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烈如歌无礼的行径,司徒拓眉头皱起,很是不悦,冷峻的俊脸上显露出丝丝的狂躁和冷沉,凤眸俯视着烈如歌,“本王罔顾枉法,那你呢?你的罪行是欺君和卖国的嫌疑。”
咯噔,烈如歌被烦了一天的忍耐终于被激怒,小手轻拍了下绣枕,纤细的身躯款款站起,步步走到司徒拓明前,而后又退了一小步,寻到一个合适的水平位置。
烈如歌龇牙咧嘴地问道,“九皇爷,你当你身份尊贵,话就能胡说的了。你哪只眼睛瞧见我欺君卖国,你倒是指给我看啊?”你敢指,老娘就把你眼睛给戳瞎了,一不做二不休的,看谁更狠,就让你成为瞎眼九爷。
“那你隐藏身份进九皇府的目的何在?你不正是丞相派来的奸细吗?”深邃的凤目中迸射出一抹鄙夷,冷傲的容颜,浑身散发出慑人的霸气。
丞相与卖国求荣?这两者有关系,她那便宜爹在暗地都做了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啊!
“我是丞相之女没错,但谁说我就得是丞相的人了,你也太缺根筋了。死脑筋啊,老娘是去找女儿的!”烈如歌气不过,拍案对司徒拓叫嚣。以前为了烈乐乐在九皇府就受了司徒拓的各种虐待,怎么如今到了她的地盘,他还是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了,门都没有。
深邃锋利的凤目冷寒彻人,司徒拓盯着烈如歌,眼中渐渐浮现阴沉巨大的戾气,削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一字一句地陈述道,“烈如歌,你承认你就是六年前那个一走了之的该死女人了。”
烈如歌心下大惊,才明白自己着了司徒拓的道了。
美眸瞅向司徒拓那张黑如锅底的都没损一分的俊脸,烈如歌承认她是极其不愿意承认自己与他有任何的关系的。
“司徒拓,你丫地说谁该死了?放你狗屁,分明是你欺负老娘,你现在还恶人先告罪,来骂我不是?司徒拓,外面传你人有多厉害,我看你也不过是一个心胸狭隘的臭男人。”烈如歌气煞,本打算忍气吞声地忍让一步,不料司徒拓在骂她,掀唇反击,美眸还故意地上下仔细扫过司徒拓,在某一处停留片刻,满是嘲讽不屑。
司徒拓面上露出一丝的狂躁,大阔步上前,健硕地身躯抵靠着烈如歌,霸气威凛地沉声道,“烈如歌,六年前那夜你是如何求着本王的,今晚本王不介意再来一次,让你时时刻刻都清晰你是……”
“司徒拓,你闭嘴!”烈如歌面色通红,慌乱之际,抬手就捂住那两片可恶的削薄唇瓣,凶悍地低呵。
司徒拓眉头皱起,俊美冷酷无情,深邃的凤目一片煞气,大手骤然大气,以迅猛之力扼住烈如歌的咽喉,“烈如歌,冒犯本王之人,从来都活不过第二天。即便是你,本王也不介意亲手了解。”
“小姐!”外室内绿萝察觉到强烈的煞气,破门而入,见到烈如歌被司徒拓威胁住,秀气地脸色大变,手疾速拔剑,就朝着司徒拓凌冽的刺来。
“绿萝,住手!”烈如歌美眸微晃动,暗自积聚内息调理着呼吸,见绿萝的举动,连忙呵斥住。绿萝打不过司徒拓,此刻司徒拓是发狠,她都没有自信能够打赢他,绿萝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