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偷看就必须得先破了这法障,还不能让莫白玉和殷郊知道,这种细致的活我是做不来的,只好求助的看向西华,西华眼眸里竟含着一丝笑意,伸出手指在窗棂上轻点一下,眼前的阻隔顿时豁亮了,屋里的一切尽收眼底,我狗腿的向西华比比大拇指,然后积极的投入到偷看偷听这种拉低阐教少尊档次的行动中去。
西华似乎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同我同流合污,我对他这犹豫的行为很是鄙视,你早就本本姑娘拉进坑里了好不好,所以便不由分说的将他拉到窗前,共同研究这两人究竟窝在这屋里干些什么勾当……
好吧,鉴于实在是不忍心给诚实正直的好宝宝西华抹黑,我必须得承认,最后那句是只有我才会在脑子里蹦出来的念头。
静下心朝屋里看过去的时候,却因想法和现实差的太远,我和西华都瞬间愣住。
首先,屋里竟有三个人……
其次,其中两个是躺在床上的……
那个我和西华以为受了重伤跑来殷郊屋里养伤的莫白玉一脸诡异的坐在一边,躺在床上的却是殷郊和……妙真仙子……
这个情形太过诡异,着实让我愣神了许久,嘴巴也十分不雅观的长大,好容易合上,侧首结结巴巴问西华:“这是……什么情况?”
西华也皱着眉,神色疑惑。
殷郊和妙真仙子显然是被莫白玉制住了困在床上的,殷郊的面色铁青,我记得即便是知晓了莫白玉跑去了妖魔界他也从未有过这样愤怒的表情,而如今他的神色冰冷,愤然地瞪着一旁坐着的莫白玉。
在他身旁躺着的妙真仙子紧闭着双眼,却是好像睡着了。
翘着脚坐在一张椅子上的莫白玉我和西华只能看到侧脸,面色稍有些苍白,嘴唇也没什么颜色,这幅样子倒是同我感觉到的差不多,只是却挑着眉梢看着躺在床上的殷郊和妙真仙子,笑的一脸奸猾。
这孩子到底想干啥?我疑惑了……
“怎么样啊师兄,师弟给你送来的这美人你可瞧得上,前几****可是答应了你的,你看看,师弟我多守信用啊,不像你,明明答应护着师弟我,不告诉别人我在这里的,可是其实却是哄着我玩的是不是?”他勾着唇角笑着,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笑意。
我听着他前面的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侧首去看西华,他轻咳一声,目光落向别处,我禁不住吃吃笑起来,便不甚讨厌这小鬼这无聊的做法,难得看到西华这么尴尬的样子啊……
好玩归好玩,可是这莫白玉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将这妙真仙子捉了来,还将殷郊和她双双送上床?
咳咳……嗯……好在他们是穿着衣服滴……
殷郊紧绷着脸,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无奈却无法动弹,他深吸了几口气,才能用正常的音调说出话来。
“这件事同妙真仙子没有关系,请你放她走!”
当然的,谁都听得出来殷郊这话中隐忍的愤怒。
莫白玉却一点都不在意,虽然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可是却依旧邪笑道:“怎么没有关系,我记得师兄对这妙真仙子十分有好感的,而那妙真仙子对师兄的情意师兄若是装傻看不出,那就太让人失望了,不过师弟我关心师兄,乐意提醒师兄,更乐意促成师兄这桩好姻缘,虽然这天庭的天规森严,可是以师兄的身份,只消咱们那师傅说句话,想必那玉帝和王母也不敢说不愿意,对吗?”
“你……冥顽不灵,师傅和我从未怪罪过你叛离阐教,可是你如何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殷郊涨红了脸怒道。
莫白玉却冷笑道:“叛离阐教?恐怕你们从未将我当做过阐教的弟子吧……”
“你胡说什么,师傅他老人家是你……你怎么会这样想?”殷郊气结。
莫白玉面上的表情却更加讽刺,伸出手,然后将宽大的衣袖捋上去,露出手臂上印着的那个赤红色的崆峒印的印记。
“我能被留在阐教而不是被随便扔在某个地方自生自灭的唯一原因,恐怕就是我这身体里还有太多的不定因素,我那师傅和元始只是怕这些不定因素若是不再他们眼皮底下,会太过不安全,所以我才有幸留在昆仑山上,是也不是?”
莫白玉笑嘻嘻的侧首去看躺在床上的殷郊,后者却梗了梗,眼神略微闪烁道:“你不要胡乱猜想,师尊他是你的亲生父亲,怎么会不关心你,而天尊他即便是有这些想法,也是不愿意你被控制而已。”
殷郊说到最后,似乎觉得这样的解释很合理,声音也硬气了许多。
莫白玉眯了眯眼睛,直起身来,也没说什么,站起来从袖子里摸出一样东西来,那是个白瓷的小瓶子,看起来是装药的。
“师兄啊,这药可是我在妖魔界那会搜罗来的,据说吃了之后就算是定力再好的人也难免情动,师兄对自己总是太严苛,又太遵循那些该死的礼数,师弟用这东西给你助助兴,好叫这桩姻缘成的更加圆满一些。”莫白玉笑着,将小瓷瓶打开,倒出一粒药丸来。
我睁大眼瞧着,心想,这东西难道就是话本上常说的……春药?
一念到此,我的在佩服莫白玉的同时,脸色瞬间不自然起来,却又忍不住想知道西华的反应,用眼角瞄他,却见依旧十分淡然的面无表情,好似莫白玉拿出来的东西比寻常的药丸还要寻常。
“呃……少尊,咱们是不是应该出手阻止一下呢?”我巴巴的问。
西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