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大人,案发次日数天里,我们众人在附近进行了密集的勘查,可谓雁过拔毛,鱼过揭鳞,不像在夜里,休想有一样痕迹漏过。可是,租屋外各处,我等连一滴血都没有查到。再者,此贼既然劫持人质而走,自然应留下两人相伴之脚印,但到处都根本无此痕迹。不知能否请大人给小吏指点下迷津,此贼和人质究竟是如何走的?”
他虽然客气地说“指点”,但无论从他的神态、语气和话中意思,都暗指我那天的话荒谬,是在说谎、做伪证。
我马上就答道:“这又有何稀奇?捕头难道没听我说过,此神偷人称‘梁上猫’,自然轻功非常,飞檐走壁尚不在话下,在路上施展出本事,又岂能让你查看出踪迹?至于血迹,伤者已在屋内流了许多,这神偷若再施以点穴功法,自然会滴血不漏。杨捕头,你从未遇上过我邦异能之士,真是少见多怪噢。”
本来这杨捕头刚才像抓住了我的狐狸尾巴,都掩饰不住眼神中的得意,这下子,他倒像给人踩了尾巴,不觉得呆住了。
我确实是样样通样样松,就连被认为很俗的武侠也曾一度涉猎,小小地研究过。刚才随口把里面胡诌八扯的功夫拿来一唬,居然就把这杨捕头又弄得找不着北了。
当然,我来这里后搞过的一些花头也有额外助力,让他真以为我邦有无穷的异术异能。
“如此说来,此贼我们是难得查探到踪迹了。”他最终自己下台阶说。
“是啊,所以本使一听他来此,便深感担忧,就怕给祖邦之地增添麻烦。如今看,他定已潜回邦内,躲于不知哪处的梁上了!”我也顺势再表表功。
送走杨捕头,我仍然无法得闲,又要应对涌来的贾府诸人。
显然他们把元春会见公主看作府里大事,贾珍、贾琏都来了。
说实在的,我当初并未把这事和贾府联系得太紧密,主要觉得这是和朝廷的事,现在看他们如此重视这事,赶紧修正自己的判断,觉得不可失礼,便又回访了贾府,特意拜会了贾政和王夫人,询问是否需要公主带什么话儿给女儿。
他们虽然身份是元春父母,但其实要见到女儿也是很不容易的,尤其是贾政,极少有机会到宫里。
本来我是客套一番,料想他们未必真会托我们办什么事,但想不到的是,王夫人居然要请公主把她的那张“照片卷轴”带给女儿,因为这东西是我们制作的,由我们带给元春,倒也顺理成章。我当然挺讨厌王夫人,不过这个请求还是不好拒绝的。再说,她目前还没犯下害死金钏儿、晴雯的“罪行”。
我带点“忽悠”地说:“如果有机会给元妃娘娘也照个相,一定送给府里。”
这事基本没戏,王夫人却听得两眼放光,连连表示感谢。连一本正的贾政也在一边说:“老夫与拙荆所生三子,一个先我而去,一个外表光鲜腹中却是草莽,只有这个女儿,贤德聪慧,却又相见甚难,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晨大人能体谅政夫妇之心,不胜感激!”
回到吉祥客栈,我知道外边的时间肯定已极晚了,实在也没精力再顾到第二天的事务了(这本应该是下午的工作),再说当前最重大的元妃会见公主的事也已定好时间,再后边的事便是到江南县打官司,方元让我必须出庭,这至少也需要一两天时间,我决定把我每周的一天休息日也串到明天,这样连起来就有三天了,正好是制造定期回国假象的时机。
我便跟小二少交代说:“明日我要回邦里,可能要五六天时间。店里的事,你全权打点吧。上回来的那个卜少爷,也是在外边帮我做事的,他也会抽空来看看。如果有难事你就跟他提,他有办法转达给我的。”
小二少答应着,一边问道:“大人也是很久才回去一次,是不是带些土特产什么的,小的可以马上到街上去办。”
我说:“不必了,这边的东西,我们那边也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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