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秀,你怎么不回答我,少爷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背后一刀,胸口一枪,这到底怎么回事?”赵寻急得恨不得带上人去替少爷报仇。
黎季月埋下头,吞吞吐吐地开口,“都是。。。都是因为我,我。。。我碍手碍脚的。。。”
黎季月根本说不出口钟成御是因为救自己而受得伤,她到现在还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七上八下的心处在震惊中,久久无法平静。
黎季月虽是没有明说,赵寻听着,却是猜出了七八分,少爷肯定是因为黎秀而受伤,要不以少爷的身手,岂会轻易让那几个小罗喽得逞,肯定是黎秀牵制住了少爷的手脚。
黎季月陷入沉默,和拉雅坐在了一旁的等候椅上,赵寻没有再多问,双目盯着病房的门,久久不得安心。
突然,病房门打开了,查理医生从病房里头出来,赵寻迎面上去,“查理先生,少爷怎么样了?”
查理神情严峻地看着赵寻,“子弹的位置离心脏很近,需要立刻动手术,取出子弹!”
“那胜算有几分,少爷一定会没事吧?”赵寻焦急地追问。
查理看了一眼病房的门,叹了一口气,“我尽力吧!赵先生,去通知孙家的人过来,以防不测!”
“怎么可能?查理先生,你一定是在骗我!少爷身体那么好,怎么可能一颗子弹就要了他的命?这。。。这绝对不可能!”赵寻无法置信地摇头。
查理拍了拍赵寻的肩膀,带着助手朝着另外一头的手术室走去。
黎季月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神情呆滞住,她无法相信一个时辰前还不忘奚落侮辱自己的男人,此刻竟然会不省人事,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心里堵得厉害,很是难受!
“黎秀,少爷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的!黎秀,你说是不是?”拉雅在一旁情绪异常激动,双眼里泛着泪光。
病房门打开了,钟成御被推了出来,拉雅一下子站了起来,冲了过去,“少爷!少爷。。。”拉雅情绪激动地喊着。
赵寻一把拉住拉雅的胳膊,示意她轻声,眉色间难挡哀伤的神情。
黎季月身子僵住了,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曾经日夜折磨自己的男人,此时此刻一动不动地躺在推床上,脸色极尽苍白,被医生和护士推进了手术室,黎季月至始至终只是呆滞地看着,直至手术室门合上,她的身子无力地靠在了墙面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医院外头已经是墨黑色的夜色。
黎季月靠着墙头,思绪凌乱地想着些什么,赵寻带着两个保镖去了孙家,拉雅也出去为医院守夜的人准备晚饭。
这个时候,一个人影闪到了黎季月身旁,警惕地看了四下没有注意这里的保镖,轻轻地拍了拍黎季月的肩头,黎季月懵然中抬眸,诧异地开口,“池源。。。你。。。”
“嘘~~z我过来!”池源嘘声示意,转身离开,回头示意黎季月跟上。
黎季月看了一眼四下,那几个保镖都站在手术室门口安静地守候,并没有注意自己这里。
黎季月跟着池源来到了走廊外的阳台,夜风吹拂着,池源转过身,正面对着黎季月。
“池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伤都好了吗?”黎季月迫不及待地开口。
“我早都好了eadl(盗墓)!你离开槟镇,我也跟着来了,只是你一直不知道,赵寻一直安排我在他底下做事,御少爷没有对我再做些什么!”池源有点激动地开口,能够如此面对面的再和黎季月说话,池源很是开心。
黎季月打量了一眼池源,这才发现他穿着和外头那些保镖一眼的黑色汗衫,黑色布裤,“池源,你一直在钟成御手下做事,为何我都没见着你?”
池源苦笑道,“赵寻把我弄在御少爷的面粉厂里当保镖,我想御少爷是故意的,不想让我们俩见着面吧!”
黎季月心想着应该是这样,继而开口道,“那你今天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听厂里的弟兄说是御少爷出了事,送来了医院,我让人替了我的班,就赶来了,心想着这会可以避开他来找你了,所以就偷偷混进来,我这身保镖打扮,他们是不会怀疑我的!”池源很是自然地开口。
“你找我做什么?有什么事吗?”黎季月随口问道,此刻她的心一直在想着钟成御手术的事。
池源听了,神色露出一抹欣喜,一把拉起黎季月的手,“季月,我们得赶紧走,御少爷出事了,他现在里头做手术,现在可是你逃离南洋回香港的最佳时机!我已经借好了钱,够去香港的路费!快走吧!”
黎季月听了,整个人都愣住了,经池源这么一说,她才想起,自己怎么忘记了这一茬子事,只是一想到今天白日里钟成御因为自己受了伤,现在生死未卜,自己就这么走了,于心不忍。
“季月,你在想什么?怎么?你不开心吗?你立刻就可以逃离那个御少爷,回到香港了!”池源看不透黎季月的迟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担心被他抓回去?你放心,我刚才听那些个保镖说了,御少爷伤得很重,他一时半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