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早就相见了,为何不跟伯父说呢?”
她和墨财镜碰杯,天真的说道:“ijule,ilfiend...(我只是偷偷在他办公室门口看了一眼而已,而且伯父,他好像已经有女朋友了……)”她有点儿不甘心。
伯父轻拍她揽住自己的手背,说道:“不用担心,有你伯父在,一定让你们俩重新在一起。”
玛丽梦雅兴奋的说:“谢谢你!伯父。”
……
格丛桑上班时,看到了冉冉挤在人群中手拿照片拼命询问自己儿子的情景。心,不由得抽痛起来。回家又和思美函大吵一架,他感到非常内疚,作为孩子的父亲居然被这俩个女人蒙在鼓中。
“我想找你谈谈。”他抓住冉冉的手臂,不再让她询问行人。平时都是安奇或者墨楼青陪她寻人启事,但今天安奇乐队排练墨楼情去帮她买新的花肥料,所以自己留在这里居然碰到了格丛桑,这让她不知所措。
她一把甩开,后退几步指向格丛桑的脸说:“大家快看啊!就是他!他就是绑架我孩子的凶手!”
经常路过这条街的上班族们每天都看到冉冉定期询问他们自己孩子的下落,所以一听她突然这么说纷纷回头目视格丛桑。
他脸黑了个彻底,压低声音说:“喂,你到底在做什么!”
“就是他!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抢走不满三个月大的孩子!”她越说越入神,周围居然渐渐围满了人群,黑压压的头顶一片片。
忽然有人说道:“真是丧尽天良!一个大男人欺负弱女子。”
还有的人打抱不平:“是啊!快点还人家孩子!还给人家!不然我揍你!”
有的人劝架:“你们都别说了,丢了孩子多叫人捉急啊,就算是两口吵架也不能这么做呀。”
议论声愈来愈大,纷纷传进格丛桑的耳朵,领他恼羞不已。
“你听我解释,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情……”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格丛桑,你和你妈妈一样!我算是看透的你了,你这个虚情假意的王八蛋,怎么,现在想来看我笑话了。恭喜你,你看到了,可以走了吧!”
手中紧紧捏着儿子的照片,他怎么可能理解一个母亲找不到自己孩子的痛苦呢。
“未冉冉,你从来都不听我解释!我也是孩子的父母,为什么我不能伤心,为什么我不可以跟你说清楚事情真相呢?”他捶胸顿足的说道。
“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我从来就没认为你是孩子的父亲,事情的真相不需要你告诉我,我会听会看,我讨厌你!请你……马上离开,离开我的视线!”
她说出的话就像一根根可怕的银针插入他的心脏,是啊他有什么资格评判冉冉,自己连坐父亲的责任都没有。
他离开的时候,听见冉冉咬牙切齿的啜泣声,还有四周的辱骂。
格丛桑你真是狠心,不仅不信任我,分手自后立刻和思美函订婚,现在她不能生育就想用一副可怜关怀我的嘴脸剥夺同情吗?不可能,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算她瞎了眼,曾经和这样的男人交往过而感到羞辱。
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又流了泪,明明说好要彻底忘记他,但是格丛桑却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跑到她的视线中。明明说过不在因为他而流泪,不止一次的这么捶胸顿足说自己不长出息。
一个男人而已,用得着吗。
她未冉冉又不是没人要,你看,我还不是有墨楼青么。
“冉冉?”一声陌生的女音传入她的耳朵,她扭头,看到了一身华丽衣装的女人。
略显苍老的四十岁肌肤,提着一袋蔬菜走了过来。
“真的是你啊!”女人感叹道,“我们有……一年多不见了吧。”
“是啊,好久不见,夏菲老师您有变漂亮了。”这位就是冉冉在杂志社长期负责的一位鼎鼎有名的一年前她还因为夏菲老师的作品畅销量和印刷厂、策划部打过口舌战呢。没想到转眼间就是一年,日月如梭,真是光阴似箭。
她上下打量着冉冉,无比感叹道:“哎呀,真是怀念你负责我时的日子呀。”
“现在的责编怎么样?”她含笑道。
夏菲摇摇头,说道:“说实话,真不如你负责。”
她见冉冉单独一个人站在十字路口,便问:“这么长时间不见你,难道是搬走了?”
“恩,是啊,我已经不在这里工作了。”
她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用一副我懂得的口气说:“男人嘛,多得是。恭喜你和墨作家啊,他最近也没点儿消息了。你俩还真是的,说在一起那速度快如闪电。说消失还真的就一起销声匿迹了……哎?这是什么,呀,你们都有小宝宝了?!”
她无意中看见冉冉手中捏紧的照片,一把抢过去,仔细端详道:“这小脸,五官长得真像你啊!……倒是和墨先生不大像。”
她脸色立刻青了一大片,孩子当然和墨楼青长得不像,又不是她和墨楼青生的。
“男的女的啊?”她把照片还给冉冉,脸上喜气洋洋的,“都生孩子了,你们还真是闪婚呐,你看我,都四十了孩子才那么点点——”说完用手比划了一下高度,约莫六七岁的样子。
冉冉赶快把照片藏到身后,表情有点不大对劲,夏菲老师略显尴尬。
她赔笑道:“是个男孩。”
“哎呀,男孩好啊,我家那小公主脾气哟,把她爸爸气的每天头炸,疼的厉害。这不,老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