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践踏着水声,慢慢移动而走,前方,早已变得平坦,而今,他只是不期望再走那条老路,新的路很是平坦,但坑洼的地方还是很多。“额,呵呵,这女人,真好骗,啊,哧——,妈的。”男人一下子甩开手上紧捏的东西,脑子里却时时想着那女人那疯狂而又嘶哑的嗔叫,对于他来说再也没有如此疯狂的女人,或许也只有日本的东京热才能与其媲美。“妈的,什么东西。”红狗这下才发觉自己手上在滴血。眼睛不住地找寻着被自己肆意丢下的那东西,只见那东西在前视镜(这个我没开过车,实在是不懂。)前,慢慢留下一道深深的血迹,轻快步伐后,那东西肆意地随着车子的晃动而变得不知所向。“额,你,你——。”红狗这下陷入僵持,这东西突然让他想起些什么,可刚才为什么给拿了回来。“妈的,草,老子刚才给那死女人的,怎地又到我身边来啦?”他那瞪大的铜铃一样的眼睛里闪耀着一阵阵红晕,顿时,他抬起脚来,对着那镜面就是一脚,不巧,那一脚将原本不平静的电台给转了个弯:您好,欢迎收听你知我知大家知栏目,刚才有一位女士给一位男士打电话,叫他放手,可他就是不放,她已经很厌烦他的纠缠了,她又——。这些肥皂剧似的回音一下下在他脑子
回荡。“呀——,好,好烦。”这男人真的开始发狂,抓挠着脑袋,一次次不停地撞击着手部。“好了,费这么多话干嘛,要么就是一刀切了他,要么就和和美美。”这红狗倒是说了一通话,他早已对这个韩式的邋遢肥皂剧心烦,甚至是一种厌恶,而今他真的不知道他至今失去的是什么,空气中不时弥漫着噪音,“啊,呀呀,老子的宝马呀,你丫的,是个警察就了不起啦,啊,妈的,你把我这刚买的宝马撞了,你怎么赔啊。”一旁壮硕的男人突然在风口中晃动着脑袋。“哎,你就算了吧,老兄,我看他呀,喝醉了,你看吧,他脸红成这样啦。”一旁戴眼镜的人突然揣了出来,解释道。“你解释个屁啊,别以为你戴个眼镜就斯文,老子现在才富起来,你们也有份。”一旁那壮硕的人道。“啊呀呀,你说什么呢,我也是个打工的,只是来劝架的,怕你伤和气。”一旁戴眼镜的斯文地说道。挚辣的阳光照射这俩个人,一个是暴发户,身体很肥,一身的金光闪闪,另一个整一个工作服,貌似给人就是一种欠揍的样子。两者则是围绕这个刚才剐蹭事件颠簸个不停。
“你,你们吵什么,吵,吵,吵,跟那韩剧的肥皂剧一样,又拉又长,但还是得拉,好玩吗?”红狗再也把持不住了,顺口道,敞开的身子一下下晃动于空气中,“啊,你,你——,猴子。”一旁壮硕的人道,“啊,什么,你,你是——,啊,你,你是,胖子!”这两人突然抱在一起道,“额,呵呵,你还好嘛,怎地咱们有多少年没见啦,啊,你小子怎么换了这身皮啊,还不如跟着我,跟着我,我就带你泡美女去。”胖子道,“不,不了,我,我——。”红狗再也没了那红眼,从车窗边将那早已破旧的戒指捡起,他已经真的忘记曾经的女人。“你,你结婚啦,那,那嫂子呢。”胖子倒是来了劲。“嫂子,你嫂子,哎,死了。”“啊,死啦?还没见就死啦?”这胖子倒是不满意了,“嗯,是的。”红狗倒也说了些话,摸了摸那个早已浸满血痕的碎片状的眼泪。“那,哥们你就找个呗,反正现在女人多的去。”胖子倒是很平静,渐渐搭啦于他的肩上。“不,不了,我,能做你的车嘛。”红狗倒是低头不语,“能,怎地——。”刚一说完,身子突然觉的晃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车早已跑的很远,却也只剩下一阵气体给与他,“妈,妈的,还是那吊样。”话语从胖子的口中慢慢抿出,
脸却一下下笑了笑,他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喂,你的车子被那小子偷走啦。”一旁戴眼镜欠揍男人渐渐在风中滚烫着声音。“哦,呵呵,那我们坐他的车可否?”胖子意识到什么,立即将车子移到一边,打开收音机,粗大的臂膀一下下靠近这个瘦个子,一首歌渐渐浮动而起:春去秋来花谢花开,记忆深埋那片心海——。
一切只是不能放开,而真正放开的却怎么也不想放开。红狗慢慢流下眼泪,望着那残破的眼泪,他开始心慌,他知道他做错了事情,他不该让父亲去杀自己的老婆,他不想再去爬高,他太累了,他只想找个平静的日子过着,生活的压抑,让他暂时失去了方向,蒙蔽了事实。“不,不,你,不能死,你,没死,我不要你死!”红狗大喊道,丝丝裂痕还是让他感觉不安,他早已忘记了一切事情。
噗,茲——,一张刀疤脸的男人抽吸了一口烟,他慢慢拿起一块早已磨好的刀,这刀虽然因为砍多了人,刀口上已经浸满了一道道裂口,但在青色的月光还是那么光亮。“小的们,咱们今天磨刀,就是因为这事,咱们这块——。”他慢慢站了起来,突然一个黑影突然闯了出来,口里不时地说道:“呵,擒贼先擒王,看来你读少书了。”说着,一阵凌烈的东西正躺落于他的脑袋上。“你,你是谁,妈的,信不信老子——,啊——。”话没说完,人一下子被拖走。一阵旋风后,几个人慢慢找寻着,一阵阵诡异的惨叫声一次次摄入这些小弟的耳朵里:“你,你是猴,猴子。”“额,哈哈,让大家感受痛苦吧,额,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