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韶华背靠着门坐下,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大,他能感觉到火气蹭蹭的往上冒,灼烧着胸口。
况天美这女人,还真没想到她会有这等心机。
还以为那天他给了她惨痛的教训,冰儿又将她开除,至少能让她安稳一阵子,没想到她竟然孤注一掷。
况天美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钥匙他已经不想追究了,可能是威胁了管桃,也可能是偷了爷爷的钥匙。
只是她怎么知道自己会回来?还在身上涂抹了那种乱七八糟的药,如果不是他一时不防备,又怎么会中了她的圈套?
况天美这次的做法的确出乎人的意料,寻常人能想到的方法都是在饮料中下了药,可她竟然用药膏涂抹的方式,肯定是知道他不会轻易上当,太难对付了。
不得不说,况天美还挺了解他的。
“韶华,你开门啊,我知道你肯定很难受,让我帮你好不好?”
就差最后一步了,她怎么能甘心?
被他从里面毫不留情的扔出来,手臂和膝盖都擦伤了,可她不在乎,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才能让他放自己进去。
失策的是,当时她为了准备,把钥匙留在桌面了。
不过尽管她有钥匙,那也无济于事,因为盛韶华会从里面反锁。
听着外面的叫嚷声,盛韶华手撑着地板,开始做俯卧撑。
“韶华,这种药不能用寻常的方法来解决,就算冲冷水澡也没用,反而还会损伤身体,你听我说,我来帮你,就这一次,就一次。”
况天美心里盘算着,不管怎么样,还是得先进去再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只要开了荤,一次和几次有什么区别?
她后悔的是刚才没有直接将他摁倒在地上直接上,说到底还是太矜持了,也生怕他会恼了自己。
“韶华,你先开门好不好?我好冷啊,不然你借个外套给我也行啊,韶华,让我进去避避风,我不动你了,好不?”
她的态度逐渐软化,选择了暂时妥协。
她抱着双臂,一阵风吹过,身着单薄的她冻得瑟瑟发抖,裙子是薄纱做成的,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
原本以为这样能引诱韶华上钩的,谁知反倒是自己遭罪了。
盛韶华嘴角勾起阴冷的笑,当她说的话是空气,拿出手机给守卫室拨了电话,让他们上来把况天美这个女人弄走,省得在外面叽叽歪歪的烦人。
他就算想要,对象那也得是盛太太。
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把第一次留给了冰儿,隐忍了二十几年的第一次。
“管桃,今晚不用回悠然居了。”
他又给管桃打了电话,免得她从医院回来会看到况天美衣衫不整的样子,这事是千万不能传到冰儿的耳朵。
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凶猛,火苗直接从腹部往上窜,身体某处开始有了反应,他隐忍着,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动着,有冷汗冒了出来。
这个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去医院,可他又不能让冰儿知道,只能跌跌撞撞的冲向了洗手间。
四月初的天气虽然开始回暖了,可夜里还是有点寒凉,盛韶华不管不顾的打开了花洒,冲的冷水澡。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况天美挣扎着要挣脱那两名门卫的钳制。
“小姐,你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盛先生的起居生活,如果你不配合,别怪我们直接把你扭送到警察局。”
“你知道我是谁吗?连我都敢动!我是盛总的女人。”
“小姐说笑了吧?谁不知道盛总的太太是薄医生,小两口恩爱的很,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劝你还是别轻易破坏别人的家庭,不然会遭报应。”
这种女人他们还真是见多了,总是自恃自己漂亮,就随随便便的想要破坏别人的家庭,恬不知耻的,真不要脸。
况天美还真的没想到盛韶华会叫保安来拖人。
眼看着自己离悠然居越来越远,她如何都不甘心。
韶华,你当真对薄冰如此死心塌的吗?明明自己忍得多难受,却还是不肯将就自己?
男人不都是一个人样吗?只要有漂亮的女人在自己面前,不都是马上化身为饿狼扑上去?可韶华怎么就不一样呢?
对,他是不一样的,不然她也不会喜欢他,喜欢了这么多年。
都怪她失策,那会儿都感觉到他已经软化了,只要再努力一点点,就能拥有他了,可惜她嘴贱的提起了薄冰。
“韶华,你真的不能爱我一回吗?”她喃喃自语。
她都拉下脸,做了这辈子最疯狂最不要脸的事了,还把自己打扮的像个卖笑的女郎,无非就是博得他一笑,能入得他的眼。
可她好像做错了。
韶华喜欢的,就是像薄冰那样骄矜的人吧,越是不自爱,他越会轻视。
“风驰,给我买点药过来。”
刚从卫生间出来的盛韶华,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头发湿哒哒的还滴着水,双目有些猩红,呼吸还略显得急促。
“买药?哥,你生病了?”
“废话少说,快去买。”
他随口说了几句关于药效,电话那边的风驰一愣一愣的,随即回了一句,“哥,那种药吃多了伤身啊,我知道大嫂现在不方便,可您也得忍忍啊。”
盛韶华咒骂了两句,“让你去就去,再废话我就废了你!”
“哦,我马上去。”
“还有,不许让你大嫂知道。”
风驰看着挂断的电话,手扶额,嘀咕着,哥啊,二十几年您都忍过来了,不就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