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中午饭,心里越想越后怕的于冰,终于忍耐不住惧怕郁美兰责怪的心思,走下楼来想找黄晓棠商量一下,该怎么对郁。
走到黄晓棠的宿舍门前,见门锁着,门里传来有规律的竹床咯吱咯吱声,顿时意识到黄晓棠正跟他老婆做午爱。
正想转身回二楼,突然听见门里传来汪雪伦娇滴滴的声音:“太大了,你弄疼我!”
于冰听得脸红耳赤,眼帘间不由浮起她想象中黄晓棠的那东西来。
感觉心里有一团火燃烧着,于冰靠在走廊的墙壁上,不由自主地伸手向她自己。
突然,大楼入口处传来脚步声,于冰心里一慌,急忙蹑手蹑脚小跑着上二楼。
走进她的宿舍,于冰反手关上门,朝床上正午休的老公赵祥望了一眼,喘着气快步走过去,伸手一把去抓赵祥,急不可耐地央求着:“你快点!”
昨晚跟于冰大吵一架还动了手的赵祥,见她一反常态的表现,不由讶异地望着于冰,问:“你怎么突然间这么下贱起来了?昨晚我哄你也不肯让我碰一下,这会倒反贴上来了,你这是吃错药了么?”
见赵祥没动起来,于冰索性去解他的裤子,喘着气恳求着赵祥说:“你快点嘛!”
赵祥心想昨晚哄你求你也不肯,这会儿你求我了,我倒要看你到底能贱成什么样子!
心里这么一想,赵祥就直挺挺地躺着,任由于冰心急火燎地的。
说实在话,赵祥那玩意儿真不咋样。
于冰心里想象着黄晓棠的,下意识的将想象中黄晓棠的跟赵祥对比着。
这虚拟的对比下,越是对比就越觉得赵祥不行了,一个不小心于冰竟然嘀咕了一句:“怎么这么细呀?”
赵祥一听直在心里嘀咕着不对劲,于冰这是将我跟谁的比着来才说细呀?
难道一向循规蹈矩的于冰,背地里会让他戴了绿帽子不成?
赵祥越想越起疑心,猛地翻身而起,双手扳住于冰的肩膀,阴恻恻地问:“谁的比我大了?”
于冰还没感觉到她说漏嘴了,困惑地望着一脸暴戾的赵祥,不解地问:“你说什么呀?”
“贱人!你上谁的床了?”于冰的困惑不解,瞅在赵祥的眼中是那样的虚伪,不由暴怒地猛力摇晃着于冰的肩膀,厉声责问着。
于冰自觉没来由的被老公冤枉上,想起老公跟郁美兰的奸情,眼泪唰的就垂了下来,一生气就不顾一切地哼道:“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啊?”
“臭**,你果然背着我出轨了!老实说,是哪个男人?不弄死他,老子就不是个男人!”赵祥气急败坏地质问着于冰。
于冰越是想着赵祥跟郁美兰的奸情,心里就越是吃醋,就越不顾一切起来:“哼,还男人呢!象一根麻杆一样细,也算男人么?真是奇了怪去,那**人怎么就能看上麻杆细的你呢?”
于冰这真是作死的节奏啊!你可以埋汰赵祥出轨,怎么可以老埋汰他的玩意儿细如麻杆呢?
没比较就不会有大小的结论,于冰这不是没事找事给她自己坐实出轨的事了么?
果然,被彻底激怒的赵祥,一巴掌“啪”的一声甩在于冰的粉腮上,咆哮着骂道:“你这臭**,再不说跟谁上床,老子就捏死你!”
赵祥认定背着他出轨了,发起强烈的醋劲。
而于冰自觉被赵祥无端冤枉,发了疯似的大哭大嚷起来。
听到于冰杀猪般的嚎哭声和赵祥疯了似的打骂声从二楼传来,正在宿舍时嘿咻不止的黄晓棠和汪雪伦,不由卟哧一声笑了出来。
黄晓棠开心地说:“这就是于冰安排卫生间正对面的宿舍给我们的应得报应!”
汪雪伦心里不忍起来,想象着于冰被赵祥掌掴脚踢的情景,说:“乡里只有你是领导了,你不上去劝一下说不过去哦!”
带着极度郁闷入官场,来到这山旮旯的大洋乡当什么鸟副乡长,黄晓棠一想起走得无影无踪的汪雪伦,心里就来气。
黄晓棠才懒得管竟敢给他使坏的于冰生死,赵祥纵然将于冰掐死,又跟他鸟事?
但汪雪伦性致被于冰和赵祥的打骂哭闹声所吸引,顿时让黄晓棠感觉到她的心不在做午爱上了,立即受她感染,性趣大为下降。
心想汪雪伦的考虑也有道理,再怎么着他也得上楼去劝几句,做做领导的样子呗!
“操他妈的逼,坏了小爷的性趣,怎么不打死人呢?”黄晓棠从汪雪伦的身体上抽出,滑下床来用毛巾擦拭干净他那东西,边穿衣裤边骂骂咧咧的。
上楼听着于冰和赵祥的打骂声来到他们宿舍的门口,黄晓棠极不耐烦地冲着宿舍里面吼道:“午饭吃什么好东西,有这般的气力又打又闹的?给小爷滚出来开门!”
于冰听到黄晓棠的声音,似乎来了救星一般嚎骂得更起劲也更难听。
赵祥见黄晓棠一来,于冰更疯狂了,心里怀疑于冰跟黄晓棠有一腿,抽于冰的腮帮子更加响亮,逼问于冰的语气更加理直气壮了起来。
见于冰宿舍的邻居们都悄悄探出头张望过来,就是没一个人过来帮着劝导赵祥和于冰夫妻俩。
黄晓棠见状心里更烦了这些大小官员和他们的家属,恶狠狠地冲门里的于冰和赵祥吼道:“再不出来给小爷开门,小爷就踹门了!”
又等了一小会,听声音于冰和赵祥都没有出来开门的迹象,黄晓棠恼得退后一步,飞起一脚踹在门上。
“呯咔嚓”于冰的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