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歌不理会,继续还不给面子的笑个够。南宫玉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凭什么要留面子给他。而且,她还记得那天他嘚瑟的跑到自己面前,揭穿自己身份。哼,老娘可是最记仇的了。
“你再笑,我就把你是女子的身份告诉司徒拓。”南宫玉面色涨红,梗着颈项,急声道。
烈如歌眼角瞥去一眼,神色微冷,收敛了一下,在南宫玉欣喜之际,有极其讽刺的大笑几声,“有本事你去说啊,我也不会拦着你拖着你求你。去吧,赶紧儿去,别拖延了时间,不然我就溜了,凭司徒拓势力在滔天浩大也逮不住我。”
上一次自己当面揭穿,因此要来要挟她,烈如歌就不买账,这次也不例外,反正她也没有在怕什么。南宫玉冷静下来,知道自己说出了一个毁了他一世英名的要挟,差点儿便要抓狂的头撞墙,一头磕死罢了。
温润狡猾的星眸微微一动,南宫玉嘴角噙着如沐春风的笑意,忽然问道,“烈歌,兰心院里面那个小女娃是你女儿吧?”
烈如歌神色凛然,双眸迸射出冰冷的光芒,即快地要敛起,语气不冷不热,似不太关心地开口,“哦,玉公子真的确定,以及肯定?”
南宫玉略显犹豫,实则他是见到烈乐乐的面相猜测的,可面前女扮男装的人……南宫玉仔细打量着烈如歌,如何同无法把她同生了孩子的妇人联系在一起?
“当然肯定,那个小女娃告诉本公子,她的娘亲姓烈,且在九皇府,并会很快带她出府回家。烈歌,九皇府里面,可就你一个最符合小女娃说的每一个条件了。”南宫玉轻笑,星眸若有所指,语气斩钉截铁。
实则,这段话是南宫玉瞎编的。他倒是有问过那个小女娃,可论自己的聪明才智,到最后纯被小女娃忽悠,就没听到过一个有用可能的答案。可输人不输阵,在此刻南宫玉可不想被烈如歌的气势压了下去。
怎么说呢,九皇府可是他先来的,他现在可是九皇府的贵客,她只是一个小厮。记起烈如歌在皇府的地位,昨日一副生香活色的画面浮现在南宫玉的脑中,南宫玉嘴角猛然放大,三作两步的凑到烈如歌身侧。
“烈歌,昨天你和司徒拓,嗯?”
暧昧不清的语气,和一脸幸灾乐祸,并加好奇的神色,烈如歌眸色一冷,手顿时痒得很。两只小手动了动,很想抓破南宫玉这张欠揍的玉面。
“你不是皇府的贵客嘛,你自己亲自问司徒拓便知。哦,还顺便替我秉正一下形象,让司徒拓马上撤走大殿门口的告示牌。”烈如歌不上当,风轻云淡地挑起一边的眉头,理着自己褶皱的袍角。
马格蛋的,她也好想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司徒拓小气鬼,他居然如此诋毁自己的人格。就算她再怎么着了他,好歹她尽心尽力地伺候过他,而且事情真相根本就没什么,自己完完全全是受害者,被司徒拓陷害,以及吃了一身的豆腐,好吗?
南宫玉“哦”了一声,两眼看天,轻飘飘地丢出一句话,“可比不上你这个司徒拓身边的大红人。”
烈如歌满头黑线齐落,她怎么察觉到这句话里面有些酸不溜秋的气味,以及一丝丝的咬牙切齿的幽怨,是她错觉吗?
扭过头,烈如歌奇怪地看向南宫玉,小声做贼似的问道,“南宫玉,你……是喜欢司徒拓,所以伤心了?”
南宫玉怔了怔,没明白烈如歌的意思,两只粲然的星眸睁大,一脸求解释地看着她。烈如歌深叹了一口气,认为此刻南宫玉的迷蒙状态是被自己戳中的心事而怔愣住了。
脑海里浮现出浊浊玉面公子南宫玉与俊美神祗霸气暗帝司徒拓在一起勾肩搭背的画面,两人皆是人中人,魅力非凡,在一起……有种无可厚非的既视感。
此刻一想,烈如歌有些明白南宫玉一路过来对她的各种好奇追问,以及抛出威胁诱惑等手段的原因。唉,一切皆由爱生恨啊!
烈如歌抬头见南宫玉还是一副诧异迷惘的神色,同情心泛滥开来,上前抬头拍了他肩膀一下,语重心长地叹息道,“放心,我和司徒拓清白得很。昨天司徒拓病了,死活拽着我当暖手炉,他十有八九也没意识的。”
顿了顿,为天朝大陆广大大家闺秀碎了一地的心,烈如歌痛心疾首地道,“想爱就爱,没什么不可以的,也不要忌讳左右,勇敢地做你自己,做你们。全天下都不承认你们,至少我是支持你们的。”
南宫玉眨了一下眼睛,见鬼似地看着眼前不到自己肩膀的烈如歌,脚步凌乱的往蹒跚退了好几步,星眸瞪大地紧盯着烈如歌,脸色很是怪异。
烈如歌不明真相,该说的都说完,不该讲的也讲完,她也没有兴趣同南宫玉再琢磨着断袖龙阳大事,主要是这事情得他们自己斟酌,她一个伪汉子,实在帮不上忙。
扭身,烈如歌抬步准备离开。忽然,袖子在后被人扯住,烈如歌转头,对上南宫玉那双急切的星眸,很是疑惑。
“烈歌。”南宫玉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被点名的烈如歌举起小手,示意她在,没有逃走。
“你误会了,我和司徒拓只有兄弟的情谊,你所谓的断袖之情,与我无关。还有,本公子要澄清一个只被你抹黑的事实。烈歌,你听好了。本公子正常的很,要嫁本公子的女子从城南排到城北。再不济本公子喜欢你都不会喜欢男子!”
南宫玉几近咆哮地道,胸膛剧烈起伏,是被烈如歌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