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锦澜话不假,除了有些惊讶,还是一副气定神闲,这真相如何,众人有些迫不及待的要知道。烈震丰碍于与锦家的利益合作,昧着良心站在锦澜一方,趁此机会,立刻出言为锦澜洗刷怀疑,“大哥,先帝当年赐丞相府,你可有看过图纸?这间密室,许是以前人砸出,后无用有封上的。”
“丞相府是百年老宅,福荫风水之地,先帝赐我此宅院,乃是祝佑我,我岂会生出疑心地找图纸来做什么?”烈震庭沉声斥责,烈震丰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垂头,不敢再出声。
烈如歌闲得无聊,听到烈震丰此等两面三刀之人扯的废话,不免酸他一句,“七叔,这话你可不要在外面胡说啊,小心被……”烈如歌手在脖颈横了一下,“先帝重用爹,怎么会赐一间有瑕疵的府宅给爹呢?”
“先帝与我,亦君亦臣,亦友亦师。先帝是我烈震庭这辈子的伯乐,我们无话不谈,先帝的品行良秀,即便我身在茅庐,能为明君孝事,是一生的荣幸。”烈震庭低声道,双眸璀璨,是对先帝的崇拜与感激。
烈震庭突如其来的赞美先帝,烈如歌听着,怎么都觉得奇怪。但其他人却习以为常,烈震庭对先帝是一颗赤诚的臣子之心,忠贞不二。以前,先帝在位,烈震庭在街上有听到对先帝恶劣评论的言语,回府后都是恹恹不语,神色哀伤,心情难过。
烈如歌不知烈震庭对先帝的过度忠诚,倘若听闻,那是大大的诧异,总觉得哪里哪都不对劲。
墙最后被砸出个两人宽的洞,侍卫进去摸索,发现里面有个门,顺着开关打开,内室另外完好的墙壁上徒然出现一扇门,乃是密室的入口。
密室的入口就在房间里,丫鬟又说那夜听到墙里面发出男子声音,锦澜的嫌疑增多了一部分。烈如歌唇角微勾,抬步走进密室,众人跟上。
密室内放置着一张木床,一个梳妆台,还有些盂洗器皿,看上去向是一个女子的闺房,只是房内四处都遍布密密麻麻白色的蜘蛛网,沉闷的室内钻人鼻孔的是一股浓烈的尘土味道,分明是许久空置,有无人打理过的。
“二姐,你说的男子在哪里啊?”烈若溪气势汹汹地走到烈如歌的前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垂头,面色微白的烈如歌,朱唇勾起,双眸是张扬与阴毒。
此话惊起众人的注意力,记起烈如歌是来指证锦澜偷人的,可这间密室大家都看到了,是不可能有住人的。
此刻,真相大白,是丫鬟说谎,而烈如歌也要为她的自大枉下的定论负责。站在最边上的锦澜,唇角缓缓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媚笑。
烈震庭面色阴沉,冷哼一声,转身便要走出去。
突然间,密室外面响起一声尖利惊恐的叫声,一阵浓郁的血腥味袭来,众人面色一变,直觉得这件密室诡异寻常,众人疾速地离开。
外面,跪在地上的两排丫鬟都围聚在一起,各个面色惨白,目光惊恐地看着地上死在血泊中的两个丫鬟。
“发生了何事?”烈震庭眉头深皱,沉声质问道。
丫鬟们战战兢兢,纷纷跪在地上,刚才那位站出来指证的丫鬟还跪在原地,目光呆滞地盯着血泊中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