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放过性命,那其他的自然不在范围内。
烈如歌了然,张手,申屠无忧蠕动的身躯被烈如歌带着飞跃半空,朝着流苏所在偏远院落而去。
龙三疾速赶上,拔出银光锋锐的长剑,冷酷无情,眼中带着杀气看向烈如歌,意味显而易知。
烈如歌唇角勾起,淡漠地道,“龙三,与其你我死拼,还为的是一个不堪的申屠无忧,不如我替你支一招,你好回去复命吧。”
话落,烈如歌水袖弯弯如刀刃,快如眨眼地在龙三没有握长剑的臂弯落下。同时,龙三的长剑也快速刺去,白影翩飞后,只见地上一摊暗红的鲜血包围着一条断臂。
龙三面色惨白,冷酷无情地双眼却有一丝的解脱,长剑脱入剑绡,两指点着空空如也的右肩膀一处,快速止血。深深地看向烈如歌,似乎有一丝的感谢,快如闪电,令人捕捉不到,接着龙三落在地上,捡起自己的断臂,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烈如歌浓眉挑起,美眸觑了眼面色潮红的申屠无忧,紧接着疾速离去。
推开破旧的木门,一阵浓郁的猩腥与****的味道传出。烈如歌朝着室内阴暗的角落看出,流苏尸体已经僵硬,而四头狼狗,现在仅剩两头,且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显然是流苏死前所谓。
两头狼狗敏锐地嗅到陌生味道,凶残毕露,两眼发绿地朝着门口的烈如歌飞扑过去。烈如歌美眸淡漠无波澜,酥手轻轻一弹,两头狼狗身躯躬起往后掠去撞到墙上,头颅破碎,脑浆迸裂,无声而亡。
申屠无忧看着眼前的惨状,脸色发白,两手紧捂住小嘴,不停呕吐。
烈如歌冷笑,随手把申屠无忧往室内一丢,接着便响起申屠无忧凄厉惊恐的惨叫。
烈如歌美眸巴眨了两下,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无辜,她不是故意把申屠无忧扔到流苏的尸体上的,只是手误,千真万确地真。
申屠无忧被吓到两眼一翻,晕死过去。烈如歌抬手扶额,眸底划过一丝恶作剧的冷笑,抬手隔空把申屠无忧身上原本凌乱的衣裙再度割破出小口。
唇角邪恶勾起,烈如歌离开,顺手关上门,留主仆二人一片清净。
实则,烈如歌给申屠无忧喝的酒水,只是有一般的mí_yào,前期会有发热发晕无力的症状,等半个时辰后药效消退就无事。
申屠无忧是要毒害她,但她确实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小惩罚一番,算是给申屠无忧一个严厉的警告。且如南宫玺所讲过,申屠无忧在南宫府出事,南宫府难持其咎。
现在,烈如歌还得给南宫府找到一个合理脱罪的理由。
抬头望天,烈如歌深吐出一口长气。烈乐乐,你妈咪为你付出的实在太多了,以后你要是敢不孝敬老娘一天,你良心何在啊。
烈如歌大摇大摆地走回在花园,而南宫玺还立在原地,如玉的俊脸如死灰,如阴天般冷沉,瞧着烈如歌眼疼。
“得了,老娘都放过申屠无忧,你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做给谁看啊。你要是不忍心申屠无忧受苦受累,时间还赶得及,就去偏院把她捞出来,抱到卧室的去亲亲我我。”烈如歌翻了个大白眼,无语至极地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