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璘笑道:“涂兄讲得也有道理,但党阁老的学问和国学底子却值得尊敬!”
关锦璘说着,继续指着那匹石马的眼睛道:“大家看见没有,雕刻石板上的马眼睛尽管只有一只,可是却能上下翻动!”
关锦璘说着振振有词道:“上面翻转马眼睛,能打开地道的口子,站在下面翻转马眼睛,打开的地道口自然就会合闭;这样的机关,不是高人建造,是出不来的!”
涂振山听关锦璘对马眼睛说得头头是道,便就呵呵笑道:“关将军,您当时是怎么看到花坛上有破绽的?”
关锦璘舒缓一口气道:“山口美黛子的36德式作战服上的纽扣不是在花坛上发现的吗?那就说明山口美黛子小姐在下地道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地道的开启机关,她要将这些告诉我们!”
“对呀关将军!”富大龙接上话,小子一更时辰化装成乞丐和美黛子姐姐接上头说过,我会进到客栈里面和她的!”
“这就对咧!”关锦璘挥挥手臂道:“正是由于富小弟此前和山口美黛子小姐过,还说会上客栈再次和她接头;美黛子小姐才将一枚纽扣丢在花坛内作为暗号!”
“纽扣是暗号无可厚非!”涂振山道:“可关将军是如何从纽扣上看出花坛上的破绽的?”
“这个很好理解!”关锦璘加重语气道:“大家想想,美黛子小姐将纽扣丢在花坛里;首先就说明这个花坛藏猫腻;也可理解成花坛就是破解谜团的一个实物。
“卑职明白了这一点后,便就顺藤摸瓜寻思:围绕花坛一定会有文章,便就盯着花坛细细查看;发现花坛下面有挪动的痕迹和土屑。
“痕迹和土屑尽管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可起码可以判断清楚;花坛是从其它地方搬过来的!”
“啊呀关将军!”涂振山拍拍脑门道:“这就是念多和念少的区别,职下当时也发现花坛挪动的痕迹和土屑;却认为那是人摇晃时候刮蹭出来的,而土屑从花坛上掉下去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便就没有向深层次考虑!”
关锦璘接上涂振山的话:“其实涂团长距离真相就那么一头发丝丝,只可惜您没抓住!”
关锦璘说着清清嗓音道:“卑职看出花坛的破绽,又想到花坛是从别处挪来的,便就断定花坛底下一定掩藏着机关;而这正是山口美黛子要丢下纽扣暗示我们的用意!
“卑职这么分析过后,心中便很兴奋,想立即将花坛扳开来。
“可是一想起傍晚时辰职工食堂安放的定时,便就警觉起来,猜测花坛上一定装有爆扎物,引爆的手段就是搬动花坛。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是卑职从王国伦师长那里学来的铮铮刚言;卑职当时便想:自己有金雁功,花坛不远处就是一棵大楸树,如果挪动花坛后施展金雁功腾空,速度一定会抢在引爆物引爆之前;因此才下定决心搏它一把!
“就这样,关某才让你们大家向后退俯趴地上;你们俯趴地上后,关某使出力气搬动花坛!
“娘的脚;关某是练过功夫的人,搬动起来也很困难;可是最后还是搬动了。
“就在关某将花坛搬动后挪位的一刹那,卑职纵身跃起,飞向头顶的大楸树;埋藏在花坛之中的果然起爆,但关某这时候已经躲在大楸树的丫杈中毫发未损!”
关锦璘滔滔不绝说完自己的冒险行动,薛小银上前一步道:“关将军您也太冒险啦!你要明白,您现在的身份是国民政府大后方中将总督都,陈师长乃至和主席都有指示,说您的安全重千金;可是你好几次这样冒险,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职下如何向上峰交差!”
关锦璘见薛小银一本正经认真严肃,便就扬声笑道:“薛团长,卑职早给你讲过,关某是有功夫的人;大风大浪见得多了,这点毛毛雨还是能经得起!”
“那也不行!”薛小银振振有词道:“薛小银代表民国政府警告关将军,就此一次,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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