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役见他们两个形貌不凡,背后都插着宝剑,气势便有些低了,又和声问道:“击鼓之人,可是你们?老爷不在堂内,有事等些时日再来办理。”
“我们有要事相告,还请通报一声。”水墨涵躬身行礼,请求道。
听命当差之人就是这般,似那看门狗,看人下菜碟,若是水墨涵和忘忧摆出硬气霸道的神态,他们必会卑躬屈膝,而见到他们彬彬有礼,温文儒雅,却又跋扈起来,喝道:“告诉你们了,老爷不在,若再叨扰,别怪我们就不客气了。”
“那何时才能见到邑长,能否给个准话?”水墨涵再次开口问道。
衙役们转身便走,扔下一句话:“不晓得。”
水墨涵瞅瞅忘忧,忘忧无奈地摇摇头,说:“难道是凑巧,邑长不坐堂,能去做什么?”
“绝非是巧事,其中必有缘故,恐怕是邑长不敢见咱们吧?”水墨涵看着高大雄伟的都邑衙门,慢慢地言道。
没等忘忧再问,水墨涵便将昨夜之事,讲了出来,又与忘忧探寻道:“莫非那些杀手就是邑长所派,又未得手,今日便有意躲着咱们?”
“未必,但从都邑对咱们的态度来看,即使刺客不是他们所遣,那邑长也应知情,怕是他不敢接咱们的状子啊。”忘忧深知官官相护的道理,这才叹息着说道。
水墨涵尽管涉世未深,但经历了这么多的世事,也知那做官之人,良莠不齐,看来是都邑不敢得罪那州丞大人,便来个退避三舍,避而不见。想着想着,杜康的影子出现在脑海里,便念道:“不知那杜康是否识得这位邑长,他们同朝为官,就算是不熟悉,也该相互有个知闻。”
忘忧也深以为然,回道:“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