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刽鸣和孟秋妍在悬崖边被大火所困住,危急时刻萧剑鸣急中生智,想起老k送的那副带有秘密功能的手套。 他目测了对面山峰的距离,觉得差不多,最后目光落在了一棵生长在崖边的一棵松树上,已有了主意。他举起右手,左手一按右手手套上的一个纽扣,“嗖”一根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银亮钢线蓦然射出,锐利的尖头正钉在那棵松树之上。
“抱紧我!”萧剑鸣大声道。孟秋妍这时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別了,双手紧紧搂住萧剑鸣的脖子。萧剑鸣右手一翻死死抓住钢线,左手紧紧搂住孟秋妍的身子,两人飞跑几步之后到了悬崖边缘,双足一蹬,凭借惯性象荡千秋一样荡过深涧,落在了对面山峰之上。就在两人脚刚一沾地的瞬间,那钢线因承受不住重量而折断,真的是万分惊险。
“扑通”两人的身子重重摔在地上,紧抱在一起又连滚了几圈才停住。孟秋妍恰好压在萧剑鸣的身上,两人的四片嘴唇几乎贴在了一起。萧剑鸣喘息着道:“孟处长,你知不知道你的份量也不轻?”
孟秋妍从来没有同一个男人如此亲密过,听萧剑鸣这么一说更是脸红心跳。她赶紧一边站起身子,一边转移话题道:“没有想到老k送的东西真的管用!”
萧剑鸣也站起身子,望了望对面仍在飞腾的火海,感叹道:“好险,要不是老k,我们就没命了,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小鬼子!对了,子俊他们现在脱险了吗?”
孟秋妍笑道:“你放心,他们现在很安全。”
“很好,这里还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走!”
当萧剑鸣和韩子俊、刘顺等人会合时已是黄昏时分。虽只分开短短半天,但不亚于生死离别,许长安切的问道:“营长,你没事,可把我们担心死了。”
萧剑鸣拍拍他的肩头,微笑道:“老许你放心,小鬼子还要不了我的命。”
韩子俊在旁边道:“营长智勇双全,又有老k的秘密手套帮忙,自然是没事。”
“噢,子俊你怎么知道我是靠这双手套才逃走的。”
韩子俊指了指萧剑鸣的右手手套,说道:“钢线都折断了。看来老k还是吹牛了,它承不起你和孟处长两人的份量。”
萧剑鸣低头一看,果然手套上还有半截钢线露在外面,不由叹道:“可惜了,以后这个功能用不上了。”
张大铁忽然喃喃插话道:“营长,这回的纰漏是我闯的,你……你就处分我。”
萧剑鸣沉声道:“处分是肯定要的,不过不是现在,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炸掉小鬼子的气油库。”
“我们这一折腾,小鬼子的防范就更严了。”刘顺接道。他话刚说完,突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萧剑鸣道:“不好,有人来了。”几人赶紧持枪戒备,心情都是极其紧张,如果鬼子追到这,不光又是场血战,逃生的机会恐怕也不大了。
幸好,来的并不是鬼子,而是一群破衣滥裳,但是却精神抖擞的人。领头的一个,大约三十多岁,中等身材,棱角分明,两只眼睛炯炯有神;敞开穿着一件打着许多补钉,但浆洗的很干净的单衣;腰间宽大的牛皮带上一左一右斜插着两把油光锃亮的盒子炮。他双手抱拳含笑道:“**弟兄们别误会,我们是八路军鄂东游击队。”那人说到这又惊讶道:“咦,这不是萧营长吗?”
萧剑鸣也深感意外道:“陈队长,怎么是你?”接着又向自己的几位队员介绍道:“这位是鄂东游击队队长陈云峰。陈队长足智多谋,双枪如神,令鬼子颇为头疼,老百姓送了他个外号叫神鹜。”韩子俊几人连忙过来和这边的游击队员热情的握手,互相介绍,只有孟秋妍只是哼了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陈云峰哈哈一笑道:“萧营长过奖了,上次承蒙你送军火的厚情,还不知道何以回报呢!”
萧剑鸣道:“大家都是打鬼子,而且现在国共已经合作了,何必那么客气。对了,陈队长,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陈云峰道:“我们三天前就潜入了这附近的大别山脉,为的是打一支鬼子运输车队的伏击。清晨的时候,听到刘家村附近的山头枪声大作,估计应该是有兄弟部队和鬼子交上了火,但赶过去一看却空无一人。我放心不下,沿着你们撤退的痕迹一路追踪,就发现了你们。”
萧剑鸣敬佩的道:“没想到陈队长还有如此本领,真是令人佩服。”
“我们队长就象是最高明的猎人,最擅长的就是侦察和追踪,任何的蛛丝马迹但逃不过他的双眼。”一名游击队员插话道。
陈云峰笑道:“别听这小子乱吹,一点雕虫小技而已,见笑了。”
萧剑鸣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问道:“陈队长刚才说想打鬼子的伏击,不知具体情况能否透露一下。”
陈云峰道:“对你萧营长,自然不用隐瞒。我们接到线报,明天下午,有一支从日军洛阳机场开来的车队,准备到这里汽油库取汽油,我们想半路干他们这么一下。”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负功夫。自己就是绞尽脑汁想弄到鬼子运输车队的情况,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了。萧剑鸣心中大喜,他急切的道:“陈队长,这个伏击你们不能打!”
“噢,为什么?难道你认为这是小鬼子设的圈套?”陈云峰见萧剑鸣如此大的反应,奇怪的问道。
“不是不打,而是想法悄无声息的鬼这些鬼子干掉。”萧剑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