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可是真的没有瞎捣鼓自助结账机啊,你可要相信我的为人......”
吴澜芊听得这名服务员小姐这么一说,立时又扭头瞧了瞧那些人的面孔。 。这一看之下,凭着自己脑中尚存的那一丝依稀印象,这帮人还真是和自己乘坐同一航次的乘客。她又听得那名服务员冤屈自己的话,不由得赶紧为自己辩解起来。
“哼!都这般时候了,还要为你那无来由的行为强加辩解有意思吗?那堆洋葱就是你今天的任务,不把它们全部切成丝别想离开这里!”这名服务员见吴澜芊还想强加辩解,立时冷若冰霜地指示开了。
“可这么多的洋葱,我一个人也不能......”
吴澜芊面现为难之‘色’,想和她再商议一下,可是这名俏丽的服务员根本不予理会她这一套,立马转过身去,趾高气昂地走出了这间厨房。
吴澜芊见央求无用,不得不拿起刀,慢慢地切起那堆积如小山般高的洋葱来。可还没等她切上两个,那洋葱刺眼的辣味已把她刺‘激’得泪水不停得在眼眶里‘乱’转,让她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工作。
就在吴澜芊停顿歇息的片刻,一个默默蹲在地上洗碗的人迈步向她走来,吴澜芊竭力睁开眼睛一瞧,却见他是排在壮硕青年后面的那个人,也就是想和吴澜芊一样逃票却被检票服务人员逮住的那位乘客,这还没等她开口向他询问,他却是抢先揶揄开了她。
“妹子!我看你逃票倒是有一手,可这‘混’吃‘混’喝怎么就被抓了呢?”说完之后,自己都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妹子!你学学我们这些有自知之明的人,提前和老板经理啥的商议一下,用自己的劳动换取伙食费,哪至于干这种切洋葱的营生,眼睛都被辣得泪水汪汪的?”这时一名蹲在地上洗碗的人也‘插’嘴暗讽道。
“妹子!你说你骗吃骗喝被抓,在国内还说得过去,可这在国外......”
这时又有一位不识趣之人,就见他手里擦着碗,嘴里说道着嘲讽吴澜芊的话语,不紧不慢地向她走了过来。
“再讲话给我滚出去!”
还没等这名讥讽吴澜芊的人走到她身边,就听得一声咆哮从厨房的窗户处传来。 [那个不识趣的人吓得退回到了原地,众人这抬头一瞧就见先前那个年轻的男经理从窗户上的防盗网圆形窟窿处伸进了脑袋,定定地瞧着一众人等的动静。
厨房里的人一听得他的这声呵斥,立马安静下来,也是各就各位干起了自己的活。
这边的吴澜芊也擦了擦眼睛,刚准备‘操’刀切洋葱,突然头顶又飘来那名经理幽幽的求救声:“我,我头卡在这儿出不去了,你们谁帮我一下啊!”
吴澜芊听得他这声召唤,立时将手里的菜刀往面板上的洋葱一剁,顿时一个滚圆的洋葱应声被切为两半,接着就见她提拎着这把锋利得几乎能削铁如泥的菜刀,奔着那名经理卡住的地方就赶了过去。
“哎哟哟!疼死我啦,快点来救救我呀......”
可能这名经理急于将自己的头挣脱出去,所以急切之间竟然把脖子勒得是道道血痕频现,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让他不停地喊叫起来。
“妹子!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啊!”
“妹子!他也和你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就别动菜刀了可以吗?”
“妹子……
.........
这时蹲在地上的择菜、洗菜、洗碗的人瞧得吴澜芊提着菜刀的那副杀气腾腾样子,赶紧说着劝道话语,却又要走上前去拦住她。
“干嘛?我是我妈早产3个星期出生的,我要出来我妈都拦不住,你们还想拦住我?”吴澜芊说道这番话语之时,满脸尽是鄙夷不屑之‘色’。
众人听得她这么一说,再一瞧她那寒气‘逼’人的神‘色’,不由得立马打了一个寒战,那准备拦住她的手也急急地缩了回来。
吴澜芊没有了众人的阻拦,几步就赶到那名经理卡住的地方。而这名经理也适时看见吴澜芊手里明晃晃的菜刀,这一下子把他惊惧得赶紧挥舞着双手喊道:“不,不要啊!不要啊!”
而吴澜芊那管得了这些,就见她挥舞着菜刀就奔着那名经理的头顶砍了下去。
吴澜芊的这几刀下去,没让这名经理发出痛苦之极的呻‘吟’声,却反倒是让这名经理不断地喊起好来。
“快砍!对!对!就砍那儿!就砍那儿!”
再瞧此时的吴澜芊整个就是一名铁骨铮铮的‘女’汉子,挥舞着一把锋利的菜刀在那防盗网的上下左右砍个不停,转瞬间一副好端端的防盗网就如撕破的蛛网一般扑飒飒掉落下来。
“好!好!可惜啦!可惜你白救他啦......”
就在吴澜芊挥舞着菜刀尽展巾帼风采之时,却不妨那位酒‘肉’修‘女’冷不丁地从她的身后冒了出来,对她评头论足起来。
“你一个修‘女’不但不出手帮助救人,还待在这里瞎唧唧干啥呢?”
“还是一个讲经布道的修‘女’,怎么一点仁慈之心都没有呢?我看她就是白白在修道院修行了这么多年......”
“哎!我看她就是一个披着修‘女’的衣服,不干修‘女’活的家伙!”
这待立一旁的众人起初还以为吴澜芊要谋害那名年轻经理,可是一见得她的此番义举,心里不由得暗暗为她叫起了好,却又开始同时向着那名修‘女’反戈一击起来。
“你们一个个都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