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广告位常年招租包月价格更优惠有意者请联系何晏之自然是求之不得,他本就想去归雁庄,只是苦于寻不到借口,便顺水推舟应承了下来。这个假杨琼一路上坏事做尽,尤其喜欢挑衅那些名门大派,被人围攻时总会冒出一群人来助他逃脱。几番下来,何晏之心里已经了然:这个假杨琼自然是奉命四处给杨琼树敌,此计虽然拙劣,却极容易蛊惑人心,用心着实险恶。何晏之心中立马有个猜想,这件事只怕与那个归雁庄的少庄主沈碧秋脱不了干系。他不免有些义愤填膺,只觉得这位沈少庄主的人品与他的武功路数和诗文书法大相径庭。他原以为沈碧秋是一个古板老成的正派少侠,原来却是一个卑鄙阴险的无耻小人。他在九阳宫中做了大半年的替身,遵照着杨琼的命令,扮演着一位翩翩君子,却想不到,这位君子的真面目竟是如此地可怖么?他想起当日在九阳宫中的一幕幕,总觉得胸中闷闷发痛。杨琼逼着他穿沈碧秋常穿的衣物,逼他用沈碧秋惯用的熏香,逼他模仿沈碧秋的笔迹,甚至逼他学沈碧秋的武功路数。即便在床底之间,他也深深感受到杨琼刻意掩饰的痛苦。即便杨琼在他身下宛转承@欢,他心里也明白,杨琼只不过是借着暂时的沉醉自欺欺人而已。何晏之满怀心事在后院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并没有见到甚么异样,然而心中却隐隐有些纳闷:这样诡异的静谧实在太不正常,仿佛有人在暗中结了个网,偷偷窥视着自己。何晏之打了一个寒噤,这个归雁山庄竟比九阳宫更让他感到毛骨悚然。他实在是想不通,杨琼为何会如飞蛾扑火一般自寻死路,果真是情到深处无怨尤么?何晏之正欲往回走,去听到侧院隐隐有笛声传来。那笛声呜呜然,如泣如诉,让人听了不忍落泪。他心中实在好奇,便轻轻推开一侧院门,透过缝隙望去,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背对着他,站在不远处的亭子中央。那人广袖宽袍,长长的发带随意散在身后,月光笼在那人的手腕上,远远看去,仿佛结了一层静谧的光辉。何晏之一呆,总觉得这个背影何其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却又实在想不起来。他于是怔怔地听着,那笛声恍若有魔力一般,搅得他心神不宁,密密匝匝的哀怨和惆怅之情从心底滋生,缠绕在他的左右,孤独之感无端袭来,竟催地他缓缓落下泪来。突然间,笛声戛然而止。那个白衣人转过身来朝着何晏之的方向淡淡一笑:“阁下既然喜欢在下的笛声,何必藏在门外偷听?”他施施然坐了下来,端起石桌上的一只青玉杯子小酌了一口,“不如坐下来,同饮一杯,如何?”何晏之愣愣看着那人,怪不得他觉得眼熟,原来此人竟长着一张同他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眉宇间更为雍容儒雅,一派谦谦君子的风度。何晏之心中一怔,一个声音在心底说道:想不到他便是沈碧秋!他曾今对着铜镜照着自己的模子,想象过无数次沈碧秋的样子,但是却想不到这位沈大公子竟然有如此飘逸出尘的风姿。何晏之暗暗叹息,原来杨琼喜欢的是这样神仙似的人物,自己恐怕是万万不及了,不由得隐隐有些酸涩,心中更加怅然起来。那沈碧秋见他迟迟不进来,不由得又笑着说道:“阁下犹豫什么?难道还怕在下有甚么圈套么?阁下应笛声而来,自然是有缘之人,不妨交个朋友?”何晏之见推脱不掉,便哈哈一笑,推开院门,缓步走上前,冲沈碧秋做了个揖,朗声道:“在下何晏之,见过少庄主。”沈碧秋亦含笑着看着他:“听父亲说庄中来了一位少侠,与我相貌神似,原来便是阁下么?”他起身作了一个请的手势,温言道,“中夜月色极妙,少侠既然与我有缘,不如一起秉烛赏月,做一回诗朋酒侣,如何?”何晏之拱手道:“少庄主,你说话这般文绉绉的,在下有点听不大习惯。在下是个粗人,实在不懂得如何赏月,恐怕叫少庄主见笑。”沈碧秋微笑着看着他:“何少侠何必太谦逊?我见你人才出众,性情爽快,心里倒是极为喜欢。”他捂住胸口低低咳了几声,双颊有些不自然的潮红,轻声细语道,“本来早就想见见少侠,只是自从拙荆过世后,忧思过虑,辗转病榻,不理庶务已许久,仿佛这个心都如老僧入定了一般。”何晏之见他目光幽怨,神色凄迷,举手投足间彬彬有礼,心中对此人的嫌隙竟淡了几分,隐隐还生出些许恻隐之心。他不再推辞,缓步走到亭中,与沈碧秋相对而坐。沈碧秋仿佛极为高兴,给何晏之斟了一杯酒:“何少侠,你我一见如故,先满饮此杯。”何晏之却不接,只道:“惭愧,在下不会饮酒。”沈碧秋笑道:“男儿怎能不会饮酒?”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目光温和地看着何晏之,“少侠这点薄面都不肯给我么?”何晏之仍是不动,目光与沈碧秋相触,缓缓道:“少庄主饱读诗书,自然听过这样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沈碧秋哈哈大笑起来:“少侠实在是个妙人也!”他收了笑声,敛容正色道,“此话怎样?沈某实在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少侠?”何晏之淡淡道:“然则,少庄主命人假扮成杨琼,费尽心机地将我请到沈园来,却又是为了甚么呢?”沈碧秋露出极为诧异的神色:“竟有这等事么?我竟是毫不知情!”他叹了一口气,“何少侠,不瞒你说,这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我早已心生厌倦,无奈我是沈府的独子,容不得我任性。”他深深地看着何晏之,“我若是能有一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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