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见她着急冒慌地拿起挑好的巧克力,赶紧拖着小男孩离开了这里。 而这个小男孩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被艳丽女子生拖活拉地带走了。
见他们走后,蓝晟睿再低头拿起手中的东西仔细一端详,吃惊不小。喔!这么大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石挂坠,应该价值不菲呀!他为什么给了自己呢?细细想想事情的经过和那个女子的表现,让他产生了一丝的怀疑:难道这个女子不是孩子的亲妈?那她是谁呢?谁有会带着孩子到处走呢?难道她是人贩子?......
这一个想法让他浑身顿显一阵冷颤。不行,我得跟上去看个究竟。
于是,他火速地追了上去,只见这个妖艳女子拖着小男孩七拐八扭地进了一个高档社区。等她进了电梯之后,蓝晟睿一看号码显示是18层,赶忙进了另一个电梯尾随上去。
等他出了电梯,刚要追上他们两个,就听见“咣当”一声响,前面房间的门被那名女子重重地关了上去。哎!看样子还得另想法子进去了。
蓝晟锡待伤口处理利索之后,又买了一些玩具和小孩子吃的零嘴,一路哼着小曲赶到了家里,才拧开门,人还未进去声先到了:“子矜,蓝叔叔回来了!你快过来看看叔叔都给你买的什么好东西?”
没有应答声,再扭头朝地上一看,哎呀!妈呀!把他吃惊得差点下巴砸在地上。这是哪门子的熊孩子呀!
只见宠物笼大开着,小仓鼠被放了出来,乐得是到处乱窜,仿佛整个房间都成了它们的幸福家园。
满地是一片狼藉,什么打火机,鬼头面具,垃圾啦到处都是。闻一闻,怎么还带着一股硝烟味。不对呀!煤气我根本没用,还能是漏了?仔细闻闻好像不是它的味道。
到了近前一看,满地的鞭炮碎屑,厨房的一概用具被熏得是漆黑一片。
正在气头上之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他抓起手机连看也不看“呯”的一声,摔在了大厅的沙发上。
真是大人不在家,孩子上房顶呀!这个熊孩子太皮了!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想到这,他故意高声喊着:“子矜,别藏着了!我都看见你了,快出来吧!叔叔不怪你!”
等他喊罢话,听听还是没有动静。怪了!还不敢出声了呢!于是他开始满屋子地寻找,哟,还奇了怪了,连个子衿的鬼影子都没有,哪去了呢?还能出去吗?明明我在外边反锁的门呀!
正在他左找右找之时,茶几上面的一张白色纸条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拿到眼前一看,脑子一下子被气得是一阵发蒙,差点没背过气去。
只见上面写着:尊敬的郡主阁下:你的孩子让我和蓝晟锡合伙掳走了!如果你想要回你孩子的话,现在必须和蓝晟锡分手,永不来往!
嗨!敢做不敢当的家伙,怎么还不敢留个落款呀!
******!这是谁在栽赃陷害我呀!他伫立在那儿,气得浑身直哆嗦,额头青筋暴起,痛骂不已,眼看着就要把手中的纸条撕个粉碎。
就在这时,门铃“嘀铃铃……”响了起来,就听见一个婉转动听的女子声音响起:“晟锡,你在家吗?”还没等他答话,就见两个风姿绰约的女子推开了虚掩的门,走了进来。
“妈呀!什么味?呛死我了!”走在前面的欧阳筠竹嚷嚷着。
“晟锡,子衿呢?”欧阳筠竹现在也没心思管什么味不味的了,进来之后,盯着两眼痴痴发呆的蓝晟锡就问道。
蓝晟锡让她这么猛地一问,才恍过神来,赶忙把手中的纸条向身后藏去。
“子衿,子衿,他刚才在这,现在,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了?”蓝晟锡猛地让她这么一问,慌得不迭声说道。
“什么?他不在你这里?他不在这里又去了哪里?”欧阳筠竹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向他求以证实。
“你把什么东西藏身后了?”澜芊一眼就看出他手里的破绽,追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一张废纸,没有用的纸而已!”说着话,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那张纸条也被他紧紧地握作一团。
“拿给我!”一声不容置疑的断喝。
还没等他从恐慌中缓过神来,澜芊一个箭步跑了过去,从他的手中抠出了那张邹巴巴的纸条,然后把它递给了欧阳筠竹。
欧阳筠竹不认为这张纸条能有什么天大的秘密,很随意地接过它。可是这一看不打紧,眼珠由小变大,红润的脸也涨成了猪肝色,只气得她不停地拍打着胸口,接着又抬手指着蓝晟锡的鼻子厉声骂道:“你这个畜生,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
“别,别,别误会!欧阳筠竹,你听我解释!这个事情是有人栽赃陷害我的!”蓝晟锡赶忙摆手解释着。
“有人要陷害你?”欧阳筠竹摸着额头,寻思着。
“假如有人陷害你,那么你心中又没有点眉目,是谁掳走了郭子衿?”澜芊毕竟还有点理智,插嘴问道。
“是她,是她,一定是她,只有她才这么熟悉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有她才这么迫切地让我们两个人分开!对呀,她还有我这里的钥匙呢!”蓝晟锡在那里喃喃自语,脑子中过滤了n个女朋友,最终确定是袁莉。
“对呀!我怎么这么糊涂呢!居然中了别人的反间计了!”欧阳筠竹经他这么一提醒,倒让她想起袁莉这个人来了。她转过头,朝着蓝晟锡说。
而蓝晟锡也转过头来面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