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老爷,夫人吩咐过,不可以让少爷进去看少奶奶的。”保镖阿成看了看邹父身后的樊玮寒,万分为难道。
“阿成,你都懂得说那是你的少爷了,那就是你的主人,下人不是应该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和吩咐吗?现在你们少爷命令你们让开,让他进去陪伴你们的少奶奶。”邹父气势磅礴道。
“可是,我们是只听从夫人的命令办事的。”阿成很大公无私。
樊玮寒向前迈了一步,与岳父肩并肩站在一起。
他俊眸,真诚的看着阿成道:“阿成,当初你妈妈得了血癌,是谁第一时间给了你一大笔钱,还为你母亲寻找到配对的骨髓,如果不是我给你无私的帮助,你妈妈还能活到现在吗?”
他不是在跟阿成翻陈年旧账,他只是想进去陪陪雪柔,和她聊聊天,说不定她也想见他,说不定他能让她快点醒过来呢!
“少爷,我也想帮你,可是,万一让夫人知道了,夫人一定会马上解雇我们的。”少爷的大恩大德,阿成当然没有忘记过,但是夫人的命令,他也不敢忘。
“你们让少爷进去,你们就守在四周把风,一看到夫人来了马上派一个人回来通知少爷离开,这样不就不会被夫人解雇了嘛!”邹父知道阿成心软了,马上煽大这把火烧溶他的铁石心肠。(
“那少爷,你就进去吧!”阿成无法再对少爷心狠下去了,这种生离死别的痛苦,他比少爷更清楚。
得尝所愿的樊玮寒迫不及待走进病房。
他走到病床边,俯视病床上安然沉睡的睡美人。
他没有哭,但不代表他不伤心,不心疼。
而是,雪柔肯定不想看到他,为她掉一滴眼泪,所以他一定不能再哭。
“老婆,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让我继续这样呼唤你了,但我就要喊你老婆,一直喊到天荒地老那一刻。”
“我刚才看过我们俩的儿子了,虽然看他的时间不长,但他那张白里透红、晶莹剔透,天真无邪的漂亮小脸蛋仍然能深深的刻在我脑海里。”
“如果我不是在看到儿子之前知道他是个男孩,我一定会误以为他是个女孩,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长得和你一样的美丽动人,如果他是个女孩,一定更加更加的漂亮。”
“当然了,我老婆长得天仙一样的美,我又长得那么的帅,我们的儿子能不长得漂亮嘛,你一定还没有看到他吧,也没有抱过他吧,我也没有抱过他,不知道我们的儿子有多重,不知他长得多高。( ”
“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是心软去见杜筱诺,你就不会受刺激动了胎气提前生产,我答应过你会陪着你一起生产,会陪着你一起看到我们俩的小天使长成什么样子,会陪着你一起第一次给他穿衣服、换尿布、喂他喝奶和帮他洗澡。”
“可是这些第一次又第一次都被我给破坏了,我们没办法一起完成这些第一次了。”
“老婆,我后悔了,我都后悔死了,你快点醒过来,快点醒过来打我、骂我吧,我想挨你骂,挨你打,你就成全我吧!”
说好不哭的他,说着说着又不知不觉的哭了。
如此懊悔,如此凄凉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再坚持,再冷血的男人都不可能不动容。
现在的时间已经快到凌晨三点钟了。
说过会偷偷来看邹雪柔的左熙然真的来了,他当然知道这个时间来探病是件很荒唐的事情。
所以,他不敢询问护士邹雪柔住在哪个房间,但以她这样的高贵身份,当然是住在最高级的病房了。
他也不可能每个病房打开门看邹雪柔在不在里面,幸好每个病房的门都有一个正方形的透视玻璃窗,他只能鬼鬼祟祟一回,逐个逐个玻璃窗往病房里面看,看到有护士巡房了,他就机灵的躲起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看到一个最高级的病房里面有个熟悉的妇女,这个妇女就是樊玮寒的母亲,樊夫人。
但病床上却不见邹雪柔,也看到一个婴儿小床,宝宝好像睡在里面。
他开始百思不得其解!
雪柔刚刚生完孩子不可能不是躺在床上休息的,这么虚弱的身体她能去哪儿呢!
他越想,心里就越不踏实,心里总有一道不好的声音在喊着。
在喊着,雪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此时此刻的他不得不打扰护士了。
他马上跑去护士站询问护士原因,一开始护士不肯告诉他,还赶他尽快离开别打扰病人们休息。
他在他几番的苦求下,护士还是告诉了他。
邹雪柔在生产过程中大出血,现在深度昏迷躺在重症病房里。
他立即发了疯似的往重症病房跑去。
跑到洁净玻璃窗前的他,终于看到他魂牵梦萦的爱人,只可惜,她像个睡美人一样沉沉安睡着。
在眼眶里打转的滚烫泪水,立即忍不住夺眶而出。
坐在床边的樊玮寒第一时间发现了他,这位只在报纸和杂志上见过的情敌,终于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他眼前了。
他缓缓站起身,踏着轻轻的步伐离开病房。
“到阳台聊一聊吧!”樊玮寒有必要跟他说清说楚。
左熙然没有拒绝,蠕动脚步与他一起走到离病房不远的小阳台里。
樊玮寒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左熙然就抢先他一步:“你把雪柔伤成这个样子,还不知羞耻的来看她,你到底有没有感情的,你的血是不是冰冷冰冷的?”
他的怒斥,让樊玮寒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