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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大帽见柳翠莲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脑门“嗡”地一响,知道她想做什么了;不禁热血喷涌,不顾一切地柳翠莲的腰子紧紧箍住,刚才还心性旺盛的柳翠莲被箍得几乎喘不过起来,长一声短一声说着:“帽子哥哥,你快把奴家箍死了。
柳翠莲着一说,更使雷大帽忘乎所以;将柳翠莲在手中翻了一个个,顺势压倒地上就要入巷。
柳翠莲的裤子都抹下来了,雷大帽猛然醒悟:“翠莲这不行,这地方搞这事要是让人看见;不被打个半死也得少胳膊折腿,我们得找个隐秘地方!”
雷大帽说着,便就猛一下从柳翠莲身上爬起来站立一旁。
柳翠莲见雷大帽陡然间降低温度,心灰意冷的同时也对雷大帽的自控能力赶到欣慰,便就迅速整好衣服呵呵笑道:“你这个愣神优点还真不少,关键时刻还能刹住车!不过帽子哥哥说的不无道理,这种事情就是明事暗做,让人看见还真不是个事;可是上哪儿寻找隐秘地方?哪里才是隐秘地方啊!”
“卧佛耳朵!”雷大帽怔怔说了一声,捞起柳翠莲抗灾肩膀上,就往往卧佛跟前跑。
柳翠莲见雷大帽扛着自己像古戏上的山大王抢劫民女,便就把一双手从雷大帽的脖朗阁插进去挠他的痒痒。
雷大帽在柳翠莲的挠痒下不动声色,将柳翠莲扛到卧佛跟前才放在地上。
柳翠莲嘻嘻嘻笑着看向雷大帽:“帽子哥哥,你的劲咋恁大?”说着,就把自己的手指头在雷大帽的手掌心中抠抓着说:“我的傻哥哥,我们到了卧佛跟前啦;可耳朵在上面端橛橛奓着如何上得去!”
雷大帽听柳翠莲这么来说,把眼睛看向卧佛的耳朵目视一阵;便就一把揽了柳翠莲的腰肢,仿佛揽了一袋子面粉身子一纵,跃上卧佛的身子。
雷大帽揽着柳翠莲跃上卧佛的身子后,便以紧过列石慢过桥的速度蹦到卧佛的耳朵跟前,将柳翠莲放下来哈哈笑道:“黄昏时大帽和鸡唤、碎蛋、大光几个人还有郭团长、荆大哥、林一鹏、花栩栩他们是坐着汽车从地下通道走出来的;走的出口在朱雀寺后面院子的那座停车场上!”
雷大帽说着,洋气手臂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珠子道:“翠莲也真奇怪,我们从停车场那个出口走出来后,地下通道又恢复了原样!可郭团长说他和荆大哥早晨探查北边出口时走的却是卧佛耳朵,进入卧佛耳朵的机关是把悬坠外面的耳朵坠子拽上一拽,卧佛的耳朵就会出现七十二级台阶!”
雷大帽说着咧开大嘴一笑道:“翠莲,我们就找个法子下到听到里面去;走完七十二级台阶,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成好事不是很隐秘吗?”
柳翠莲听雷大帽这么来讲,便就嘻嘻嘻讪笑着,趁势在雷大帽脸上亲了一口道:“帽子哥哥你不傻呀,不但不傻还很有心计,不像胡大光就是嘴上功夫硬;真是有女人投入他的怀抱他不一定能玩得动!”
雷大帽听柳翠莲这么说,坏坏地笑着道:“嗨翠莲,大帽告诉你一个秘密;但你千万不能给第二个讲啊!”
柳翠莲见雷大帽神神叨叨,便在他的沟蛋上拧了一把道:“你个傻大帽,给你三尺红全当染大红?怎么连我也不相信哪?你给奴家说过几次秘密话?奴家给谁透过风儿?甭看奴家疯疯癫癫的,其实那是瓜女子xx心中有数!”
雷大帽见柳翠莲这么一讲,便就抱住她在嘴上咬了一口。
柳翠莲咯咯咯笑道:“光知道发愣劲,快说正经事!”
雷大帽正要说正经事,却已把卧佛向上竖立起的耳朵坠儿拉拽了;卧佛的耳朵便从中间分开来。
柳翠莲大惊小怪:“紧紧抓住雷大帽的手说:“帽子哥哥奴家有点怕!”
雷大帽傻傻笑着说:“怕什么怕?刚才在院子里你已经顺从地躺在地上,我的东西也出来了;现在这么寂静的地方你却害怕?怕什么怕!”
柳翠莲见雷大帽这么讲,便就撒娇地从身后紧紧抱住雷大帽:“帽子哥哥,人家就是害怕吗?奴家要帽子哥哥抱着走!”
雷大帽一听柳翠莲那种黄鹂鸟鸣叫的滴溜溜的声音,身上立即火炭一样滚烫起来。
雷大帽猎豹捕食似地将柳翠莲抱在怀里,“噔噔噔”下完七十二级台阶,一边下一边三爪两抓将柳翠莲的裤子抹下来了;柳翠莲嘴里哼哼唧唧,雷大帽的手就先进去了。
柳翠莲在雷大帽的手动中发出狂颠似的啼叫声,要是在院子里那还真露了馅;光这种胡天寒地的叫声就得挨十几下桄桄子。
可是现在是在地下通道,柳翠莲的喊声只是在洞道里来去回窜;除了雷大帽,谁也听不见。
柳翠莲前面的男人是个废物,柳翠莲名义上结了婚但从未尝过真正的男人什么样的滋味。
此时柳翠莲却是鸟枪换炮,被雷大帽几根手指头就弄得呼天喊地;声嘶力竭。
女人这种呼天喊地和声嘶力竭似乎是一种信号,也是一种兴奋剂;瞬息间便就调动起男人全身心的雄性荷尔蒙;雷大帽用手动作了几下后,马上换成真枪实弹。
我的娘,当雷大帽将自己的家伙掏出来时,柳翠莲一下子便就吓懵。
雷大帽的家伙与公驴的玩意儿不差上下啊!
没有做过女人的柳翠莲朝思暮想如果才能做一个真正的女人,现在真正的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亮出自己的真本事后;柳翠莲竟然有点虚脱。
这时候的雷大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