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尧的这副表情,现在的所有记者这才是真的吓到了。
榕城一直有一个众人皆知的消息――
那就是,慕向晚是傅斯尧的底线,他容不得任何人在他的面前诋毁一句有关慕向晚的话。
也有人说,想要讨好傅斯尧,最关键的就是讨好慕向晚。
她们本以为这件事之后,傅斯尧对慕向晚的态度不在乎有两个:一是从此束之高阁,一是直接离婚。
无论哪一种,都有说的过去的理由。
可是没想到,尽管处在盛怒的傅斯尧,竟然还是如此在乎她们对慕向晚的评价。
哪怕一句都不行。
尽管他心里已经气到极致,可仍然想着要护着她。
“都给我滚……如果这件事有人敢乱传出去,我傅斯尧发誓,一定要他生不如死,听见了没有?“他冷冷喝到。
“……“
在场的所有记者都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傅斯尧这样一说,在场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明天的新闻是怎么都不能爆出去了。
此时,已经有手脚快的记者跑了出去,
剩下的几个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也不敢再做停留,纷纷跑了出去。
瞬间,整个房间又只剩下傅斯尧,慕向晚,和林意潇三个人——
除了两个安静得近乎可怕的男人,还时不时的传来慕向晚有些压抑的哭声。
她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紧紧地裹着身上的床单,将头埋进被子里,咬着唇,想放肆的大哭,却又不敢让自己哭出声。
“斯尧……真的不是,我们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
慕向晚边哭边摇头,试图像那个看起来已经愤怒到极致的男人解释。
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始终都很冷漠,看她的时候,就像一个陌生人,那种眼神冷漠而又让人毛骨悚然。
有那么一瞬间,慕向晚的心里闪过一个痛不欲生的念头,无论自己怎么解释,他都不会再相信自己了。
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人尽可夫,水性杨花的女人,再也不是他心中那个单纯,无知,想要当洋娃娃一样宠着的女孩儿。
这样的认知,让慕向晚的心里痛到极致,她不再说话,只是将头埋得更深了,哭的也更大声。
“傅斯尧,你要真的是个男人,就应该相信自己的女人!”林意潇咆哮的吼道。
他实在看不下去慕向晚这幅伤心难过的样子,她不知道,每次只要她一哭,他的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的难受。
傅斯尧冷冷的一笑,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有什么资格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