候,张守中忽然又听见了孟夫子清晰的声音:“守中,看那个道士,看清楚点,他要使用符箓了。”
这把张守中吓了一跳,心说他不是不想暴露吗?说话那么大声干什么?又一想觉得不对,孟夫子刚才并没有开口,那刚才怎么听见他说话了?
“不用奇怪,我是用神念跟你说话,别人听不见的,我带你来就是想让你见识见识,修行人是怎么斗法的,只是可惜他们打得太乱了,根本没有章法可言,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借鉴意义。不过,刚才那道士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