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阳君似乎知道了些什么,却没有告诉自己,还让她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夏洛言相信上阳君会救自己,但是好像不是时候,所以没有出现。
一想到这点,夏洛言心就和猫抓一样难受。
上阳君,最好你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不然后果……夏洛言阴测测地对着漆黑的山洞发出桀桀的笑声。
“师姐,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山洞外前方百米处一女打了一个哆嗦,环顾四周。
“师妹,你听见什么了?”某师姐奇怪地问道,耳朵竖着,听着师妹所说的声音,果然空荡荡的空中传出桀桀的声音,这是从地底传说来的。
于是,师姐很不淡定地叫了一声,驾着飞剑一溜烟跑了。
当然,外面的事情夏洛言是不知道的,如果她知道她的笑声吓坏了外面的师妹们。怕很乐意从早笑到晚,从晚笑到早,笑到脸抽筋,怕也乐此不疲吧。
夏洛言现在很痛苦,不仅是心上,而且是身上。自从五长老第一次来了后,以后几乎是每日必到,每天都要向夏洛言询问如何救他的徒弟。
傲娇的夏洛言一概不予理睬,眼角斜视五长老,嘴边还泛着冷笑。这种不配合工作的做法,带来的后果只有一个。
夏洛言又吐血了。
夏洛言云:吐血是一门艺术,每日吐血真是一门必修课。其实,她真的好想逃课。
这样凄惨的日子又过了好些天,五长老终于失去了耐心,不再往山洞跑了。少了五长老这个精神上的调剂品,夏洛言真有点不习惯,一整天都无精打采,颓废的样子。
其实,她不得不承认,她有点受虐倾向的。
当然,山洞不会一直宁静下来,走了一个五长老,还会有人前来。
“木仙子,你又来了?”夏洛言挑眉,看着面前清丽的女子,略有好奇。她以为木槿因为上次的事情后,怎么也不会来了,想不到她不仅来了,而且还是独自一个人来的。[看本书请到
“夏洛言,你爱师兄吗?”一身白衣衬着木槿更为飘渺,好些日子不见,她清减了不少,有一股柔柳扶风的味道。
夏洛言微诧,本以为木槿会问些专业性的问题,想不到最后开口还是没有绕开儿女私情。
爱么?
夏洛言秀丽的眉轻轻一扬,红色的眸子流动好看地波光。爱不爱?或许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其实她一直不明白,什么是爱?
爱是什么?其实一直是一个很深奥的问题。如何才叫爱?
木槿红唇发抖,痛恨地指着夏洛言,“你不爱师兄?为何你迟迟不回答?”
夏洛言翻了一个白眼,刚才沉重的心情顷刻消失不见,“木仙子,我爱不爱他,似乎应该他来问我。不要忘了,我才是他的夫人,而你,只不过是他的师妹而已,你又有什么立场向我发问?”
你,只不过是他的师妹。
……
木槿后退了两步,手扶着墙壁,撑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其实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她有什么立场去质问?
“木仙子,如果你来就是问这个问题的话,那么现在就能离开了。”夏洛言打了一个哈欠,因为手被绑住的缘故,这个动作看起来分外的怪异。
木槿扶着石壁,等了好久,她终于挺直了腰身,深吸一口气问道:“夏洛言,你想不想离开?”
“什么意思?”夏洛言皱眉,木槿刚才还一副痛不欲生,伤心欲绝的模样,现在居然一副冷漠地问她想不想离开。
无论怎么看,也诡异得紧。
“你想放了我?”她的心中升起怪异之感,觉得自己置身在云端,好不真实。
木槿按理说对夏洛言虽然不是恨之入骨,但是也绝对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知道她是臭名昭著的鬼修后,更不会帮助她了。
木槿没有说话,九节鞭脱手而出,打在夏洛言上空的阵法之上。木槿想凭着一己之力,打破禁锢的阵法,简直是痴人说梦。
阵法可是元婴掌门亲自加持,哪儿会那么容易便被打破。阵法反弹的余力将木槿震飞,摔在石壁之上。
“嘶”夏洛言倒吸一口气,将脸别在一旁。
木槿一击不中,雪白的衣服上染上了少许的尘土,她深吸一口气,九节鞭一分为二,以上下两个方向,尖端直刺夏洛言上空的阵法。
“嚒本沤诒藓驼蠓ㄏ嘧玻擦出刺耳的响声,让夏洛言的眉头一缩,目光直视脚底的九节鞭?
哎,木槿是没有办法打破阵法的,况且夏洛言也没有打算逃跑。她睥睨一眼胸口染上血污,狼狈的木槿,“木仙子,你不要在白费力气了。你明知道自己破不开,为何执迷不悟呢?”
木槿微愣,掌心的血顺着手心的九节鞭流如脚下的泥土中,“夏洛言,掌门会杀你,你难道不害怕吗?”
“害怕?我为何要害怕?木仙子,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打算吗?”慵懒的夏洛言魅惑的双眸突然爆发出灵力的气势,那唇边如有若无的嘲笑让木槿心一悸。
木槿呼吸一促,神色清明道:“夏洛言,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如果不是因为师兄喜欢你,你以为我会冒险救你么?”
“救我?你确定是救我,而不是害我?”夏洛言嘲弄一笑,那倨傲的眼神让木槿浑身都不舒服。
鬼修可是澄玄大陆人人必诛的人物,关押她的地方又怎么会轻易就被人破开。她被关在石洞那么久了,既然还没有被灰飞烟灭,说明有些人心中有顾虑。
夏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