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躺在这干嘛,起来,我老公要上呢。”一只玉指将我整个人拉了拉,汗滴在她额头上掺了很久,“额——,”说完,我将自己整个身体摸了个光,口袋中一下子搜出一个身份证,上面有我的名字:刘洋,“哦,哈哈——,”我将它贴在自己的胸口,脑袋似是被门挤了一般,又一次夸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胸部,规则而简要地跳动,让我甚是有点安心。女孩望了望我的动作,捂着鼻子,对着我道:“神经!”没
等她走开,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美女,要不要来一场探戈。”只见女孩眼睛瞪的圆大,眉头紧锁,眉目间,一席嘴唇紧抿,生怕前去霸占,随后从口中说了一句:“你——你真的会探戈吗?”“呵呵,那要看我俩的配合咯。”说完,我在胸口上按了按,却感受到我与她胸口上一样的跳动后,甩了甩她的手道:“其实,我什么也不会。”“你——。”她抿嘴娇嗔了下,在我脸上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门口旁,一席黑色
发影慢慢照向我,一席腿上铃铛在风中飘动,响出一丝丝不和谐的音乐。“还真是个职场精英啊。”女人笑了笑,裙间,一席铃铛晃动地更加厉害,她——她——她,我脑子一下子变的糊涂,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在日本嘛,“你——想什么呢。”女人恍然间,在我耳边晃动,一点点药味还是在她身体里蔓延,“你可否别吃药了,我来保护你。”我说道,“你?呵呵——,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女人晃悠着身子在我
耳边回荡,“我——!我就是!”我大声吼道,“你——,哈哈——,一个只知道玩游戏的小屁孩,哈哈——。”她的笑声很不自然,连带着身上一股药味越来越重,“我可以戒,我可以——。”话没说完,女人凌厉地看着我,眼眶中,早已湿润。我俩看了对方很久,最终我开口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怎样。”女人笑了笑,揪着我的裤兜道:“你——?你身上就一个身份证了,你——,哈哈——。”说话间,手慢慢敞开,
指甲间早已破旧不堪,却在裤兜中搜了下,一沓红色打在台面上,将桌上的机子震了又震。“这,这不太好吧。”我苦闷道。“这有什么不好,就这样吧。”女人说了下,眉目间紧锁的神情,又一次放开,“那,那我们在哪汇合。”女人眯缝着眼,看了下我,腿上的铃铛闪闪发光,脚步却甚是晃动,在日光下时时有倒下的意思。
微风吹过,一席树叶慢慢吹拂于我的脚下,蜡黄色醒悟地涂抹于它的身体上,一阵不安下,整个身体碎成一片片,风色吹过,再也找不到能拼凑的方式。眼前,已有一串数字醒目地刮烫于我的胸膛上:134,或许我这辈子无法忘怀,或许早已经忘记。打开门,一股恶臭袭于鼻息,人去楼空,大家都为了前程早已奔波四方,却只有我独自在这陶醉,门口外,一个带着深色墨镜的老师对着我道:“唷,回来啦,学校马上要停止
给你提供住宿了,你还是早点找一个地方住吧,对了,找着好公司没?”老师和蔼地笑了笑,而我已无言以对,曾经地那个人早已颓废,或许该是改变的时候了,我的眼眶中湿润了下,对着老师不知说些什么,“啧啧——,男儿闯四方,别哭,男人什么事情都不能哭,要记住,你是男人,是家里头的顶梁柱。”说完,老师捶着胸口一步步踱出我的视线,或许我能说什么,但是我毕竟是男人,再怎样,总要有所改变,想时,手上
早已动弹,但生活,早已别无选择。
走出校门,带着点点不安分,踏上一辆出租车内,车中司机看着我苦闷地样子道:“怎么,出来都是这样,”“不,不是。”我反驳了下,“那怎么,”司机说话间,将车子停了下来,前面红灯在他眼前晃动,似是没有想改变的意思,“那,那是,你怎么看吃软饭。”我动了下口,心中甚是忐忑,“好啊,说明你吸引力大嘛,”司机道,眼中泛起点点不削,“是嘛,呵呵——。”说话间,路灯再次被点亮,车中,司机再也
不看我一眼,对着车前方看了又看,嘴中叼了根烟,车外,一根根青色柱子上,一个个圆筒上,青色花纹在上面栩栩如生,似龙似凤,在上面翩翩起舞,却甚是晃动着点点星光,一步步渗入我的心坎中,车外,一群人穿着黑色丝袜、肉色丝袜,粉色小短裙,慢慢映入我的眼帘,玉指间,一步步在空中招手,有人似坐,似站,空气里一阵阵沉闷地香味慢慢飘荡于我的鼻息间,却从不停息。
“到了。”司机一脸死气地对着我说道,“哦——。”我看了下,一旁车站上,一个东站早已晃动于我的眼帘,一旁瓷砖闪亮地晃动于我的眼睛中,一个女人站在一旁,看到我来,似跑非跑地对着我道:“亲爱的,怎么才来啊。”她的打扮甚是妖艳,一席黑袜早已挡不住司机的眼睛,“这——。”司机想要说什么,望着远方,站住脚步,随后又一次进入车中,汽笛声后,车子慢慢晃出我的视线,消失于众车中。
“呵呵,是啊,走吧,”我挽着她的腰,一席药味还是那么重,靓影中,那女人穿着一身旗袍,腿上,一丝丝晃动着铃铛的声音,一丝丝亮光慢慢刺入我们的背影。
“您好,欢迎来到景德镇,您是要前往厦门嘛?”售票员一点点对着我说道,我点了点头,女人从皮包中,拿出点点钞票,付掉了全部费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