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回去的话,就意味着要放弃和吴澜芊这段感情了?”见他这么说,杨佩瑶直视着pete的双眼反问道。
杨佩瑶这句话一下子触动他心酸的往事,就好似一枚重磅炸弹一般,炸得pete的那颗受伤的心又是阵阵作疼。
“是她要放弃我,而不是我要放弃她。即使我想挽留住这段感情,又能怎样呢?”pete萧索无奈地说道。
“她放弃你?不会吧?吴澜芊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她还能放弃你?”
“她怎么能是孤家寡人一个呢?她和那个蓝晟睿不是在一起吗?”pete圆睁着双眼反问道。
“你说她会和杀,傻人一个待在一起呢?”杨佩瑶脱口而出差点说了杀母仇人四个字,可是话一出口,她就有些懊悔自己的失言。
“傻人一个?谁是傻人一个?难道是蓝晟睿?再说了,澜芊的老妈不是病了吗?她又怎么会……”pete让杨佩瑶说得脑子一下子断了片,一时之间怎么也不能把这些事情联系起来了,于是就好奇地向她问道。
“哎!我这是打个比方随便说说而已,意思就是蓝晟睿不知心疼吴澜芊的痛苦感受,居然这个时候和她摊牌了,他俩还可能待在一起吗,是不是啊?”杨佩瑶又开始为自己的失言百般辩解起来。
现在杨佩瑶就想创造一切机会,让吴澜芊和蓝晟睿分开。而pete今天这个送上门来的离间道具,她还能白白放着不用,那她就不叫杨佩瑶了,所以她就极尽鼓动煽风点火之能事。
“哦!”pete好像听懂了她的话,顿悟地应了一声。
听着杨佩瑶这番煽动意味的话语,pete一颗死寂的心仿佛被一粒石子击破,激起层层欢动的涟漪,也让他那颗死沉已久的心又重新活跃了起来。
“鲍比!咱撇下男女关系不说,但论你们这层朋友关系来说,吴澜芊她现在一个人待在家,也正是需要别人安慰、关心的时刻,你却在这个关键时刻弃她不顾,自己一个人跑到美国去逍遥快活,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做的话,有些不仁道、不仗义吗?”
话让杨佩瑶这么一说,pete还真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不仁义、不厚道呢!接着就见他好似犯了一个莫大错误的孩子一般,脸涨得通红嗫嚅道:“杨董!那我,我应该怎么做呢?”
“应该怎么做?这还用得着我教你吗?我告诉你,女人都是耳根子软的动物,你只要多说些好话安慰一下她,那你们这层只隔着层窗户纸的关系,不就能发展得更微妙了吗?”杨佩瑶边说着出谋划策的话语,边比划着手势。
“哦!杨董!那我知道了,你忙吧!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pete脸上挂着一副若有所悟的表情,说着告辞的话就要离开这里。
“pete,你要干嘛呢?这个时间点就要去她那里啊!要知道她都可能睡觉了,我看你还是明天再去吧!”杨佩瑶抬头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向他提示道。
“我知道了!”pete应了她这一句之后,就见他好似被火烧灼了屁股一般,一刻也待不住了扭头就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虽然杨佩瑶不建议自己晚上造访吴澜芊,可是当pete知道自己还有着上位的希望,再加上担心吴澜芊她可能因为老妈的病情伤心过度而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所以就一分钟也不敢耽误独自一个人开着车去了澜芊家。
由于以前追求过她,所以他对澜芊老妈家的路还是熟悉的,就见风驰电掣的他不多长时间就轻车熟路地赶到了那里。
再说吴澜芊自从得知蓝晟睿有着作案嫌疑之后,怨怪和仇恨就像一只怪兽般无时无刻不在吞噬着她的心,以至于让她不思饮食,坐立不安。体力的过度消耗、日夜地为老妈守灵,使跪在灵前蒲团之上,不停地祷告祈求上天早日度母亲灵魂升天的她居然卧倒在灵前睡着了。
pete来到这里以后,瞧得门没有上锁就断定屋内肯定有人。借着依稀朦胧的月光,他从门缝里瞧得屋内是昏暗异常,一丝灯光也见不着。于是他就咚咚地敲起门来,可是任他把门敲得震天响,屋内却是死寂一片,没有一丝开门的迹象。
实在没了办法,pete只能是轻轻地用身上的小刀拨开了门栓,悄悄地进了院内。他这一进得院内,就想走进屋内瞧个究竟,可是房间内的门也是上了一道栓,无奈之下他又轻轻地敲了一下屋门。
再说处于混沌朦胧昏睡状态之中的吴澜芊猛然间被这一声敲门声惊醒,立时惊骇得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她清清楚楚记得自家的大门早已经被自己上了栓,可是居然有人进得院内敲起门来,立时让她认为家里进了sè_láng或者毛贼了,而刚才这一轻微的敲门声也让她认为是在试探着自己家里有人还是无人。想到这,她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子,灯更是不敢开一个,心里却是快速地寻思着治狼抓贼的高招。
也正在吴澜芊四处搜素寻找着拿手的制敌工具之时,无意间她一手摸索到那方浸满强效致幻剂的手帕,这一下子让她心生惊喜,立时计上心头。
“哼!sè_láng毛贼竟敢到我家来捞金,我今天非得把你当场熏趴下不可,让你知道本姑奶奶的厉害!”吴澜芊恨得是牙齿直痒痒,心里也是窃恨不已起来。
想到这,她就立马找来一条毛巾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掏出那方浸满致幻剂的手帕,拿到房间开门的缝隙处,然后立在那里上下起伏不止地扇了起来。
再说门外的pete借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