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将那鳄兽的尸体翻身,不由脸色一变。“胖墩!快找找骨刺。”胖墩跑过去一看,整只鳄兽的背脊皮被剥走,连值钱些的利齿也遭遇同一下场,那么背脊的骨刺?两人分开寻找,志在附近找到些血迹,看来是有人捡便宜了。
“陈天,这刀痕新,血还留着,肯定走不远,这便宜可不能叫人白占,走!必须讨回来了。”这么辛苦冒着生命危险,可说是九死一生,要是那么容易就被拿走,这也太叫人伤心了。陈天和胖墩这追上去,就遇到了一队熟人。
“原来是你们。”听见对方这话,胖墩扰扰头,看着眼前衣着暴露的女子很是眼熟,于是就开口讨要鳄兽的骨刺,鳄兽原本数量比较少,骨刺作为上好的武器原料价值不菲。
那么眼前此女是谁?正是那日胖墩救下的胡玫,原本响应水涯天的号令前往森林,又趁机在宗门命令遣返的时候留下来,地皇这一出来暴虐肯定死了不少小型元兽,发的就是死人财!原以为运气很好,竟然遇到了一头死亡鳄兽!
不料,这还是有主的,只是,吃到嘴里的肥肉怎么可能吐出来!
更何况,今时不比往日,宗门在此,她胡玫是有靠山的。“你是忘记了吗?也是,既然你们想讨要这鳄兽的骨刺不是不可,只要你证明这鳄兽是你们所杀。”胖墩终于想起来这女的,听见这话更是怒不可揭。
“当初要是没有志在爷,你早死的尸骨全无。”
陈天忍不住笑了,突然想到了地球上那些‘办证’,请证明我妈是我妈。:“鳄兽是我亲手宰杀这就是事实!亲娘还用证明啊,这不是荒唐吗!”胖墩补刀:“你根本有心刁难,装什么大义!快把爷爷杀的鳄兽还回来,要不然。”
胡玫妩媚一笑,拍拍手臂上不存在的灰:“别说是你们宰杀的,老娘就是不还又怎样!哼,捏碎令牌,叫人。”身后果然有人捏碎一枚令牌,胖墩眼尖,不正是水涯天发下来的木牌?
陈天凑近胖墩低声询问:“和水涯天有关?”胖墩皱眉,点头:“我后悔救她,好人不易啊。”
陈天原本算了,惹来宗门的人不妙,只是,临走时他又看了眼胡玫。
“胖墩,她是那天我进阶,要杀我夺宝的人?”漫不经心的样子瞬间变得严峻,陈天像只猎豹紧紧盯住眼前的女人。
胡玫不屑:“是我又怎样,你还想报仇不成?宗门弟子就来了,你跟和宗门斗?”
胖墩按住陈天的肩膀。
“胖墩,你先走!”如果是抢走猎物陈天可以不在乎,如果是有谋害之心,陈天必杀!胖墩不走反进一步,与陈天并肩:“你要杀老子陪你一块杀!反正那老头说了,收徒,杀几个人又怎的?手脚快些,说不定人还没来,动手!”
“你们敢!”胡玫只来得及喊一句,二人已经杀来,二人手上一把破石刀,甚至连最低级的元器也算不上,但是从刀身传来的力度几乎压垮人,胡玫本身实力不弱,但是奈何遇上这二个人可以越阶挑战的怪物。
小队七人,包括胡玫在内,全败,陈天说杀真杀。
胖墩来去就斗胡玫一个女人,待陈天了结了最后一人,胖墩才狠心给了这女人一刀,劈的胡玫吐血飞出去。“胖墩,你动不了手,让我来。”水域之上每一个人都是刽子手,从小吃血食的他们要杀人负担实在不大,连陈天第一次杀人,也在被袭击时不知不觉杀了人。
“不用。”胖墩一般不愿意杀人,可到了那时候,要下刀他也绝不含糊。
胡玫惊恐地求饶,胖墩数刀砸下去,一个妖娆美人成了肉泥,面目全非。“胖墩快走。”二人在荒野小道上相径奔走,不过数息,几名宗门弟子便赶来了。
“那骚娘们,肯定是耐不住寂寞。”
“安师兄你这次可要让我们也玩玩。”三人嗅到了血腥,这才发现不寻常,水安一看胡玫的尸体是气愤交加,跟来的两名弟子则是失望多,其中一名弟子观察了草面,指着陈天逃走的方向。“安师兄,他们走了这边!”
“哼!敢在我水涯天地盘杀人,追!”
水安要求追杀,不是因为胡玫这贱女人的死,而是因为胡玫死前已经是捏碎木牌,那么在搬出了他的大名之后,还有人不长眼,这就是不放他入眼,要知道他可是长老的孙子!这仇要是不报,这二名弟子还不知道在背后如何笑话他!
再说,胡玫此女欲方面功夫了得,死了说不难过也是不可能。
“安师兄,他们不知道有几人,看样子有些实力,我们追不上啊。”水安听后,呸了一下,拿出三只纸鹤:“他们跑不掉,不管有多少人,都要齐齐斩杀!”分别将三纸鹤拍到体内,念出一字:“疾”三人背后生出水元气翅膀。
“安师兄,你真厉害啊,像这样的次元器随意用。”
“还用说,安师兄岂是普通人?”
水安心里得意,嘴上却骂道:“即使没有我爷爷,我也很强,要杀几只蝼蚁不过尔尔。”有了元气翅膀,不过一刻,便拦住胖墩陈天。
“是你二人杀了胡玫?”水安居高临下打量着二人,只是普通的农家少年,不过有点实力。“我且问,她可有报出我宗门之名?”
“确有。”陈天说出二字,三人便出手。“你为何不问我杀她理由?”三人的武器皆是剑,这里就不得不说水涯天这宗门,几乎都是用剑的。
“不需要理由,只要杀了我宗门人,或者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