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给我好么?我真的想要你。。。”钟成御手臂收紧,搂得黎季月快窒息的感觉。
黎季月全身打了个冷颤,双臂一下子抓住男人的胳膊,开始挣扎,“钟成御,你松开!松开!你变着法子想要凌辱我!放手!”
钟成御却是双臂一动不动地环住女人的身子,声音黯哑,“不。。。不是这样。。。月月,我是难受得很,所以问问你!”
黎季月双手一把捂住了耳朵,颤声道,“不要问!我不会同意这种事!我。。。我不喜欢那样!”
钟成御剑眉拧在了一块,隐忍着沉默了,一阵子后,他终是开口,“月月,你。。。你睡吧,你不喜欢,我不逼你!”
黎季月听了,心间没有半丝松懈,双臂环住胸口,阖上了眼睛,睡意浅淡。
夜色越来越深,黎季月终是眼皮打着盹,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漆黑的光线中,男人清亮的眼睛泛着浓浓的欲念,身躯僵硬地抱着怀中的女人,额头上渗出些许汗珠,身下的欢呼雀跃却是一点也没有停歇的迹象。
次日,晨曦的光射入房间里,黎季月朦朦胧胧中睁开了双眼,心下一紧,侧头看去,发现床上已经空无一人。
黎季月从床头上坐了起来,循目环顾四周,视线定格在洗浴间里,里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黎季月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裙,完好无缺,昨夜这个男人还算信守承诺,没有碰自己。
这个时候,洗浴间里的水声停了下来,房门打开,钟成御下身围着一条白色长巾从洗浴间里出来,看了一眼坐在床头的女人,惊愕了一下,随即浅淡笑道,“醒了?天色还早,你再睡一会!”
钟成御朝着床上走去,很是自然地坐在床头,双腿伸直轻放在床上。
黎季月侧目看向男人的脸庞,那双清亮的眼睛下,沉淀青黑色的疲倦,黎季月微微疑惑。
“来!继续睡一会!”钟成御长臂一揽,将女人的身子往床上带,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臂弯里。
黎季月靠在男人胸膛上,铁臂又一次环住她的腰肢。
“月月,喜欢我这样抱你吗?”
黎季月听了,偷偷抬头看去,只见男人阖着双眼,好似假寐,眉心微拧着。
“月月。。。”钟成御轻柔地叫唤了一声,脑袋顶在女人的耳侧,微微摩挲着,双臂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腰肢,“月月,抱着你真好!”
黎季月任由男人抱着,听着他时不时一句半句甜到心坎里的话,就算是半信半疑,却也心里抵挡不住地为之狂跳,这种感觉和一年前呆在他身边的感觉完全不同,一年前那是恐惧,而如今这种心跳,黎季月清楚,这不是恐惧了,是一种说不出紧张和激动,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算计什么,还是他真的。。。真的喜欢上自己吗?可是若真的是喜欢,自己却从来没有听他说过一句喜欢的话,他的话总是那么霸道,一味强调自己是他的女人,不让自己离开!
不知何时,黎季月感受到身后的男人打起了鼾声,睡得很沉的声音,黎季月松了一口气,抬头看着男人平静的睡颜,眸光零零点点地凝滞住,越看越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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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晌午,黎季月用过午饭,正想去后花园走走,经过一楼的书房,发现这个书房的门被锁上了,那把大锁头看着分外鲜艳,黎季月不禁多看了一眼,心想着里头肯定是钟成御的机密,所以在家里都要上锁。
“查理医生,这边请,少爷在偏厅等你!”
这个时候,赵寻的声音从外头的大客厅传了过来,黎季月轻声地穿过通道,正好看见赵寻带着查理进去偏厅的背影。
黎季月迟疑了片刻,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偏厅里,钟成御已经撩高了裤管,将左脚架在了茶桌上。
查理又一次拿出了侧敲器开始为钟成御的左膝盖骨诊断,“御少,这腿现在走得还利索吗?”
“走得还算利索了,就是这个腿疼,有没有不服止痛药的法子?”钟成御双手摊开,搭落在沙发上。
黎季月躲在门侧,正好只能看见钟成御的背影,查理医生侧身为他检查腿伤。
“御少,这要根治不是一天两天,可能得用中医的法子,行针通血了!“查理严肃地开口道。
“中医?查理,你这个洋毛子,还懂得行针?”钟成御禁不住讥笑道。
查理耸了耸肩头,笑道,”行针我可不懂,不过我可以帮你找个中医来!”
“不用了,帮我多开几天的止痛药!”钟成御一口回绝。
查理闻言,挑了挑眉,“那好!只是你这腿,我劝你还是有事没事就别再往水塘里跳,还没痊愈!”
钟成御没有回应,拿过一旁的烟盒,啪嗒一声打开,抽出一支烟,缓缓地点燃火星子,吐着烟圈。
查理一边配药,继续开口道,“御少,现在外头好几拨人在找你,你可知道?”
钟成御闻言,弹了弹烟灰,勾唇轻笑,“猜得到!”
查理看着钟成御那么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不禁摇头,“你还真是沉得住气,外头那几拨人一个比一个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哪几个?说来听听!”钟成御继续吸着烟圈。
查理配好药,坐了下来,“一个是你家的老头子,整天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