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有人靠近。 [近烈如歌,低声禀告。
烈如歌耳尖微动,听到百米外有两个熟悉的声音,黛眉顰起,精致的小脸露出一抹的无语。方才,甬道上没人,烈如歌才放开手脚,与秦十二叫嚣。
此刻有人过来,烈如歌可不想让其他人知晓她与司徒拓有不同寻常的联系,借题发挥,增加麻烦。当即烈如歌挥手,意图言和,“秦咬金,今天时机不对,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改日再过去找他。顺道让他放宽心,我女儿都在他手上,我不会食言而肥的。”
秦十二听着这话,味道极大不同,小郡主分明是尊主的女儿,父女来往,你刚才不是还说着再正常不过吗,怎得此刻又成小群主似被尊主威胁绑架了般?
但秦十二也察觉到有人过来,遂颔首,身形一闪,快速地离开。
扭头,烈如歌看着身旁四壁皆空的破落马车,头疼地抬手拧着眉头,这赤裸裸的破坏证据,她该如何解释呢?
半晌之后,太后的救援人马没到,烈如歌倒是迎来了嫌弃的眼疼的司徒锦与烈若溪。两人从外走来,大抵双双过去给太后请安。
约莫两人都事先预备好见到烈如歌的准备,所以在路上见到烈如歌时,都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态,不过烈若溪视线极快地撇到烈如歌身侧犹若废墟的精致奢华马车,眼中快速闪过一抹嫉妒,之后便是满满地幸灾乐祸。
“二姐,真是巧啊。这……是太后娘娘出宫用的马车吧,你怎么弄坏它了?二姐,这可是大罪,你为何要……”烈若溪一张嘴,便是给烈如歌身上泼脏水,这明眼人都知晓马车是一介弱女子能随意破坏的吗?
烈如歌眼角睨去一眼,瞧她一脸故意露出的诧异,满是嫌弃地转移开视线。哼哼,瞧烈若溪一眼没见世面的神态,她都不好意思让别人知晓她们是同一个爹生的。
显然,太子司徒锦察觉到烈若溪不经大脑的废话,温文尔雅的脸上眉头蹙起,显露出不悦。
“二小姐急着出宫吗?倘若不急,待会坐本殿的马车,一起走吧。”司徒锦神态温柔地看向烈如歌,温煦咨询着烈如歌的意见。
心中舒坦了些。虽然司徒锦是装出来的温柔和平生气和,可对比烈若溪的尖酸刻薄,无疑是令人听着能和颜悦色。
“太子殿下,我们还要去给太后娘娘请安,时间估约不准,二姐应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的。”烈若溪一听,又见司徒锦对烈如歌好声好气的,柔美的小脸立即一沉,恨不得立刻上前甩烈如歌耳光,警告她不要再勾引司徒锦。
烈若溪着急着回话,烈如歌反倒是面色平静淡漠,保持沉默。
“三小姐考虑是个方向,不过此事本殿问的是二小姐。”司徒锦面色不变,但语气多了几分厉色,对烈若溪的耐心被磨损了不少。
除去上次平定瘟疫一事,烈若溪已经许久不见司徒锦对她露出不悦和警告的神态。不常见到,主要是因为两人之后鲜少触面。
咬紧后牙槽,烈若溪心不甘情不愿地闭嘴,安静地站着。
“二小姐,秋末冷风起,在户外容易着凉,不如本殿先送你回府,你意下如何?”司徒锦见烈若溪终于安静,神色温和了一分,转头温声对烈如歌道。
事态真的很诡异,她烈如歌臭名在外,有着未婚先孕的谣言,而烈若溪矜贵的是稳稳当当的是丞相府十年来唯一的小姐,美名飞传,可当下尊贵的落夏国太子却对她温柔相待,反倒对烈若溪冷淡。
这不瞎的人一见,都会瞧出不对劲。
实际,烈如歌是急着离开,她可不要在宫内被司徒拓抓到,下场定然用一辈子的时间都无法洗去的丢脸。况且,她对烈若溪与司徒锦共结连理,真的没有半点要插足的非分之想,当下也没有心情与他们耍小把戏。
“那如歌恭敬不如从命了,好劳烦太子殿下。”烈如歌顺从司徒锦的安排,浅笑温婉地道。
司徒锦温和一笑,转头对杵着的烈若溪道,“三小姐,寿康宫你去过,本殿要送二小姐回府,你可先进殿。”
“太子殿下,咱们约好要一同以夫妻身份向太后请安,意义不同,若溪不怕冷,在原地等太子殿下回来,再一同进去吧。”烈若溪自然不肯,她一人进去,会被人知晓司徒锦宁愿先送烈如歌回去,那她的脸面何放。
司徒锦淡淡地扫了烈若溪一眼,颔首应允烈若溪。转头,司徒锦握住烈如歌的柔白小手,温情款款地看着,柔声道,“二小姐,我们走吧。”
司徒锦的大手一如既往的温热,大手牢牢地包裹住小手,给人一种安全和温暖,可烈如歌认为握住自己的大手犹如烫手的铁块,令她百般不适,潜意识地极其想要甩掉。
背后,看着两人亲昵离去的背影,烈若溪阴鹫瞪着烈如歌的背影,两只小手紧搅着绢帕,仇恨似野火,被冷风一吹,油然燃烧得愈加汹汹。
可对司徒锦,烈若溪满目的是幽怨,瘪着朱唇,委屈不已。在烈若溪的意料,司徒锦会见识到她的大方得体,从而唤回他对自己的柔情蜜意,而放弃送烈如歌出宫。
殿下,你关心着那个贱人冷不冷,嘘寒问暖,那我呢?我此刻就站在寒风中,你却对我不闻不问。从何时开始,殿下已经变了,变得如此的陌生……
这是烈如歌诧异的,当日后她知晓胸大无脑的烈若溪为了司徒锦,甘愿做出如此的事情,才发觉女人一旦爱了,不管身份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