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又写了一封飞羽,想传书给师父广成子,没成想,飞羽却冲不破这怪石阵,跌落在地。/
忘忧心说,看来这怪石阵已被结界,若想化险为夷,只能靠自己想办法了。
他没像子洛那般歇斯底里地发狂,而是调息运功,保存实力,并仔细查看着周边的石头,希翼从中寻到破解之法。
记得师父广成子讲道之时,曾经解释过节约一词的含义,那便是用几根绳子拴马,最终要打一个结,把这几根绳子固定在一起,这个结就叫节约,后来才衍化成节俭之意。
想到这里,忘忧脑洞大开,心中豁然开朗,也就是说,无论这怪石阵如何波诡云谲,也会有这么个结,那就是常人所说的生门,找到它,便可破了这石阵。
忘忧站起身,时而远观,时而近瞧,揣摩起这些站立的石头。
子洛折腾累了,也不管耳边再传来什么话,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摆出爱咋咋地的架势,再也无心理会那个声音的呱噪了。
喘息之际,子洛惊讶地看到,竟从巨石中走出个石头人,面貌狰狞,身材高大,每走一步,都伴随着轰隆隆的响声。
子洛憋足了力气,挥剑便砍,那剑锋落到石头人的身上,火星四溅,却动不得石头人的毫毛。
“哈哈哈,别白费力气了,我这一身的石头,经历过百万年的风侵雨蚀,早已经是刀枪不入,坚硬无比了。”那石头人闷声劝道。
子洛收回宝剑,大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把我们困在这里?”
石头人不急不恼,答道:“非也,非也,是你们自己硬闯进来的,怎么能说是我困住你们的?”
“我们哪里知道这是个陷阱,”子洛反驳道,“否则早就离得远远的了,你这是给我们下个套,故意引我们上钩的。”
石头人又是哈哈大笑,说:“自投罗网,怪不得我了,还是想想如何死法吧?”
子洛心道,无论他是个何种怪物,不如先商量一下,也许能有一线生机,便道:“我们误打误撞来到这里,就算冲撞了你,赔个不是也就罢了,为啥还要人命呢?”
“哈哈哈,我乃石头身体,心却是肉长的,不吃些活人来补充肌血,抽取些人之精气,如何能在这天地之间存活下去?”石头人耐心地解释道。
这石头人乃是盘古开天辟地,将乾坤斧头遗落在一块巨石之中,经过多年的仙气侵蚀,便不安分起来,也想着得道成仙,却不知如何才能增进功法,化作人形。也算是机缘巧合,正好魔祖无界路过此地,发现这块巨石生有灵性,便助了一把力,取一凡人之心的精血点入石中,又帮他成就人形,但他生来便是石头,全身上下除了那颗心,剩下的只能是石头。
即成人形,无界将他收到门下,唤作石魔,并告诫他必须每年都要吃一活人人心,来滋补体内赖以活命的那点精血,并且能随日月增长功力,同时又教他摆布魔石阵,诱惑凡人闯入阵中,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尝到新鲜的人肉,因此很多人丧命于此。
那石头人对无界感恩戴德,言听计从,并发誓永远效命于魔祖无界。
无界微笑着离去,心说,这石魔,将来必有大用。
子洛不明就里,问道:“我不信,你个石头人,怎么可能会有一颗人心,你给我掏出来看看,我就让你随便吃。”
石头人手捂着胸口,笑道:“哈哈,不要骗我了,要是把心掏出来,那我还能活命吗?”
子洛无计可施,只好低着头,思索着办法。
那石头人却不给子洛的机会,又问:“想想吧,你想如何死法?”
子洛抬起头,语气坚定地说:“我怎么死都行,能否放过我的那个师兄,他也被你困在这里了吧?”
“哈哈哈,你说的是那个呆子吧,傻了吧唧的样子,可不像你,还拿剑砍我,刚才还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石头人笑着回道。
子洛心道,师兄果然也被困在这魔阵当中,眼下只能和石头人好言相商,求他放过师兄,自己情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嘴上便说:“你说这样好不好,我心甘情愿送给你吃掉,你把我师兄放了,你也不必费事,我也了却了心愿,如何?”
石头人缓缓地摇摇头,说:“不行,到嘴的肥肉,谁能白白地丢掉,先吃一个,剩下的那个,留着我慢慢品尝。”
子洛看通融不来,又道:“那就先吃我,留下我师兄给你作伴,要不你独自在此,有多孤独啊?”
石头人沉默了一会,才说:“不行,你长得如花似玉,我有些喜欢,要吃也先吃那个呆子。”
子洛心话,这石头人怎么会说喜欢自己,难道他也有七情六欲,真是不可思议,只好又问:“那怎样才能不吃我师兄?”
石头人又是半天没说话,像是在思考着,过了一会,才笑道:“倒是有个办法,就怕你不答应?”
“那你说,快说。”子洛看事情有门,急着问道。
石头人盯着子洛,看了一会,才说:“除非..”
“除非什么?”子洛已经是急不可耐。
“你做我的媳妇,在这里陪着我度日,我便可放了那个呆子。”石头人一本正经地说道。
子洛没想到这石头人竟有如此的奇思妙想,真叫她始料未及,想都没想,就晃着头拒绝道:“那可不行,我心中早有所念之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嫁给你做老婆,你死了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