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昨天墨离竟把自己的衣裳洗干净了。
“梦凡,准备一下,我们要出发了。”墨离的笑容永远都是那么澄澈,温柔。
等等……他好像每次穿古装都会瞬间变成霸道总裁,不会是受了什么诅咒吧……比如一个喷嚏就会变成另一个人格,之类的……
门被叩响,我闻声前去开门,门外来客竟然是疏十二和芮姐……
果然墨离和他们是认识的吗……
“我就知道,墨离把我们叫来是为了你。”疏十二黑着脸,一脸的不情愿。
我在这一刻特别想把芮姐拉进来,然后摔上门。
“你们来了,很准时啊。”墨离脸上的笑容消散。
“你果然还是这样,只对她一个人笑吗?看你笑一次还真难啊。”疏十二黑着脸吐槽,“飞机票买好了,我们走吧。”
哎?只对我笑吗?不知怎么,听到这话,我的心里暖暖的。
我带好日常必需品后,我们四个便出发了。
很快,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往了飞机场。
出租车司机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一路无话。
我静静的看着墨离,看着风吹动着他的头发,看着他迷人的脸颊……
这什么节奏……再这样下去我非喜欢上他不可……
我用力摇了摇头,看向窗外,转移了目光我才发现,现在司机所走的这条路,似乎不是去往飞机场的那条路。
坐在副驾驶座位的疏十二似乎也发现了不对,“我说你不会是绕远吧?我可就只带了50块。”
“钱?我不感兴趣。”车里多了一丝阴冷,“我感兴趣的,是你们的肉!”
“哦。”疏十二从腰间拔出了短刀,抵在了鬼司机的脖颈,“我给你两条路,一是灰飞烟灭,二是立刻把我们送到机场。”
这鬼看样子也是个小角色,他在疏十二施加的压力下吓得屁滚尿流,“大哥,不……大人,饶了我一命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废话少说,立刻马上。”
然后,鬼司机一脚200迈的油门,几分钟就到了飞机场,刚把我们送到飞机场,鬼司机立刻飞也似的逃了。
看着一瞬在视线中消失的出租车,怎么说呢,疏十二竟然也有这么果断帅气的一面。
我们四人准时赶上了飞机,上了飞机我才发现,我们四个人的座位都是头等舱!
真土豪啊……没想到我还能有活着坐上飞机头等舱的一天……
几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云南的昆明。
中途几经辗转后,我们到达了贵州苗寨。
到达苗寨时,我已经疲惫不堪了。
“小姑娘,你知道王婆子家在哪吗?”疏十二拦住了一个可爱的苗族姑娘,问道。
那个苗族姑娘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细细端详着他,脸颊也愈加变红。
“小姑娘,你知不知道王婆子家在哪?”疏十二黑着脸又问了一遍。
“啊……王婆子家么……”苗族姑娘感察到了自己刚刚的失礼,尴尬极了,但在听到‘王婆子’三个字的时候,她的脸突然阴了下来,“顺着这条路,走到头,就是王婆子家,只是,她今日并不在家,最早后天才能回的来。”
“那你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吗?你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吗?”我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你们可以问问她的家里人。”苗族姑娘的表情僵硬,似乎很不愿提及王婆子,“一个神神叨叨的疯婆子,只会把灾难带给别人,真不知道你们找她做什么,我劝你们,最好别接近她。”
说完,她便匆忙的离开了,不愿多一句话。
只会把灾难带给别人?这里发生过什么吗?
“我们去她家看看吧,也许她家里人知道她身在何处呢。”疏十二提议。
“嗯。”墨离认同的点了点头。
但是想象都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按苗族姑娘所说的,我们四人直行,果然来到了王婆子家门前。
王婆子家就其他人家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但要是硬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就是房门。
跟其他人家不一样的是,王婆子家的房门破旧异常,门上的坑坑洼洼极似被虫子啃咬过的痕迹。
而且,更怪的是,我敲门,却无人应门。
按刚才遇见的苗族姑娘所说,王婆子家应该是有亲人在,可为什么我敲了这么久的门,却无人来应?
“谁……”一道轻微的声音从门里传了出来。
“我们是来拜访王婆子,并有事求于她。”我说道。
过了很久,门的那边才有回应,话语断断续续,“她出……门了……不在……家,你改……天……再来吧……”
“那请问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我继续问道。
“你……就等着,后……后天她回……来……吧。”门的那边语气生硬了起来。
“你知道她在哪吧?”疏十二突然开了口,“我知道她可做蛊,可解蛊,来找她不是为别的,就是为请她解蛊。”
门的那边听到他的话迟疑了许久,打开了房门。
一个坐着轮椅,没有双腿的男人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看不清他的脸,因为他的脸被他的长发全然遮住了。
“你们……是……来求我……母……亲的?真……稀奇。”
“阿彦,有客人吗?”一个八旬左右的老人从房内走出,“你们来找家姐做什么?”
家姐?这么说来王婆子有80岁左右了?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