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不会审美太受虐了点,正惆怅着打了一个激灵。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荃荃你怎么样了?"殷荃眼睛瞪如铜铃的盯着房门,"谁来了?是不是顾楼南,夏侯婴你别让他进来,千万别让他进来,不然我会旧伤复发一定会!"
说罢赶紧栽倒回床上,夏侯婴不解的看着他,不过还是来到门口,武力打发了顾楼南,再次回到殷荃身边的时候,还能感觉到她还在颤抖,夏侯婴真的很好奇,殷荃在那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殊不知从那一刻起,殷荃对于男色已经到了望而却步的地步,这点恐怕夏侯婴日后还要好好感谢邝致。
殷荃接连修养了数日,才有所好转,也终于渐渐从那噩梦中走了出来,不过从那噩梦的阴影中走出来后,殷荃就多了一个扎小人的爱好,每天都会在床底下拿出那个小人狠狠的扎上一通。
当然殷荃绝对不会告诉夏侯婴,她每天诅咒的就是他的师祖,而殷荃在六道到底进了什么困境也成了一个谜,好在夏侯婴并没有追问,依旧每日只关心她的伤势,将她养的白白胖胖了才好上下其手。
搂着怀中的肉球,殷荃舒服的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真好,夏侯婴我们以后可不可以找个小木屋躲起来,谁都不要找到我们,我们就过着这样平静的日子好不好?"夏侯婴心头一痛,他或许这辈子都没有那样的机会了吧。
"秦师兄也从那里回来了,一样伤的很重,你们两个今年是天机山弟子受伤最严重的一次,怎么难道师祖今年下狠手了?"
殷荃急忙转身,"你说秦师兄也伤的很重?"夏侯婴点头,殷荃急忙下地,"那我得好好去慰问一下我的革命战友,一定又是那个变态想的损招,真不知道我们哪里招惹他了,就是孤独久了的变态大叔!不变态干尸!"
听着殷荃的碎碎念,夏侯婴大概知道殷荃枕头底下的小人是谁了,他拦住马上就要冲出去的殷荃,"师傅说这几天谁都不能去探望秦念,不然他的伤恐怕不容易好。"殷荃皱眉,"秦师兄比我还严重?"
"扒皮抽骨知道吗?几乎相当于重造了。"殷荃听起来就疼到不得了,果然飘然若仙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你呢?你身上的毒解了吗?"
夏侯婴不急着回答,只是摆弄着她的头发,"我们在山上呆不多久了,卫钧前几天给我来信了,京城皇帝被软禁,废太子重新掌政。"殷荃登时傻在原地。
一时间那个噩梦好像在现实中上演,"夏侯婴你不要回去了好不好?那里太危险我们一辈子留在天机山吧?"夏侯婴刮了刮她的鼻尖。
"你什么时候倒比我会逃避了?就算我不回去你觉得他会放过我吗?还有秦长安也在他的手上,我欠她一个恩情,所以一定要救她出来。"殷荃拼命摇头。
"不,我不让你去,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和那个什么秦长安扯上关系一定没好事,京城太凶险,你身上的毒还没解,不行我让你去。"夏侯婴有些神色有些悲伤,他始终不提自己中毒的事。
殷荃忽然反应过来,"是不是你身上的毒解不了?夏侯婴你是不是骗我?你的毒玄清子解不了是不是?"夏侯婴不语,殷荃一把挣脱他的怀抱,"你不说我自己去问玄清子。"
夏侯婴有些无奈的道,"阿荃的有些时候我宁愿你傻一点。"殷荃愣在原地,身子晃了晃,有些站不住,眼眶有些湿润,她微微抬头不想让眼泪流下来,不知为何那场梦后,每次看到夏侯婴总是控制不住想哭。
隔壁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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