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接越过前面的模特走秀,来到了后台。
沿着回旋的走廊,穿过几个房间,来到一间房间门前。
门前有两个保镖的人物把守。
看到贺英俊过来,连眼皮都没眨下,双眼目视前方的尽忠职守。
贺英俊打开门。
类似酒店豪华套房的房间里,两个女孩背对着他们,坐在梳妆台前,化妆。
那个穿白色的连衣裙,戴着婚纱般华丽头饰的估计就是秦果果了,旁边一个类似侍女的人物在给他化妆。
两人刚准备进去,贺英雄恰好就从旁边路过。
面色不善道,“你还在这做什么,还不去招呼客人。”
从贺英雄对贺英俊说话的口气中,听不出丝毫的兄弟情谊,有的只是轻鄙跟厌烦。
贺英俊解释了句,“我正打算过去。”
贺英雄补充了句,“对了,叫上她一起去。”
“是,她正在化妆,很快就好。”
“嗯?还在化妆?搞什么?”
“女人嘛,化妆总要点时间的,额,那我先过去了,好像有人叫我了。”
贺英俊匆匆忙忙的就逃走了。
贺英雄看了叶凡一眼,眉头一皱,有些不悦,冷哼一声道,“你别想从我们家得到些什么,”说完,也快步离开了。
留下了叶凡一个人。
叶凡根本没在意,左右看了看,只得走了进去。
“你什么时候来的,也没跟我说声。”
侍女怯生生的看了叶凡一眼,站在了一边,显然知道叶凡。
而秦果果并没有反应。
叶凡有些疑惑的走到梳妆台前一看。
顿时被逗乐了。
礼服里边是一只又蠢又呆的布袋熊**,哪有什么秦果果的身影。
那家伙可真会玩。
叶凡笑笑,“他不怕被拆穿吗?”
侍女复述说,“用少爷的原话讲,就是现在对他的好感度已经是负100了,就算被拆穿了也不可能更低了,总不能杀了他吧。”
这就是所谓的破罐子破摔啊。
叶凡就觉得奇怪,第一秦果果不可能来参加这种无聊的晚宴,第二她要是会来肯定会告诉自己的。
贺英俊早看穿了这点,所以连电话都没打个给秦果果,问都没问,秦果果甚至不知道有这事。
连个说话的人都没,叶凡感觉无聊的在房间里待了会就出去了。
本来就是因为夜蝶过来,他才过来看看的,现在夜蝶还没来。
出去在顶楼里绕了圈,就沿着楼梯上去来到了天台。
虽然此时夜色正浓,不过天台上倒是不暗。
几束五颜六色的探照灯在天台上来回摆动,交织的似葡萄架的藤蔓上挂着各种色彩的灯光,将这里照耀的仿若白昼。
站在天台,吹着晚风,向下眺望,不难发现,魔都的夜市真的繁华似锦,各种建筑鳞次栉比,到处闪烁着奇异耀眼的灯光。
叶凡目光一转,发现在楼顶坐着一个人。
一个女孩。
黑色长发披散在后背,穿着淡蓝色的晚礼服,背对着他,正在画板上画着什么。
叶凡走近一看,发现她在画的是水彩画。
这是一幅很诡异的画。
在一处不知道是地狱还是哪里的遍地骷髅头的埋骨之地,屹立着一颗硕大的黑色的蛋,蛋壳的正前方剥落了一大片,一位有着瀑布般漆黑秀发的少女静静的端坐其中。
在你看到这幅画的第一感觉,绝对会被少女漆黑的眼神所吸引,忧伤,淡漠,无机质的冰冷眼神,充满了死亡的惊悚感,但是很奇怪的,其中却又好像透着几分希冀与期待,就像是从这黑色蛋壳之中,绽放出的希望的光芒。
光与暗的交织,形成了少女本身。
叶凡在被她的视线惊艳之后的第二眼,才是观察女孩的身体。
少女有着整齐的刘海,脸颊两畔两束发丝垂落,脸蛋似新雪一般,她在蛋壳里露出了大半姣好的上半身,那玲珑纤细的雪白肌肤,好似上好的美玉般清晰可见,两束发丝笔直垂落到胸前。虽然有略微侧坐,不过胸前的雪白浑圆却是毫无遮掩的展露在叶凡眼前,傲然挺立与空气中。
那雪白的身子与黑色风格的背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知道该说是好美的女孩,还是好黑暗的画。
总之这是幅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的画像。
叶凡不经意的瞥了眼认真作画的女孩侧脸,这才发现,她画的不就是她自己吗?
下意识的就将目光看向了女孩淡蓝色礼服鼓鼓的胸口,再看看画中的女孩胸口,嗯,这一定是写实派的,大小看起来差不多。
她还真敢画呢,这就是所谓的艺术家吧,艺术家画这种画就叫艺术,自己画,那就是春\/宫。
“不要看。”
女孩红唇微动,平静的话语传来。
手上没有丝毫停顿,依旧在做着最后的背景润色。
叶凡睁眼说瞎话,“我没看。”
视线却在又扫了眼画中女孩白花花的胸口之后,盯者女孩的眼睛,漆黑而妖异的瞳孔,冷静而淡漠的视,这是只看一眼,就会被牢牢吸住的眼神。
……也是跟作画的女孩一样的眼神。
好一会儿,女孩才在好好的审视了一番之后,满意的放下了彩笔。
盯着画像,问说,“你是谁?”
“不好意思,我是贺英俊的朋友,我叫叶凡,因为想上来吹吹风,恰好就路过看到了。”
“……是吗,叶凡,我听二哥提起过。”
女孩说话的时候